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下了山,天渐渐暗了下来,凉凉的晚风吹拂着郑贺额前的几缕碎发。郑贺骑着马,拿起水囊仰头豪饮一口,揩揩嘴,眯起眼望向远方,嘟囔着:“都走了两天了,怎么还没到樊城?”正巧这时,带队的师傅说:“大伙儿停下休息吧,今天就到这儿扎营了!”
郑贺闻言翻身下马,捶捶腿活动一下,骑了一天的马,腿还是有点酸的。沈澜掀开帘子,跳下马车,整理了一下衣摆。郑贺立马狗腿地贴上去,“老爷,您饿了吗?小的给您打只兔子去……”
沈澜瞟他一眼,又若无其事地说,“不必……和大伙儿一起吃干粮就好。”
镖师们生起火,用自带的腊rou做了一锅rou汤。大伙儿围着火堆坐,就着rou汤啃着饼子。这rou汤很香,闻着让人食指大动,沈澜也盛了一碗,嘟着嘴轻轻吹着冒着热气的rou汤,又沿着碗檐喝了一小口,猝不及防被烫着了舌头,蹩着眉,吐出一小截殷红的舌尖,又连忙用袖子遮住,轻咳两声。
郑贺透过热气看着沈澜被温暖火光照耀着的脸,沈澜的可爱举动都看在他的眼里,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抑不住的上扬。
郑贺的眼神太过炽热,沈澜想忽视都难,无奈横他一眼,小声道:“干嘛盯着我?”
“你好看……”郑贺笑着,眼里都是他。
沈澜脸“腾”一下红了,“这么多人在呢……你别太过分……”
郑贺笑意满满,嘴巴像是要裂到而后果似的,真是太可爱了……
*
晚上,月亮已经爬到了头顶上,营地充满虫鸣声。一个年轻的镖师坐在火堆前打着哈欠守着夜,时不时还加几根柴火。郑贺裹着毯子坐在马车外檐,头一点一点的打瞌睡。
突然车厢里产生了一点动静,惊醒了郑贺,他下意识拔刀,刀锋折射出的冷光吓到了探出头来的沈澜。
郑贺目露凶光,像是换了一个人,沈澜被吓得不敢动。郑贺见是沈澜,神色一敛,又回到平常嬉皮笑脸的样子:“咋了,娇娇?”
“跟你说了不要乱叫我!”沈澜恼羞成怒。
“嘘……小声点……”郑贺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嘴前,又指了指打瞌睡的守夜小哥,“大伙都在睡觉呢……”
沈澜听了,做贼一样看了看四周。“噗嗤……”郑贺见他这小心谨慎的样子,一下子没绷住。沈澜红着脸扑过去捶他。
郑贺轻笑着安抚他,“好了好了,这么晚不好好睡觉,跑出来干嘛?”
沈澜这才想起自己要干什么,夹着腿,扭扭捏捏,声音小得跟蚊子叮一样:“我……我想……如厕……”
郑贺挑眉,双手抱胸,下巴一抬,笑道:“去啊。”
“你!”沈澜眼睛一瞪,咬着下唇,这厮分明就懂我的意思!“哼!”沈澜转身想要回车厢,“不去了!”
“哎哎哎……”郑贺一把拉住沈澜的胳膊,“好了好了,我陪你去。”
……
“娇娇……”郑贺无奈,“已经够远了。”
沈澜继续拉住郑贺温暖干燥的手往前走,“不行!还要再远一点!”
“不就尿个尿吗?随便找个草丛解决不就行了!”
“不行!”又走了好几十米,到一棵大树前,“就这儿吧……”沈澜眼一横,“你转过去!”
“好好好……”郑贺投降,老老实实转过身。
沈澜窸窸窣窣得解开裤腰带,掏出胀痛的rou根,小腹酸涨,可就是尿不出来,沈澜都要急哭了。
郑贺背过身去,等了好久都没听见“哗啦哗啦”的水声,急忙转过身,却见抓着rou根急的要哭不哭的。“怎么了?”
“尿不出来……”沈澜窘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荒郊野岭得……我不习惯……”
郑贺笑着从背后环抱住他,手不规矩得往下乱摸,一手环住他的纤腰,一手抚摸rouxue,两只指头探进rou洞细细抠挖,拇指一下又一下疼爱Yin蒂。沈澜被刺激得脚软站不稳,只得两手扶着树干乱扭,“唔!你干嘛……”声音软软的,没有一点威胁力。
郑贺又用力揉搓两下,在他耳边道:“帮你尿尿啊……”还坏心眼得吹起了口哨。
“啊……”沈澜红着脸两手用力抠着树皮,指尖都发白了,rou根跳了跳,射出一条细细的水柱,淅淅沥沥的浇在草丛里。沈澜听着这声响脸一直红到了耳根,连脖子都带着绯色,在月光下,粉白的皮肤像是带着珍珠一般的光泽。郑贺像是受到蛊惑一样,亲亲他红透了的耳垂,脸埋进沈澜的颈窝,温热的气息洒下引起阵阵颤栗。沈澜扬起脖子,就像一只优美的天鹅。漂亮的双眸含着春水,粉嫩的唇微张,吐出甜蜜的呻yin。
郑贺的嗓音有几分沙哑,“看来有用……”他亲亲沈澜水蜜桃一般的脸颊,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丰沛的汁水飞溅,沾shi了沈澜洁白的亵裤,流了郑贺满手,月光下看着亮晶晶的,沈澜尿得更欢了。
“呜呜……”沈澜小腹酸软抖着腿夹紧郑贺的手,rouxue喷出一股水ye,连rou柱也尿得更欢,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