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与赤月之间,赤月才是爱动的那个。
毕业之后,少年隔三差五就往外窜,一会儿去什么地方找什么东西,一会儿去什么地方拜访什么人,白焰偶尔也陪他一起出去,偶尔两个人也会一起出去玩些什么做些什么,但大多时候还是赤月跑出门,白焰一个人待在家里。
睡觉、看书。
懒惫松散得很。
这一日卧室的门被莽撞地撞开的时候,白焰从书里收回眼,抬了头。
却发现几日不见、刚打外头回来的赤月……像只鸭子一样笨拙地往他这边挪。
白焰又吃惊又失笑,从床上起了身,走到少年身旁,边扶住了少年边询问:
“怎么了?”
“唔,骑马赶回来的……”赤月和他解释了句,就哭丧着脸撒娇:“好颠,坐得我屁股好疼……诶白焰、白焰,这次……能不做吗?”
两人每次小别后,总是要在缠在一起做上好一段时间才行。
赤月每次刚开始都特别情动,被cao到后头又总是哭着求饶,却是想逃也逃不动,只能软着身子乖乖地挨着cao。
白焰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瞧了少年一眼,没说行还是不行,便将少年拉到床上,半跪在他双腿间。
赤月战战栗栗地搂住他的脖子,他便夸奖般地磨蹭了下少年的脖颈,又咬住少年的耳朵,低声情色地问:
“疼成什么样了?”
“啊……啊……”
问话间,就熟稔地剥开了少年的裤子,顺着少年屁股的弧度,轻抚了下少年屁股表面的皮rou。
赤月哪里能答得出什么,无非就是疼,很疼,非常疼。
……但是被白焰这样一弄,那处的疼感麻感又好像莫名沾染上了情色的意味。
白焰自然也不需要赤月的回答,略略抚过表面后,他就拢住少年的两瓣屁股,托了高,边说还边命令起来:“让我看看成什么样了……屁股抬高点……啧,真可怜。”
赤月想说什么,却知道没有用,咬住了自己颤抖的唇。
“rou都僵住了呢……”白焰低声感叹,又疼惜又调侃的样子,随着这话,赤月酸麻又疼痛的tunrou,便被白焰那双宽厚有力的手给揉了。
“啊……啊……”赤月瞬时松了牙,抓着白焰的肩低低地叫了起来。
屁股先是被整只手用力捏住,接着紧贴在tunrou上的掌心,就推着tunrou,一圈一圈地揉了起来。
因为初次骑马而几乎要废掉的tunrou上被白焰用力揉着,传来一阵阵的叫他腿软的闷痛,闷痛深处又有着奇异的快感,让人上瘾,让赤月不仅留恋此刻的痛意,还想白焰的手……再用力、再用力一点。
这么揉了一会后,白焰换了种揉法。
白焰的手先成掌状,五指用力到陷进赤月的tunrou里,让指间的tunrou从他指缝间饱满地凸起,再接着按着tunrou用力地将五指往中间收拢,捏住了少年屁股上一大堆要命的tunrou,再接着,合拢的五指碾住那部分的tunrou反复搓捻揉揉。
这样的揉法,显然用力而得劲很多。
少年软在他肩上,满足地闷哼起来。
过了一会,软在他肩上的赤月凑到他脖子边,磨蹭着亲了亲他的脖子。
他“嗯?”了声,少年就又有点怕又期期艾艾地抬起头,贴到他嘴巴,吻了过来。
久违的吻,交缠间极为黏shi。
吻后,白焰轻笑地问:“现在可以了?”
赤月喘着气红着脸呐呐地看了他一眼,小声地“嗯”了声。
——少年两腿间,已经是一片晶亮的水意了。
接着少年又挨过去轻轻吻了吻白焰的唇瓣,又别开脸,红着耳尖,低声说:
“好久不见。”
白焰心里一软,又将少年别开的脑袋掰了回来,直直看着半闭着眼羞耻的少年说:
“好久不见。”
然后又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