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凌舟从没有看到过的童年,没有情绪,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他就跪在那里,对自己的伤口满不在乎,对他们的羞辱也漠不关心,他似乎完全抛开了自我,活成了一个躯壳。
“童年……”凌舟想说什么的时候严炀走了回来,将包了一包的冰块递到童年的面前:“敷一下。”
童年接了过来,认真道谢:
“谢谢主人。”
严炀似是被气笑了:“行了,我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刚才怎么不听话?”
童年用冰块敷着脸,但嘴角的血迹却似乎还在流,凌舟盯着看了一会儿:
“你嘴角没事吧?”
童年似乎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流血了,胸口和地毯上都是,他垂眸盯着那血迹有几秒的时间,随即才回过神来:“没事,主人。”
“你要是不舒服提前告诉我们,我们也并不是真的想把你玩死。”
“是,贱狗知道了。”
严炀大概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看了凌舟一眼,凌舟和他对视几秒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放童年离开?不是不可以……严炀看出了凌舟的意思,微微耸了耸肩膀:
“我无所谓。”
凌舟点了点头看向童年:
“童年,你要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先回去,至于今天的事情,我们可以等以后,或者……”
“不用,主人。”童年打断了凌舟的话:“贱狗没事,贱狗可以。”
“童年,你……”
童年说:“你们放了南絮,做你们三天狗是我答应了的,我没事,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今天我要是离开,或许我就没有再次走进来的勇气了,我已经下跪了,或许下一次就没这么无所顾忌了,你们想玩就玩痛快了,我自甘下贱的机会并不多。”
话里话外只是不想欠他们,严炀和凌舟都听明白了。
几人都沉默了许久,最后凌舟大概实在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毕竟从两年前他就开始期待童年跪下的场景了,于是最后一次确定:
“真的可以?”
童年点点头:
“可以。”
“好。”凌舟说:“原本我没想让你有安全词,但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觉得还是有一个比较好,你想一个,实在坚持不住的时候喊出这个词,我们会停下。”
他们都以为童年会告诉他们,但结果他们又没有猜对,童年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就拒绝了他们的提议:
“不用。”
“什么?”严炀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安全词可以随时终止游戏,即便童年没有受不住,但只要他不想了,也可以说出这个词来结束这一切,但他却拒绝了。
“我不用安全词。”童年跪在那里,不卑不亢。
严炀也懵了,他看着凌舟,凌舟却始终看着童年,几秒后他上前一步走到童年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抬起了他的下巴:
“童年,你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还是对我们太有信心?面对你这样的狗,我怎么玩都不会觉得够,你越隐忍我们就越想探索你的底线,你确定要把自己放置在这么危险的地步?”
童年因为被钳制下巴的关系,就那么微微抬着头和凌舟的视线来了个对视,他没有闪躲,也没有悲凉,淡淡开口:
“危险吗?并不会吧,你们也不敢真的把我玩死吧?既然玩不死,我就是安全的,不是吗?”
“你知不知道你这个样子,我真的很想把你玩死?”
童年笑了笑,没再说话,凌舟就这么盯着他看了几秒,甩开了他的下巴:“既然你也这么喜欢这个游戏,我怎么会让你失望呢?你的嘴坏了,可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游戏可以玩,对不对?”
童年又恢复了平视前方的姿态:
“贱狗听主人的。”
“好。”凌舟的呼吸微微加重:“现在转过身去,肩膀着地,用自己的双手把屁股掰开,让我看到你的sao逼。”
童年缓缓把手中包裹冰块的毛巾放下,原地跪着转了个身,按照凌舟的指示摆好了姿势,凌舟缓缓的绕着他转了一圈,继而停在他的身后,抬脚踩上了他的屁股:
“告诉我,你是什么?”
“主人的贱狗。”
“那这是什么?”凌舟的脚趾轻轻碰触了一下童年的后xue。
童年说:“肛门。”
凌舟笑了笑:“我是个粗人,文雅的词我不太能听的懂。”
童年改口说:
“屁眼。”
“谁的屁眼?”
“贱狗的屁眼。”
这些羞辱的,自辱的话毫不犹豫的从童年的嘴里说出来,没有0.1秒的停顿,就好像他是一部没有感情的机器,现在这样只是给他植入了什么特定的情绪,可在场的三个人都知道,这是真的童年,不是机器。
“想不想让主人草屁眼?”凌舟问。
“不想。”童年说:“但贱狗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