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蛇般的花魁躺在他怀中,本该清冷高绝的脸上写满了媚色,结束了这个吻,可他们之间的距离还是近到鼻尖触着鼻尖般狎昵,扬州轻轻呵气,殷红的唇瓣艳得宛如红梅:“爷,这酒,好喝吗?”
他说话间,红艳艳的小舌在口中滑动着,看得人口干舌燥。
没等到回答,美人笑弯了眸子, 碧绿的瞳孔中尽是浓郁的堕落之气,接着便开口讨要:“余下这滴,就赏了我吧。”
白皙的颈项扬起,他伸出小舌,吻上了顾重行的唇角,滑动着从唇边舔到棱角分明的下颌,卷入刚刚亲吻时从嘴角溢出的酒ye和津ye,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迹。
少主大人也没见过这种阵仗,毕竟他也是将将及冠,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而这等美人就身着寸缕坐在他怀中,软嫩的tun瓣压在结实的大腿上,还没几下,只见下面的巨物就悄悄抬起了头。
翘起的gui头不经意间顶到了隐秘的花xue口,顾重行只感觉怀里的身体僵了一下,接着又强迫自己放松了下来,主动往上蹭了蹭。
“我来伺候您更衣吧。”
宛如一捧雪般从他怀中滑了下去,青年在他脚下温顺地跪好,探出舌在鼓起的大包上舔了舔,那帐篷顿时顶得更高了。编贝般的齿咬住了腰带,将那下装褪了下来,胀大的rou棒迫不及待地从亵裤中弹出,“啪”地一声轻轻打在美人的侧脸上,马眼中流下的ye体也溅了些上去。
即使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扬州也被那与常人相比宛如怪物般的阳jing吓了一跳,眼中浮现了些害怕的神色,可很快又转为坚定。
软滑的小舌舔上了柱身,像是在吃什么佳肴一般,将青筋暴起的巨物舔得滑溜溜的沾满了口水。接着张开嘴含住了gui头,樱桃般的小口被膨胀的gui头撑得圆圆,勉力才含了进去,灵活的舌尖戳刺着gui头,爽得顾重行发出一声喟叹。
双手握住根部,扬州尽力长大嘴,提着一口气将那巨物一点点全吃进了嘴里,直到gui头插到了喉咙里才停下,被撑得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顾重行只感觉下身被一个温暖紧致的窄道裹住了,胯下的美人缓了缓,手撑在他的大腿上,前后动着头,开始侍弄那rou棒。
rou棒在嘴里反复抽插着,一次比一次进得更深,每次cao到喉咙里时都能感到那喉道有规律地缩紧,喉咙口那一圈rou刚刚好卡住gui头,想来是被好好调教过,知道该怎么伺候男人。
顾重行舒服地闷哼一声,伸手抓住那淡金色的长发,加快了速度,狠狠cao起了紧致的小嘴,将人顶得晃个不停,却还是努力收紧口腔,挤压着阳jing。
灼热的Jingye喷出,打在被磨得快破皮的口腔壁上,疼得那美人眼睛泛起水雾,可还是老老实实张着嘴全接了下来。
抽出了rou棒,扬州软着身子跪坐在地上,张开的小口中全是满满的白浊,他像是献宝一样示意着,眸中神色温顺又讨好,明明该是一片yIn靡之景,却显出了一种奇异的天真感。
他仰起头,小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就将满口的Jingye都咽了下去。
站直了身子,扬州抽开带子抬了抬手,那层薄纱便滑落了下去,露出了被无数药材养起来的凝脂般的身子,为了满足有些客人的施虐欲,这皮肤被特意养成了只要轻轻一掐,都会很快浮现痕迹的特点。
顾重行的目光从他的楚腰滑下,被那胯下粉白的玉jing上一抹金光吸引了目光。
他蹙了蹙眉,有些疑惑道:“这是......?”
“这是贞Cao锁。”,扬州柔声答道,可眉宇间却有一丝掩不住的Yin霾,“为了不扫客人的兴致,只有您应允了,我才能......”
一边解释着,赤身裸体的美人一边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每一步都像是计算好般的展现着妩媚。
他爬上了床,柔若无骨的手指在少主大人的胸口一点,将人轻轻推倒在床上,分开双腿跨坐了上去。
支着身子,早就开始滴着蜜ye的花口对准了直直竖起的巨物,他垂下了眼眸,长睫扇动着,声音有些颤抖:“请爷,疼疼奴家。”
他咬着唇狠狠往下一坐——
鸡蛋大小的gui头撑开了窄小的xue口,在重力的作用下,将那层薄薄的粉色rou膜猛然破开,势如破竹地直直冲到了藏在最深处的子宫口,在紧闭的入口用力一碾,鲜红的处子血顺着缝隙一滴滴流了出来,雪白的床单上仿若盛开了朵朵红梅。
“啊啊——!!!”
身子抖得像是过了电一样,天鹅般的颈子如同垂死般扬起,无意识的泪水顺着通红的眼角流下,扬州几乎被剧烈的破身之痛撕碎了意识,半声惨叫哽在嗓子里吐都吐不出来,指尖用力地快要抠进了掌心的rou里。
顾重行被裹得直抽气,心想着刚刚那老鸨的话果然没错,这美人底下生着的小xue,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妩媚多情极了,连扩张都没用就流了这么多水,rou棒一下子就滑到了里面。可又紧致的很,甬道里的媚rou一层层缠了上来,如同蛇一样绞着猎物,而且还有股吸力,在将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