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没有说话,肖恪就那么埋首在他的脖颈处紧紧的抱着他,仿佛再没有比这更温馨的时刻了,美好的像一场梦,但是梦终究会醒的,叫醒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童年。
因为刚刚经历过高chao,童年的声音还是沙哑的,但也是冷的,肖恪离他这么这么近,近到他唇齿间的那声嗤笑都听的一清二楚,他还未撑起身看看童年的表情,童年的话已经传入自己的耳膜,他说:
“别了吧,怪恶心的。”
肖恪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撑起身体看他,满目都是不可思议,他大概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真情实意的告白会换来这样的回应:
“你说什么?”
童年扭头看他,迎视着他灼人的视线:
“我说,你的喜欢让我很恶心。”
下一秒童年就被肖恪扼住了呼吸,他的手不断的在童年喉咙收紧,但童年除了脸色因为本能而涨红之外,就连看着肖恪的眼神都没有任何的改变,那么的厌恶和怜悯。
“你当真觉得我不敢弄死你,是吗?”
童年微微一笑,艰难开口:
“你……你应该,知道,我求之,求之不得。”
是,童年一直想死,甚至付诸于行动自杀过,若不是肖恪将nainai接来身边照看起来,童年早就不知道自杀了多少次了,他现在能活着不是为自己,也不是为了复仇,他只是为了nainai,那个含辛茹苦把他带他,给了他所有温暖的nainai。
他自己不能死,因为对不起nainai,所以常常希望别人把他弄死,就比如现在,即便是被肖恪扼住喉咙随时都可能因为窒息而死,却还是不顾一切的激怒他。
肖恪若是真的失去了理智,或许真的也无所谓掐死这个人,但一想到身下的这个人是童年,是他迈步过去的坎儿,便心软了,这一心软连带着手上都泄了力道,缓缓松开了他。
新鲜的空气急切的涌入呼吸道,童年避无可避的开始咳嗽起来,肖恪从床上起了身站在床边看着蜷缩成一团,后xue还不断流出Jingye的童年缓缓开口: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童年咳嗽平复下来的时候也没有回过身,他就维持着背对着肖恪的姿势蜷缩着自己,就在肖恪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童年出声了,声音很哑也很轻,他说:
“我没想你怎么样,就这样吧,维持现状,等你们玩腻放过我。”
“你知道那不可能。”
童年轻声笑了笑:
“我应该开心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吗?”
“童年……”
“我一直想不明白。”童年说:“你们几个为什么一定非我不可,是因为我的脸,还是因为我没有讨好和屈服你们,让你们觉得新鲜,如果我从一开始就顺从你们,是不是你们早就放过我了。”
肖恪靠近童年一步:
“我们几个虽然有时候过分了一些,但那都是因为喜欢你,不是因为喜欢的话,哪个人不能随便去找个人还非要排队上你?童年,你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吗?”
童年轻轻笑了笑,缓缓闭上了眼睛:
“谢谢你们啊,委屈自己。”
说完这句话之后童年便没有再开口了,任凭肖恪再说什么,看着躺在床上装死的童年,肖恪又有些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脾气,可是看到他一身的痕迹,想到他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便又心软下来,在浴室浸shi了毛巾过来轻轻的为他擦拭身体,又小心翼翼的把后xue里的Jingye抠出来,童年一直很安静,由着他动作,呼吸轻微的好像真的随时可以死去。
因为这场不太愉快的对谈,接下来的几天童年和肖恪都没怎么说话,肖恪就连做爱的兴致都没那么高了,连续一个礼拜两人同床共枕却没有肌肤之亲,站在童年的立场上他很享受这样的状态,甚至巴不得肖恪自己再去开一间房,但肖恪就不一样了,他快憋死了。
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
明天就要回去了,这是在三亚的最后一天,童年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他没想到的是肖恪出门的时候要让他陪着一起出去,童年看着肖恪:
“你是去谈生意,我去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陪着就行。”
童年看了肖恪一会儿没再说什么,换了衣服跟肖恪一起出门了,但就连肖恪都没想到这一出门就出了事。
谈事情的地点是在海上的一座游轮上,肖恪他们谈生意,童年就全程坐在角落里看风景,偶尔有海豚出现的时候他才会露出一些表情,肖恪偶尔会看童年,但并没有分出太多的Jing力给他,毕竟这单生意对公司来说很重要,但谈着谈着肖恪就发现对方的注意力开始不集中,频繁去看角落里的童年,这让肖恪有些不爽。
“李先生在看什么?”
李总闻言回过神微微笑了笑,倒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打哈哈:
“那里坐着的那位是肖先生的男朋友?”
“是。”肖恪说。
“肖先生没有说实话。”
肖恪愣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