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不知道自己在洗手间里待了多久,他像是个物品一样的被严炀放置在这里,他有需要的时候就会进来,命令自己张开嘴,然后使用完之后又嫌弃的撇撇嘴走出去。
洗手间里被关了灯,很黑,黑到童年觉得自己身处世界末日,他没有时间概念,也没有任何情绪,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已经死了,不然他怎么可以忍受自己成为这个样子呢?
外面传来说话声的时候童年听到了,但是他已经分辨不出来究竟是谁了,谁都好,看不看得到也无所谓,他已经没什么不能看,也没什么要留守的了。
门被打开,灯被打开,他在光线下被照射的无所遁形,他甚至觉得身上的sao臭味也开始翻倍,但他没闭眼,他呆呆的毫无焦距的看着门口的位置,却似乎并看不到什么东西。
严炀看着童年这幅模样微微笑了笑,看向一旁的肖恪:
“我说了他没事,我怎么可能……”
严炀未说出的话直接被肖恪用拳头制止,全部塞回了喉咙里,他看着严炀被自己打倒在地,却还气不过的上前狠狠踹了他一脚:
“我说没说过别太过份。”
多年好友,即便相处之中有任何的不愉快,却也从未动过手,严炀也根本没有想到肖恪会对自己挥拳头,所以从一开始就没有任何的防备,此时被打到在地,身上的疼是一回事,但心里的感受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他从地上起身愤恨的等着肖恪:
“你居然为了一个婊子来跟我动手?”
“婊子?”肖恪怒瞪着他:“他是婊子你是什么?!看不上他就别动他,动了他你就别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这幅模样,别说是青临,就算一个真正的婊子也未必看的上你。”
“你说什么?”
“我说。”肖恪一字一句:“你连婊子都不如。”
严炀没有再与肖恪废话,他直接上前跟肖恪扭打在了一起,但严炀养尊处优惯了,完全不是从部队里摸爬滚打出来的肖恪,只是一瞬间就被制服在地,但他却并不服软:
“肖恪,你是不是爱上童年了?我他妈的也是真佩服你,既然喜欢居然还让兄弟们上,变着花样的玩,你他妈的是不是有绿帽癖啊?看自己兄弟上你喜欢的人你是不是更有感觉啊?”
肖恪咬了咬牙,没理会他,而是直接撕了他的衣衫捆绑住了他的手,严炀到此也没慌,因为在他的以为中,肖恪是不可能对他做什么的,毕竟就算两人之间的关系闹掰了,但还有两家的交情在,所以他的嘴上还是未留情:
“被我说中了?哈哈,那你应该放开我,我现在就当着你的面去Cao他,你不知道这几天童年有多贱,跟个狗没什么两样,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舔我的脚,舔我鸡巴,还舔我屁眼了呢,你没尝过那滋味吧……”
肖恪将他绑结实了才起了身,看了一眼洗手间里依旧波澜不惊似乎完全没意识到外面发生了什么的童年,心里的火气便蹿的更为厉害,他径自想阳台的方向走去。
凌舟是个棒球爱好者,家里收集了不少的棒球,好的一些被他收藏在了特定的位置,经常用的就放在了阳台边上的竹条编织的艺术筐中,肖恪走过去拿了一把,继而回来走到了严炀的面前。
严炀看着肖恪手中的东西才觉得慌了,问道:
“你,你要做什么?”
肖恪冷冷笑了一下:“要不要来猜一下,我是用这根棒球棒来打断你的腿,还是会用它插进你的屁眼里?”
“你,你敢!”
“说对了,我还真敢!”话落,肖恪已经挥起棒球棒狠狠的砸向了严炀的腿弯,瞬间一声撕心裂肺的的喊叫声充斥了整个房间,但肖恪心中的那口怒火却并未消散,他用脚尖抬起了严炀下巴,冷笑开口:
“知道青临为什么不喜欢你吗?一个心里有喜欢的人却还能当着他的面上别的男人,这种男人和人渣没什么两样,更何况你们相处这么多年,青临又怎么会不了解你是个什么东西呢?”
“肖恪……”严炀咬牙切齿。
“疼吧?”肖恪说:“还有更疼的。”
严炀还未从肖恪的这句话中反应过来,肖恪就已经走到身后直接扯掉了他的裤子,他终于明白肖恪要做什么了,顾不得腿上的伤便开始往前爬,但再爬又能爬多远呢,最后还不是轻而易举的被肖恪拉回来。
小腿已经骨折,但肖恪却并不在意,直接将严炀摆成了狗姿跪在地上,冰冷的地板,骨头的碎裂都让他疼的想晕过去,但却始终差了一点而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他怕了,他是真的怕了肖恪这个魔鬼了:
“肖恪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从此以后再也不会碰童年了还不行吗?”
“你不这么保证也不可能再碰他!”肖恪用棒球棒点了点他的腰让他塌下去一点:“你们任何人,都不可能再碰他。”
肖恪的这句话让严炀没由来的打了个冷颤,或许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童年对于肖恪的重要,但已经晚了,肖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