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晴空万里,春风和煦,真是外出郊游踏春的好时节。听着小鸟的叫声,沈澜的心情更愉悦了几分,也渐渐淡忘了上次被变态偷看洗澡的气懑。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赴好友何瑜的约-----去鼎丰楼品茗。这鼎丰楼是何瑜家的产业,何瑜近日刚进了一批新的好茶,于是就邀请他去品鉴一番。沈澜没别的爱好,就对茶情有独钟,当然十分乐意,一方面是因为好茶,另一方面也是他俩也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聚聚了。
好友何瑜站在鼎丰楼门口亲自来迎接他,一见到他家的马车来了,眼睛一亮便笑意盈盈地走过来,“阿澜,你终于来了,今天咱们兄弟二人可要好好聚聚。”
沈澜跟着何瑜进了鼎丰楼的雅间。
“阿澜,这次的茶真的是一绝啊,你可得好好品鉴一番,哈哈哈。”
何瑜亲自给沈澜泡了一壶,沈澜接过茶杯,嗅了嗅,眼里笑意更深,再饮一口,“真不错!”
喝着喝着,两人便聊了起来。
“阿澜,这我一回来就听说你已经成婚了?”何瑜原本满是笑意的眼睛暗了暗,“都没有等为兄回来……”言语中带着一丝责怪。
“家母逼得紧,我也没有办法,连这次成亲都有几分仓促……”沈澜一脸无奈。
沈澜给何瑜道了歉,两人又聊了起来。
……
沈澜透过窗户看了看,“这天色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那我送你吧。”何瑜笑道。
“不用了,不用了……”沈澜推脱道,“瑜兄刚回来沔城,就请我喝茶,已经很不好意思了,再者舟车劳顿的,想必已经很累了,还是早点休息休息吧……”
何瑜件沈澜如此关心自己,内心禁不住有些窃喜,但面上还是一副沉稳可亲的模样。“那好吧,路上小心啊。”
沈澜撩起车帘惬意地看着繁华的街道还有来来往往的人群,忽然,余光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一下子毁掉了他的好心情,这不是那个变态吗?沈澜气得捏紧了窗檐,“停车!”
“老爷?”驾车师傅一脸疑惑地看着沈澜。
沈澜跳下马车,“你们先回去,我有点事情要处理。”
“可是……”车夫一脸为难,“老夫人那里……”
“嗯?”沈澜眼神一凛,吓得驾车师傅一抖,连忙低下头,“是……是。”
说罢就跟上那摸身影。
只见那人左拐右拐,走的很快,沈澜差点就追不上了,忽然那人似乎发现有人跟着他,猛的回头一看,沈澜连忙躲藏了一下,心如擂鼓,自己怎么就脑子一热跟上来了呢?瞧着这个变态身材魁梧要是发生冲突怎么办?自己怎么这么莽撞?也就是在这片刻的慌乱让沈澜跟丢了。
“去哪了?怎么突然就没影了?”
*
郑贺瞅着今天天气极好,就溜出来玩一玩,结果就碰到了他一直都恶心的那个采花大盗。他与这采花大盗还有一番冲突,这采花大盗极其没有人性,总是辣手摧花,他男女不忌,就爱蹂躏美人,落到他手里的美人大多都死相凄惨,令人惋惜。
在这闹市,郑贺也不能贸然出手,只能悄悄跟着他,“不知道这gui孙又盯上了那家的姑娘......”
这采花大盗似乎已经察觉到有人跟踪他,一路左拐右拐尽往人多路杂的地方走,好在他对这沔城不熟悉,绕着绕着就走到冷清的巷子。
“妈的,这是哪儿啊?”采花贼啐了一口,“干,我倒要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敢跟踪大爷我!”随后,采花贼悄悄躲了起来。
“跟丢了吗?”郑贺一脸凝重。
“哈!”采花贼一脸不怀好意的走出藏身之处,“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小子啊,郑贺……”
郑贺眉毛一竖,打断他的话:“少废话!纳命来!”
两人就这样打做一团,好不激烈。采花贼最擅长轻功,对于拳脚功夫肯定是不敌郑贺,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可采花贼毕竟行走江湖多年,也有一套保命的法子。郑贺显然知道他的套路,见他不敌,早已做好了防备,运起gui息大法。果然,采花贼向他洒出一把药粉。“哼,上次就是这招,我差点中招,我郑贺岂会在一个坑里跌倒两次?未免也太小看我了吧!”郑贺心里冷笑。
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这时郑贺马上就要抓住着这贼人,谁知这风一吹,把那该死的药粉吹到了巷口,郑贺倒是没中招,好不容易抓到登徒子的沈澜中招了。
“咳咳咳……”沈澜吸入了药粉,一股子甜腻的味道涌入鼻腔,他眉头一皱,“这是什么东西?咳咳……这廉价的脂粉味儿……咳咳……真难闻……”说罢,还用手扇了扇,一副嫌弃的样子。
郑贺听到来人声音,心里暗骂:“糟糕!”又期待是自己听错了,定睛一看,还真是那人。“乖乖,沈澜这么在这儿?”郑贺心里苦。这一遭,让郑贺分了心,采花贼一看机会来了,脚底一摸油就溜了。
“你怎么在这儿?”郑贺奔过去,抓住沈澜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