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柔韧的细腰开始挺动,宁左无力地呻吟,他随着男人的晃动而起伏,女穴被挤压地不成形状,宁左感觉自己下体满腔的淫液都在往外漏,湿软狭窄的女穴却只会死死锁住裴锦的鸡吧,根本无暇理会那些淫荡的体液。
“好舒服啊…嗯啊……快、快一点啊……”宁左催促道:“我要啊……快一点哥啊——”
“你倒是放得开,”裴锦们拽住身子往前一带,看着他说:“不怕你哥回来了?”
一提到宁衍,宁左的肉穴顿时吸紧,裴锦头皮发麻地瞅他一眼,眼神危险十足,“你来真的?乖乖被我草,别惹火,还是说——你想被欲火焚身的二十五岁男人操到死吗。”
“你少啊…少吓唬我!”宁左一心想打破眼前男人的禁欲面具,他就想看对方为自己陷入情欲的样子,脑子烧糊涂了自然也管不上大哥宁衍的存在,他翻个白眼道:“就啊……就你这阳痿样……嗯啊……哈还能支撑到我大哥回来吗……唔啊痛——”
裴锦被宁左的胡话气地头昏脑涨,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有人怀疑他的性能力,不等宁左这张嚣张的小嘴里再说出什么气人的话,裴锦拽着宁左的腰,胯间那根炙热的粗茎如捣糨糊般全根没入女穴,继而又是整根抽出,肉穴殷红的穴口被操地发麻,嫩肉紧紧地包裹着鸡吧的形状,每一次被顶弄到花心都会让宁左手脚麻痹,裴锦不再只是缓慢地停留在宫口处,硕大的龟头一举进入子宫,男人耸动强健的腰部,汗水挥洒,开始做起深度的宫交。
“啊……啊啊……啊慢点嗯…好痛……哥哥轻、轻点啊……”
肉体撞击的生意和宁左的求饶声交织,宁左的女穴非常狭窄,和正常的女性器官比起来是很不成熟的,再加上宁左的实战经验实在少得可怜,除了被陆成洲操过几次,他是根本不碰自己的女穴的,基于各种原因,便造成了每一次被深入都会产生特殊的痛感,宁左欲生欲死,成熟男人的凶猛性欲和暴躁糅合在一块,完全不是宁左这幅不惊人事的身子能承受得起的,裴锦的窄腰耸动速度极快,交合处被鸡吧搅弄地发出噗呲噗呲的糜烂水声。淫水飞溅,白沫布满了整个穴口,水迹顺着屁股一路往下流,搞的沙发上全是骚贱的味道。
“如果我是阳痿,那么连阳痿都勾引的你,又算是个什么货色,嗯?饥渴的母狗吗?”裴锦咬牙切齿地吐出一句话,英俊的面容上显然有被惹火的阴郁之气。汗水滴在宁左打着颤的大腿上,冰冷和火热的交集让他呜咽出声。
“我啊——哥、饶了啊——嗯啊太深了…要坏掉了……小穴要被操、操坏了啊……”宁左早已无力辩解,他被男人高潮的性爱技巧查干到最敏感的地方,圆润硕大的龟头在子宫里搅弄,宁左被这根鸡吧干得不断高潮,下身像失禁了似的流出一波又一波的爱液。
“小母狗,哥哥我今天一定操的你下不了床。”裴锦不是什么容易被激怒的脾气,他的冷淡和沉稳是在商界出了名的,不然也不可能得到宁衍的青睐,可是性能力大概是没个男人的痛点,唯一能证明这玩意儿的,就是用自己胯下的鸡吧将怀疑你的人给干死,让对方再也生不起任何质疑的念头。
抱着莫名其妙逞凶斗狠并证明自身性能力的想法,裴锦不遗余力地用鸡吧顶弄宁左的女穴,粗硬的肉棒狠狠挺进抽插,目光如炬,气势迫人,宁左被干得眼泪没停过,他希望用乖巧换取男人的怜悯,然后惊喜地等到了男人抽出了肉棒!
“你嗯啊——”宁左感到天旋地转,他甚至来不及尖叫出声,便被男人摆弄成四肢落在沙发上,以跪趴的被动承受身后男人的桎梏,裴锦英俊的脸上已经能看到明显的情欲的颜色,他站在木质地板上,下半身挺着坚硬依旧的鸡吧,手指掰开宁左紧闭的阴户直接撞了进去,噗呲一声再次全根没入,女穴里的液体蜂拥而出,落在皮质沙发上,牵出淫荡的白色。
后入的姿势让阴茎顶弄的角度也发生了变化,裴锦的脚趾踩着沙发边沿借力,小腿的肌肉绷直,整个身形呈现出一种极为勾引人的男性荷尔蒙味道,摇摆的窄臀放开了马力使劲操弄紧致的女穴,宁左的腰被顶地不停下陷,很快又被男人强势地捞起来,两个漂亮的腰窝都开始发抖了,浑圆的臀部配合着男人的抽插,宁左的力气都已经消失殆尽。
“太深了啊…好大……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唔啊……哥哥…饶、饶了阿左吧呜呜……”宁左喃喃着求饶的话语,他的双眼已经没了焦点,大脑里只剩下想快点休战的迫切。
裴锦听到宁左的哭泣,腰部仍是一刻不停地耸动撞击着对方红肿的两瓣臀肉,他还一次都没射过,紫红色的粗长阴茎被花穴内的软肉吸吮,显示有无数张小嘴在亲吻口交一般,每一次全根的没入抽出,都让穴口紧紧拉扯着肉冠不放,贪婪的小口咬着深红色的龟头,让密密麻麻的快感攀升到了顶点。
“谁在跟我求饶啊,是你吗?”裴锦的下半身被女穴吸地快要爆炸,他硬着头皮凭借本能越发大力抽干宁左女穴,嘴上也是一点不肯认输。
宁左疯狂点头,他想说些什么,却被身体里那根突然停下来的鸡吧折磨的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