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相许呢?
不知过了多久,我趴在桌上昏昏沉沉睡去了,只有窗外一轮高天孤月,遥不可及,却又独自清清冷冷,将月光洒彻人间。
我悠悠缓缓的入了梦,梦里有人走向我——我大概是怨着他吧,怨他明明早就情根深种,却只是如同那高天孤月,独自一人苦苦守候千年。
他走向我,伸手在我颈前挂了个坠子。
我不解,便问那是何物,他却不再回答,转身便要离开。
我急了,伸手一把抓着他。
我在梦里质问他,问他为何永远只会苦苦等我待我却从来不肯主动。
他不说话,只是默默站在那里。
气得我想扒下他那冷漠的假象,便伸手去抱他拥他亲他吻他。
我又有多想听他亲口叫我一声侍月儿,原来那白日的种种不过也是我在自欺欺人罢了。
唯有梦里是真实的,是卸下伪装之后我的真心。
我不知该如何唤他,是要叫他皓阳,还是叫他师父,可是那都不是属于这一世我的称呼,我心里烦躁,便揽着他的脖子说庆云君你明明都是个上仙了,怎么却还那样冥顽不灵。
他闭上眼睛,好似我是只顽皮的泼猴,眉间微皱,伸手将我从他身上剥了下来。
我偏不!
我再次气鼓鼓的抱上他,踮起脚尖,主动去亲了他的双唇。我大概是真的不管不顾了,甚至用舌去撬他的牙齿,直到他对我束手无策,为难开了口,被我占据先机。
我捧着他的脸,并不娴熟的同他接着吻。
他那副冰凉凉的身子好似稍微活络了一些似的,只是双手依然垂着,不肯同我相拥。
我微微放了他的唇,盯着他的眸子一字一句,“你是宁死不屈了?”
他双眼微垂,似是用默认当成对我的反馈。
“好,好,好……”我气得连说了三个好字,心想我都如此放下身段了,你竟还不肯就范,那就莫怪我了。
我一把抓起他的手,还未等他反应过来,便被我带领着探进我的衣领之中。
他双眼之中闪过怔忪之色,我便瓮声瓮气的说,“当年是如何对许侍月的,你竟忘了是么?”
窗被风带开了,月光洒在地上,是一片银白。
我微微立起身子,伸手拉开胸前的束带,于是乎那一条纱裙便落了地。
随后,我伸手将头上的钗子摘下,一头黑发随意洒落。
我是铁了心了要睡他,便使尽浑身解数,化作一汪春水去迷惑他的心智。
我寻思不带那样的,他明明想要,却又眼中哀伤得看着我。仿佛我只是套了许侍月的皮囊,他寻的人,却并非是我。
我轻哼了一声,心想是我非我又如何,便低头握住了他的那活儿,弯下身子,将那玩意儿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他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推我的头。
我不依他,用舌尖轻轻戏弄他的那地儿,我时不时抬头狡猾看着他,见他眯起眼睛,用双肘撑在地毯上。
那玩意儿在我口中渐渐变大着,愈发膨胀热络了起来。
我用手时不时套弄着那玩意儿的根部,只觉手中肉棒越来越硬,越来越粗,便得意洋洋看他——
他却低声开口,“别……”
“你越说不要,我就偏偏非要。”
我手里握着他的阳物,一字一句认认真真的说。
“我并非那一世的侍月,就不配喜欢你了?”
原来我心里的委屈在这,原来我那些种种不甘在这。明明我是那人转世,无意中窥探了他同那一世许侍月的种种回忆,心生羡慕之余,却又多少有些嫉妒。他百般温柔多情都给了那一世,而之于我,此时此刻的我,不过是一双陌生人罢了。
最为熟悉,却也最为无关。
我寻思这不过是梦罢了,梦里再如何放肆,只待梦醒了,便一切未曾发生过。
于是我起身坐上他的身子,那坚硬烫热的玩意儿就此刺穿我的身子。他猛地去拉我的手,我却因那疼痛而哭了鼻子。
我捶他,张口去咬他落在月光下的肩头,我说那些梦好可怕,可怕到让人不敢回望。
他叹气说他又何尝想要如此,他咬牙说到,“侍月,我是为了你好。”
我便骂他,骂他窝窝囊囊,骂他若是真的为了我好,就不该此生再见,不该让我梦到那些不该梦的,不该让我从此心里有了个念想,而后滋生发芽。
我架着他的肩膀,自顾自笨拙得动着身子。
可是我疼啊,疼得我好似身子被撕裂了似的。
他迫不得已只能抱着我的腰,任凭我污了他的身子,还又邀他同我唇舌纠缠。
我这样拧巴一个人,竟然吃起我上一世的醋了。我吸着鼻子同他说,“我可太笨了,也不会那些事儿,我、我只想……”我鼓了勇气,张口同他说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我只想让你舒服一些……”
可是那话说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