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剧痛里,他朦朦胧胧地产生种羞耻感,觉得自己好似彻底地袒露在了白焰面前,这种近于赤身裸体、全无遮掩的不安感,没一会又被私处的剧痛盖过,但仍然让赤月忍不住地像寻求依靠一样地,哆嗦着往白焰身上挨去。
比起赤月,白焰要更明白发生了些什么。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是怎样挤开了赤月的阴道,又是如何以坚硬粗大的龟头将那处软濡幼嫩的肉生生撑了开、顶了进,让赤月那被他改造出的被他调教熟的阴道的软肉顺从地裹住了他的欲根,并让他在没多远的地方,就抵上了那层膜——以少年的性别本不该有的处女膜——他留恋地以淫邪的硕大龟头来回轻蹭了蹭,便略收了腹,而后猛地挺身刺入,利落地用他那根狰狞粗热的狰狞欲根将少年脆弱的处女膜给捅了穿,肏进少年后方被处女膜保护着的阴道软肉里,被那处湿滑红糜的软肉夹道欢迎。
捅破少年处女膜时的那种感觉复杂难明……像是一瞬间和他身下的赤月产生了某种血液相互流通的关系一样,而赤月,则“啊”地叫了声,骤然皱起了整张脸,浑身都疼得打起哆嗦来,却是蜷缩着略略抬了抬身子,往他这边挨了些过来。
那种因为被肏了私处、破了处女膜而流露出的极私密的疼痛的表情,与在剧烈疼痛下自然流露出的信任依恋的姿态,相互混杂,一瞬叫他心疼,又叫他止不住地想和赤月讨要更多,好叫少年更为失态,暴露出更多的、痴恋他的模样。
甚至在那一瞬间,少年浑身蜷缩起来,阴道处明明已经够紧窄了,在疼痛之下却哆嗦着紧紧咬住他的欲根,柔软温热的内壁因为疼痛,哭着贴在他敏感的阴茎上,又淌着之前流出的水,又打着细颤。而这,又都全被他以插入少年体内的粗大狰狞的阴茎一一感知到。
而少年的处女膜被他刺破时产生的、少年私处的温热隐私的血液,更是瞬间润湿了他鹅蛋大小的伞状龟头,沿着他粗大狰狞的阴茎柱身,映衬着他眼里少年疼痛的表情、哆嗦往他这里依偎的身体,往外淌去,沾湿、染红了少年幼嫩的阴道外口。
白焰闭了闭眼,背上有汗滑下来,觉得自己初初肏进少年体内的欲望简直硬到发疼,急切地想要发泄,想要讨伐鞭挞少年的肉体,想要肏得更深,最好直接肏进少年的子宫里,叫少年那个娇弱幼嫩的、少年自己极为陌生的器官被他逼迫着大张开嘴,流着泪顺从而无力地裹住、吞进自己如鹅蛋大小的狰狞龟头,并接受他残忍深重、永无止境的肏干、成结、灌精——他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忍耐,也没这般耐心过,却还是强忍着停住没再动作,伸手接住少年往他这边挨来的身体,安抚地反复揉捏少年被汗浸湿的后颈、后背,又低头亲了亲少年红烫的耳朵。
“放松……”他哑声安慰。
赤月略无力地紧了紧搂着他脖子的手,脸上泛白,哆嗦着咬着牙连连摇头,却是疼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此时话语起的作用有限,白焰没再说什么,他又以温热的手捏揉了下少年因为疼痛而绷紧的腰,再接着,低头含住了赤月幼嫩柔软的乳尖……
他过去刻意的忽视似乎渴坏了少年,如今只是这样以舌头略略含住少年硬挺的乳尖,破处的疼痛之下,少年也“呜”了声,颤了颤。等他再舔几下吸吮几番,少年脸上的苍白就渐渐褪去,转而被异样的嫣红取代。甚至之后,赤月略缓过来了,手还抓着他的肩饥渴地将他往下按,胸部下意识挺了高,因疼痛、或者快意而无力颤抖的腰肢勉强地支撑着上半身,将自己的乳头往他嘴里一阵乱拱。
他不顾少年的动作,强硬地将少年的身体按进柔软的被褥里时,还听见赤月一声失落而可怜的呜咽声。
似是他是个拿糖诱惑他,又不给他糖吃的恶劣的坏人。
虽然的确是过。
白焰不由弯唇短促地笑了笑,低头以平整坚硬的牙齿,重又轻咬住少年被他唇舌濡湿得淫糜发亮的硬挺乳尖,粗粗嚼咬后,咬合住乳根,往外略略用力地一扯——
赤月的乳头便被他咬着、拉扯着变了形,成为一条看起来略凄惨的锐角三角形状。
“呃啊……”先前张着口呼吸的赤月立马打胸腔深处呻吟出声,那声音甜腻浓郁、带着哭腔,显然是舒服得极,勾得白焰微微加大了齿间咬乳的力道,并舔了舔从自己牙齿缝隙内堪堪露出的赤月的乳尖。
被他这么一咬一舔,赤月顿时无声地哽咽了声,搭在白焰肩上的双腿无力地蹬了蹬,重新将脚后跟无力地搭在了他的背上。
紧接着,赤月在疼痛后重新勃起的阴茎就抽搐了下,打阴茎里头射出精液,抖在白焰的腰腹上;而含着白焰硕大欲根的娇嫩女穴,居然也在前方射精的同时,就这么痉挛地黏腻地咬住他,打女穴深处激射出股清透温热的液体,铺头盖面地浇淋在了白焰埋进少年体内的敏感龟头上。
赤月就这样轻易地被白焰含着乳头,抵达了阴茎与女穴的双重高潮,瘫软到床上,失神且失态地喘息起来。
淫乱极了。
白焰骤时倒吸了口气,再没什么余裕去调情、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