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澜被春药和疼痛折磨得生不如死,浑身发烫,抖的像打摆子,强撑着保持清醒,好在这春药不像媚桃花那般Yin损,药力不强,有法可解。
回到沈府时沈澜已奄奄一息,这时的沈府已经乱成一锅粥,有人心急如焚有人心怀鬼胎。
郑贺抱着沈澜下马,跟在连悟后面的连悟累的气喘吁吁,粉红的大舌头垂在嘴边,它的爪子都有些磨破了。
沈府大门紧闭,郑贺抱着沈澜狠狠踹门,朱红大门被踹得直响,像是要被踹坏似的。“开门!!!”门后的小厮被吓的心都要跳出来了,小心翼翼开了条缝,打量着来人,见到怀里的人不正是被歹人掳走的老爷吗?赶忙开门。
郑贺抱着沈澜直奔后院,府里众人闻风而来,将躺在软塌上沈澜围得密不透风。
梅夫人坐在软塌边哭成了泪人儿,颤抖着手轻抚着沈澜的脸。郑贺也换上女装打扮,站在一旁。“我儿受苦了……”徐氏也抹了抹眼泪,也不知道这里面包含了多少真心。徐氏捏着帕子轻柔的给梅夫人,眼底含着关切,“姐姐当心身体……”
沈澜疲惫的支开眼皮,郑贺已经给他喂了解药,他已经觉得好多了。“母亲,姨娘,澜儿没事……不必太过忧心……”他眼珠一转,看了看郑贺,对着梅夫人说:“那歹人是个亡命徒,抓了我想勒索钱财……多亏了郑贺郑大侠及时出现,救我一命……”梅夫人不疑有他,忙道:“就是抱你回来的那位英雄?一定要好好感谢他才行……”说完一看四周,疑惑道:“他去哪儿了?不是他送你回来的吗?”
一旁的大嫂抚着下巴道:“想是先走了罢,那话本了的绝世高手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
“我会找到他好好报答的……”沈澜十分虚弱,声音越来越小。
梅夫人见了,给他掖了掖被子,又用帕子擦了擦眼泪,“都退下吧,让澜儿好好休息。”
众人走后,郑贺关上门,拿出药膏打算给沈澜上药。一脱掉沈澜的衣服,看到一身的伤痕,沈澜皮肤极白,青紫发红的伤痕甚是可怖。郑贺又急又气,眼珠充血,觉得让那狗贼死得太轻松了,就应该大卸八块,挫骨扬灰。
沈澜看着他,“已经不疼了……”
“你骗人……”郑贺挖了一点药膏,很是轻柔的给沈澜上药。
沈澜的ru头受伤严重,肿的老大,还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珠,还泛着青紫。郑贺看了极为心疼,懊恼自己为什么当时不再强硬一点,或是偷偷跟着,让沈澜受这样的羞辱。
沈澜当然看出他的心疼,安慰道:“我已经没事啦……真的……”
“都是我不好……没保护好你……”郑贺闷闷地说道,眼眶有些酸。
“不……是我不听你的话……”
郑贺细细给他涂药,沈澜疼的直发抖。“明明就很疼……”郑贺低沉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也不争气得流下来。
这是沈澜第一次见郑贺哭,他慌了。“不要哭……不是我们的错……”
“嗯……”郑贺红着眼眶。认认真真给沈澜上药,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听得见药膏摩擦皮肤的声音。
擦到了下身,郑贺看了惨状,觉得那狗贼连畜生都不如!
嫩jing红肿异常,平常粉嫩可爱的gui头红肿发紫,尿道口被异物狠狠插入,圆圆的小口有些扩大,可怜兮兮渗着血。漂亮的小bi也是惨不忍睹,小豆肿成小rou枣,青紫带着透明感。两片大Yin唇满是擦伤,是被那粗糙麻绳祸害的,xue口合不拢,带着血丝。沈澜细皮嫩rou的,哪受得了这种疼,这种辱。
……
沈澜休养了几日,但也没有放下公务,每天在郑贺的帮助下核对账本,这是见枯燥的工作,劳是郑贺很想帮忙分担,也是干着干着就眼皮打架,还算不太准,净帮倒忙。于是郑贺只得做些端茶倒水,捏肩捶背,扇风跑腿这种不要脑子的活儿。
“上次我和母亲说要好好谢你……”沈澜坐在床上,腰后垫着枕头看着账本,不经意提到。
“嗯?这有什么好谢的,都是我应该做的……”郑贺给沈澜捶背,力度适中,沈澜很是享受。
“要不……你以后跟着我做我的护卫吧……”沈澜翻了一页账本。
“好啊!”郑贺点头应到,又转念一想,“可我在后院……”
“这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好!”郑贺啪嗒一下偷了个香,给沈澜白里透红的漂亮脸颊留了一块水痕,“我娘子办事就是周到!”
沈澜一懵,耳朵悄悄红了,脸蛋飞上红霞。“不正经……”
“嘿嘿……”郑贺咧嘴一笑,“时间不早了……我去给连悟送饭。”
“嗯……”沈澜轻轻点头。
自从上次之后,郑贺和连悟的关系好了不少,经常傍晚遛狗,或是训练它,他们两个也算是并肩作战了吧。
“傻狗……”郑贺看着狼吞虎咽的连悟,“以后要是我不在阿澜身边,你可要好好保护他啊……要好好锻炼知道吗?”也不管连悟能不能听懂,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