郑贺已经出发半个月了,在他离开后的这段时间沈澜晚上总是睡不安稳,大概是因为早已习惯在郑贺怀着入眠了吧。今天晚上也是一样,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今天又是十五,沈澜更加的想念郑贺。“现在可是十五啊……”想着想着沈澜的脸就越来越红。
沈澜推开窗,入秋之后天气已经开始转凉,这两天又下过雨,晚上更加清冷,庭院内的绿植不知什么时候黄了叶片,在秋风中摇摇欲坠,还有几分萧瑟的意味。冷风涌进窗子,沈澜顿感凉意,于是打开柜子添了件衣服,是郑贺的袍子。沈澜拢了拢衣襟,闻着衣服上残存的郑贺的味道,静静的倚着窗栏看向天幕上的月亮。天空中只有寥寥几片云,可以清晰的看见大大小小的星星。
此时沈澜的内心格外的平静,“阿贺现在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看着月亮呢?”可惜洁白的月亮不会回答他。他就这样看着月亮听着虫鸣发起了呆。
突然,一阵脚步声打乱了他不知道飘到哪里的思绪,是江蕊儿和晓琳。她俩一个端着安胎药,另一个端着一碟蜜饯走了进来。
“澜姐姐,该吃药了……”江蕊儿和晓琳齐声道。
沈澜端起药碗,一饮而尽。沈澜姣好的面容被苦得皱起,眉头蹩得死紧,他连忙吃了几颗蜜饯压下了苦味,眉头才舒展开,“麻烦你们了。”他说道。
“不麻烦不麻烦……”江蕊儿给沈澜倒了一杯茶,“郑大哥临行前拜托我们了,他还是头一次这么严肃呢。”
沈澜饮了一口,眉眼间满是温柔,“他还拜托了你吗……”
“对呀对呀!”江蕊儿拿起桌上的糕点啃了一口。
“你是怎么和郑贺认识的?”沈澜有些好奇。
江蕊儿单手支着头,“也是机缘巧合,那天我带着晓琳偷偷溜出来到红枫里赏枫,在树林里碰到了浑身是血的郑大哥……”
“浑身是血?”沈澜惊道。
“嗯。”蕊儿点点头,“还是晓琳先发现的呢……”
晓琳接过话头,“那天我摔倒去小河边洗手,就看到有个血糊糊的人影!”
“我去看了,觉得郑大哥肯定是江湖人士,长相看着也不像坏人,说不定还能教我武功呢,我就立马救了他。”
然后蕊儿又讲了讲郑贺的糗事,和晓琳一唱一和,讲得绘声绘色把沈澜都逗笑了。
待两人走后,沈澜久久不能平静,他躺在床上,抱着郑贺的衣衫,嗅着郑贺的气味入睡,仿佛郑贺就在他身边一样。
一样,今晚沈澜睡觉还是不安稳,他是被体内的空虚感闹醒的。他睁开眼睛,只觉小腹酸痛,下身叫嚣着想要被填满。现在天气凉爽,沈澜还是出了满身的汗,他扯扯衣服,用丝帕仔细擦了擦。自从怀孕以来,沈澜总觉身体燥热,明明Jing神有些萎靡,可一到晚上却性欲勃发。
他望着床幔,咽咽口水,两腿绞紧了,腿间的Yin蒂被挤压着,快感一波一波不间断地扑向他,他甚至产生了强烈的尿意,空空的膀胱根本尿出什么,涨涨得发疼。
“啊……”沈澜呻yin着,红了眼眶,带着哭腔,委委屈屈道:“阿贺……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好想你……”眼泪无声地从眼角流下,滑到浓密的发间,直至消失不见。
沈澜就怎么静静地哭了一会,视线变得模糊,连枕头都被泪水打shi。他翻了个身,脸埋在郑贺的袍子里,用力的闻着郑贺的气味,力气之大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之后又像是脱了力,胸腔翕张,大口大口得喘着气。“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沈澜问自己,“我怎么变得这么娇气?离了他难道就不能活了吗?”沈澜觉得自己像是得了什么无药可救的疾病。
rou体的欲望并没有因为他性情的沮丧而放过他,花xue空虚得发疼,分泌出的ye体打shi了裤裆。可能是怀孕的缘故,前端的rou棒一直软踏踏的,只能无助地流着前列腺ye。他蹬掉亵裤,粗暴地抓住疲软的阳具,用力揉搓gui头,拇指抠着马眼,这却让花xue更加空虚,“不够……”沈澜咬住枕头,“还不够……”
他踢开被子,用郑贺的袍子包裹住自己,像是郑贺此刻正抱着自己。一手撸动着阳具,另一手滑下夹住Yin蒂拉扯,指腹在xue口滑来滑去,弄得水声连连,脚心发软。玩了一会儿,手指探进rou洞,饥渴的xuerou热情地吸吮着沈澜纤细的手指,稍稍插松了之后沈澜陆陆续续又送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将小Yin唇分得很开,还有一些拉扯感。冷风随着沈澜抽插的动作进入了Yinxue,凉得他一激灵,小腹一紧,前端的Yinjing瞬间缴械投降,流出了白汁。可花xue却很是持久,捣弄半天还是没有高chao,沈澜咬着嘴唇,脚趾紧紧抠住棉被,肌rou绷紧了,身体扭着像一条长蛇,美丽又yIn乱。
沈澜抽出手指放在鼻尖嗅了嗅,淡淡的sao味让他更加兴奋,他伸长腿勾住被子夹进双腿间,屁股半天拱动,被手指撑开的Yin道口张着,细嫩的粘膜被粗糙的被面摩擦的发红,时不时还有几寸布料被蹭进Yin道与内壁亲密接触,跟沈澜用手玩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沉浸在这奇异的快感中,很快就达到了高chao,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