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辨粗蛮的抽插了几百下,才颤抖着性器,将一注滚烫的浓精射在时玉子宫,他如野兽般粗喘着,肉棒没有拔出,在时玉身上趴了一会儿,又直起身子,大大拉开时玉双腿,探究的看着两人交合处,似乎是在研究为什么这个骚浪温软的洞口,会让自己如此舒畅。
时玉面色潮红,偏过头去,沈辨这样毫无感情的打量视线,让他有些难堪,想要将双腿挣回,却被沈辨更加大力的握紧,向上折起,连紧张翕张的菊穴,也落入沈辨视线。
“不,不要……”
时玉菊穴害怕的紧缩,这样狰狞的尺寸,他后穴绝对无法吞下,哪怕是沈辨也不行!他不住扭动屁股,想要逃离,却发现因为扭动摩擦,埋在骚穴里半软的肉棒,竟又迅速勃起。
“哟,看来小骚逼没被肏够啊~”守卫也跑了回来,颇有兴致的看牢中二人表演,“小母狗这些日子,骚逼接了多少客啊?”
军医冷笑一声替他答道:“来之前才被十几个人肏了半天。”
时玉羞耻不已,极力仰首避开沈辨的视线,眼角忍不住绪满清泪,撑大了眼,努力不让眼泪落下,放松穴肉轻轻吮吸着肉棒,试图勾起他的情欲,放弃对菊穴的兴趣。
沈辨的喘息越发压抑火热,不过好歹没有将肉棒拔出来重新换位,只是腰身一挺,再度挺近骚穴深处。
“啊……”时玉被逼出一声变调的痛吟,身子被顶得往后退了退。
牢门外传来两人的淫笑,时玉大张着嘴,无力的喘息着,深深埋入体内的肉棒却陡然温柔起来,轻轻旋动着碾过软肉,宛如爱人间最轻柔的抚摸。
沈辨忽而垂首,轻轻啄了一下时玉的嘴角,时玉愕然抬首,却见沈辨双眸虽仍旧赤红充血,却隐隐含着水光,眉峰轻蹙,满是歉然。
他身下依旧大力挺动着,让牢门外的两人以为他依旧神智尽失,只是肏入之后,却极尽温柔的抚平爱人的惊恐,再不是时玉百般讨好于他。
“沈……啊……”
沈辨一个深顶,将时玉的话扼在喉咙里,垂首轻轻咬住时玉耳垂,以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调唤着他的名字,“小玉……对不起。”
沈辨突然开始后悔,也许让时玉死了,才是解脱。只是想来他不开口求救,穆桑也不会让时玉就这么轻松的死去。
时玉眼睫一颤,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滑落下来,偏头将冰冷的唇印在沈辨下颌,轻吻他新长出的胡茬。
“杀了我。”
时玉双眸倏然圆瞠,看着沈辨捉住自己的手,缓缓抵近他胸口,胸膛里的那颗心脏跳如擂鼓,沈辨的眼泪落在他鬓边,滚烫。
“我……嗯……”
“我迟早会成为他们手下没有感情的野兽,趁现在,杀了我。”
沈辨一下又一下挺动着性器,碾过时玉敏感的软肉,肏入他柔韧温软的宫口,旋转着性器将爱人每一寸敏感点都轻柔吻过。
“啊……啊……嗯……啊……”
时玉在从未有过的温柔相待里被送上快感的巅峰,淫水喷涌而下,被沈辨尽数堵在骚穴里,老军医和守卫只看见他因为快感而弹起身子,紧紧搂住沈辨脖颈,颤着双腿和臀肉,失神潮喷。
却未曾听见时玉压低了声音,与喘息一同吐出的话。
“我怎么……舍得……”时玉一口咬在沈辨肩膀,泪如雨下:“我怎么舍得……你要好好活着,我可以死,但你不一样。”
沈辨有多年领兵的积威,有死守都城得来的民心,不似他这个从小就被吴人私下淫谑的怪胎,在皇权将陨的吴国,沈辨会有前所未有的机遇,他绝不会让沈辨在这阴暗地牢里待太久的,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便算是为了我,好好活着。”
“小母狗今天的少爷脾气不小啊。”
老军医用银针令沈辨昏睡过去,才敢进去,踩住时玉颈上的锁链,迫得他四肢着地,捡起被丢在一旁的两根玉势,又重又狠的插入时玉两眼小穴,而后逼着他像狗一样从牢中爬出来。
时玉知道难逃一顿淫刑,为了令老军医尽快满意,咬牙扭着屁股求饶道:“小母狗一时情怯,主人饶命。”
老军医阴恻恻的笑,“暗牢里别的不多,刑具倒是应有尽有,走吧,时、少、爷。”
他让时玉用母狗的姿势,夹着两根假阳具,爬过漫长晦暗的通道,来到刑讯室,将时玉头朝下绑在一处刑架上,大腿向两边打开,折起挂在刑架两边,露出充血肿胀的阴户。
房间中间烧着大大的火盆,老军医拿起一柄烧得通红的烙铁缓缓凑近。
“不……不要……小母狗知错了!!”
烙铁灼人的热意凑近阴户,熏烤着脆嫩的皮肤,阴蒂里深深插入的羽毛已能闻到一股焦味,骚穴因为恐惧而不住收缩着,引得两片花唇不住轻颤,时玉惊恐的挣扎着,却因颇有技巧的捆缚而只能扭动屁股。
“小母狗知错了,小母狗再也不敢了!主人饶命”
“哼。”听得时玉惊惶到发颤的求饶,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