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才冷冷一笑,将烙铁撤走,“若不是过两天的宴席,我就把你着骚逼里外里都烫熟。”
时玉惊魂未定,而倒挂的姿势已让他头部充血,有些发昏,下体的触感却越发敏锐起来。
老军医拔掉骚穴的玉势,举了一盏油灯悠悠道:“且让老朽瞧瞧,时少爷今天被沈将军射了多少。”
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指将两根手指从外将时玉骚穴拨出一个小小的圆洞,骚穴里来不及排出的白浊精水被推挤得纷纷堵在穴口,“才这么点,难怪小骚逼吃不够。”
执灯的手陡然微倾,滚烫的灯油顺势而落,滴入脆弱的穴眼里。
“啊——”
时玉失声惨叫,挣动如脱水的鱼,花穴疯狂翕张,滚烫的灯油一路滚进穴眼深处,烧得整个骚穴都火辣辣的疼。
“饶……呃啊……”又一点灯油,被倾倒在玉柱之上,缓缓滚落至阴蒂,烫出一条赤红的痕迹,时玉疯狂的挣扎,十指无助到根根绷紧,也甩不掉灼人的痛楚。
“哦?看来油灯不太好用,让时少爷受苦了,老朽换个物事来照明。”
老军医说着,取走灯油,换了一根儿臂粗的红蜡,微微斜倾,满满的蜡油立刻滴落至时玉阴户。
“啊……”
不似灯油的滚烫,蜡油稍微温和些,可是被滴落之后,迅速凝结,老军医得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般,将一颗红肿充血的阴蒂尽数裹满蜡油,仿佛给它造了一层量身定制的壳。
“哼,小惩大诫,下次可不会这么轻易就饶了你。”
玩够了,老军医才拨开骚穴,将那支粗大的蜡烛插了进去,稍稍解了时玉腰部以上的捆缚,让他弓起身子上半身躺在条凳上,看着蜡烛在自己骚穴里缓缓燃烧了一夜,不时被蜡油烫出难耐的呻吟。
早上被人解下时,蜡油已将整条淫浪的肉缝都裹满,连插着玉势的菊穴外,都凝了厚厚一层蜡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