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即便搜刮掉脑海中所有的词汇都形容不出自己此时的感受。
不止是疼痛。
他不是没有被凌舟捆绑起来鞭打过,偶尔只有两个人的时候他也会不顾自己意愿的玩些情绪,但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么痛苦,痛苦的想死掉,痛苦到可以抛开nainai将一切扔下。
“停下——啊——”
回应童年嘶喊的是凌舟又手起刀落的一鞭,他看着童年像困兽一样的嘶喊着,施虐的快感被彻底激发了出来,他不在理会童年的痛苦,快速的一连挥下了五鞭……
“啊——求,求你——啊——”
童年的嗓子都喊哑了,但凌舟却是越来越兴奋,看着童年满头大汗苍白的脸色,他不甚满意的收起鞭子走过去用鞭子轻轻挑起了童年的下巴: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现在求我做什么?”
童年有气无力的看着他,眼睛都快要睁不开:
“放,放了我……”
“我说过,要么跪下舔我的脚,要么就乖乖接受我的鞭子,你刚才已经做过选择了。”
童年疼的眼前发黑:
“我,我后悔了。”
“这个意思是要跪下来吗?”
童年气若游丝:
“……是。”
要什么尊严?他怎么总是学不乖?每一次其实都是同样的结果,他的反抗到最后都会变成一场笑话,但却总是不知疲倦的反抗着,倔强着,究竟有什么意义呢?顺从不好吗?若从一开始他们想要什么自己就给什么,或许他们早就腻了吧,童年悲哀的想着。
双手从刑架上解放的那一刻,童年就承受不住的跪倒在了地上,好在地面铺着地毯并没有对他的膝盖造成伤害,但是膀胱和肠道里的水却让他有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都没有缓过劲来,他真的以为自己会疼死过去。
但凌舟却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迈步走到童年的面前,抓起了他脑后的头发使他被迫看着自己:
“跪是跪下来了,就是不知道乖不乖。”
他狠狠的甩开童年,童年又是眼前一黑,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凌舟的脚已经踩在了自己的脸上用力碾压,童年闭了闭眼睛,正准备按照他的要求伸出舌头去舔的时候,门铃却突然被按响。
凌舟有些遗憾的收回了脚:
“应该是严炀来了,意外吧?听说要玩你竟然这么马不停蹄的就过来了,不得不说,你的魅力还真是大啊。”
凌舟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个奄奄一息的童年。
按理说凌舟已经走了,童年完全可以自己把自己解放,可是他没有力气,也不敢,如果来人真是严炀,见到自己不经过他们同意释放了自己,那么今天晚上他可能真的要玩完了。
童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长,眼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浑浑噩噩的不清楚,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门却被突然推开,童年又强迫自己打起了Jing神,他试图让自己睁开眼睛去看,但是却真的看不清。
不过好在来人并没有卖关子的意思,他快速的走到自己的面前将自己抱了起来,童年忍不住痛呼了一声,下一秒就听到他的声音:
“不怕,马上就好。”
是青临?
童年也是佩服自己在这个时候居然还能听的清楚来人是谁,童年松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青临的原因,而是来人不是严炀,只要不是严炀,任何人他都会好受许多。
“青临,我让你进来是一起玩的,你这是做什么?”
“我做什么?”青临恼怒的声音响在耳边:“你没长眼睛的吗?没看到童年现在已经成什么样子了吗?继续玩下去命都没了,你都没注意到他已经发烧了吗?”
凌舟被怼的哑口无言,他的确是察觉到童年的体温不太正常,可是他以为是吸药的原因,想反驳却想到青临是医生,自己根本就没有立场。
青临也不再和他废话,直接抱着童年去了浴室,将他放在马桶上,小心翼翼让他靠在后面的水箱上,心疼的看了一眼他的下身,微微蹙眉:“你忍着点,我现在就帮你取出来。”
童年轻声应了一下。
尿道棒取出来的过程和插进去的时候一样痛苦,甚至取出来的时候更甚,每一毫米的抽离都让童年涣散的意识更清楚一些,可他根本不想,他宁愿自己就这么晕过去,也好过清晰的体会这凌迟之痛。
童年没有想到的是,尿道棒取出来之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尿意就这么直接尿了出来,而青临也没想到就这么被淋shi了裤腿,童年尴尬极了,但他控制不了,他甚至连把尿ye憋回去的动作都做不了。
青临避开了身,看出童年的意思,微微笑了笑:
“没事。”
童年闭上了眼睛,不再看,太尴尬了,这比被严炀压着做到失禁都让人无地自容,毕竟那是被动,而现在什么都没做的就这么鸟了出来,童年接受不了,但那又如何呢?他根本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