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月所能想象和承受的极限,被舔到第二下的时候赤月开始崩溃地拿手推白焰埋在自己私处的头,但他推不动,白焰的头埋在他腿间,像是个甩不掉的器官一样,反而他推得越用力,白焰埋得越深,舔得也越用力,而他私处泌出的被白焰舔去的液体越多。
他情急下试图收紧了那处,不让他吐出那淫秽温热的液体来,但也没用,每次收得越紧,白焰舔得越过分,下次吞吐出的液体就越多——这简直是个恶性循环,让他活像个淅淅沥沥漏着水的葫芦一样——赤月只得哭喘着叫别,叫不要,叫别舔,姿态狼狈、声线颤抖。
他没注意到白焰最喜欢在他叫到一半时舔他。
但声音似乎能发泄什么,所以即使叫上几遍都是无用功,赤月也还是一刻都没停下哭喊……直到他颤抖着哭叫了句:“别舔……别……脏……”
喊出脏字的时候,白焰停了下来,赤月在这意料未及的停顿里静了音,一下手足无措,他睁大了眼,眼里的热泪滑下来,心里不知为什么突然有了种做错了事情的惴惴不安。
停顿和沉默并没能持续多久,接着,像是为了反驳他的话,白焰湿热的舌头拨开少年的两瓣小阴唇,从中间顶了进去。
赤月像是热油泼了一身,他腰猛地跳了跳,“啊……”地变调地叫了声后,哭喘着连连叫:“别!不要!别这样——别这样白焰——不行——不——这样太——太——”
他的眼睛闭紧了,脸上一片通红,头混乱地摇着,好像能把那过于激烈的刺激给晃出去一样,双腿试图挣扎过,但白焰的桎梏过稳,没用,最后只小腿动了动,脚趾蜷缩了起来,那处仍然在白焰的唇舌前全然打开,由着白焰湿热宽厚的舌头顶了进他那处,慢慢顶深。
他一下没了声,全身痉挛着过了电,阴道不由自主地夹紧白焰的舌头,但夹不住,全然是滑的……那触感要他发疯。
他狼狈地摇头,气都喘不过来,哭噎了几声又连连求饶起来,女穴全无节奏地一吞一吐,没一会,从阴道那莫名空虚的深处一下传来热浪液体要急涌出的预感。
赤月的脚趾绷紧了,他脸上全是狼狈的泪痕,他失声大叫:“白焰——别!松开、松开!别舔了!别——要、要!”
白焰顿了顿,把脸更深地埋了进少年的穴里,舌头尽量伸长了,往更深处探。
他的鼻子压在、陷进少年的软穴上了,有些许牵连到少年的阴蒂,嘴含住了少年的两瓣泥泞的肉唇,轻轻抿住。
赤月无声地崩溃地摇头,他压根没想到白焰会这样,他哭着试着用力推了推白焰,但一如既往地没什么用,他不由地攥紧了白焰的头发,闭死了眼别开了头,弓着背竭力想忍住那股冲动。
他听见白焰的叹息,那插在他穴里的舌头缓缓拔了出去,还未来得及狂喜,他又被白焰的那根湿软宽厚的舌头更加用力地舔开了濒临高潮的肉穴,然后被那有力的舌头顶了进肉穴里去刮挖、抽插。
“别——别——白焰!白焰!”赤月哭得喘不过气,他全身泛起滚烫的酡红性晕,头发狼藉地散在一边,被汗和泪沾湿,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脚趾蜷紧了,几乎抽筋。
高潮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将少年冲刷而过,他的花穴从里到外痉挛了一遍,穴口不自觉开合了、吞吐了下白焰尚且插在他肉穴里的的舌头,接着就从他湿软的花穴的深处泄出滚滚热潮来,从白焰舌头旁的间隙猛地喷出来,洒到了白焰的脸上。
白焰略蹙了蹙眉,将舌头退了出来,退出时少年温热的欲液已经洒了他满脸,沾了他满身,他轻轻舔了舔唇边的湿痕,然后微闭了眼,又埋下脸,去舔少年高潮后不由吞吐着的裸露在外的穴肉。
“白焰……白焰……”
他的少年哭噎着叫他的名字,半路他没忍心,“嗯?”了一声。
少年的手插进他的发里,哭得缓不过来,整个身体都颤抖了好半响,才带着哭音说:“别舔了……”
他于是又低头舔了下少年湿漉漉的下体。
赤月不由“啊……”地叫了声,又淌出泪来。
丢了,赤月边哭边不由自主地想,完了。
什么都暴露到白焰的眼下了。
……什么都让白焰清楚了。
他狼狈地哭了好一小会,拿手臂捂住了仍然在不断地流着眼泪的眼睛,哽咽着小声说了句:
“不脏……”
他莫名觉得这话会起效,实际上这话好像也的确说对了,白焰的舌头仍然贴在他那处,但他感觉到白焰按着他腿的手不再按得那么牢,甚至一只白焰的手松了开,来回摩挲了下他的大腿根。
他就好像被白焰温厚的手抚摸了一下背脊一样,一下就被安抚过来,心里好像也有什么东西脱落下来,他感到放松,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柔软、温暖的东西裹住,好像一点力气也不需要去使一样。
他又抽噎了声,那声音很不雅,但他止不住,也没想去顾忌,他把手搭到白焰的头上,肩膀塌了下去,不由地用撒娇一样的语气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