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眸被野兽般的金色竖瞳替代,一贯云淡风轻的散漫气质现在也变得疯狂冷漠而令人畏惧,随手甩出的灵力将制着他的食魇打得烟消云散。
一把拧断牢门的栏杆,竖瞳张缩了一下,冰冷的视线对准了易牙。
易牙慌张地后退几步,色厉内荏道:“一个凡人,还能翻起什么浪不成……哎呀!”
灵力喷涌而出,几乎凝结成实质,宛如血河流淌而出,仅一击就把易牙打成了重伤。
易牙见势不妙,恨恨地撕开了本就没几张的传送卷轴,急忙开溜。
鹄羹没见过他这副样子 ,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望着他,还带着些泪意的粉眸里不见畏惧,全是担忧心疼。
“少主……”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却只换来冷漠的一瞥。
雉羹见势不妙,急忙提醒鹄羹:“后退!”
没想到这一句却又吸引了顾重行的注意力,竖瞳在鹄羹和雉羹两兄弟间游移打量着,身体中的猛兽饥饿到快要择人而噬。
最终他还是感受到了鹄羹身上熟悉的灵力,暂时放过了他,金眸贪婪地盯住了雉羹。
“哥哥!少主不要!!”
一向温柔的美人此刻却慌张到失态,他企图阻止少主的行为,却被一道灵力禁锢起来弄昏了过去。
雉羹也感受到了危险,后退几步靠到墙上,可四肢都被锁链牢牢禁锢,实在避无可避,只能看着男人轻描淡写地打开了锁,向他逼近。
他低声警告着,即使已经勉强保持平静,但嗓音里还是不可避免地带出一丝颤抖:“别过来。”
少主大人早已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他饥饿地走向“猎物”,一把掐住那白皙又脆弱的颈项,指尖轻轻一划,就把那璀璨金羽镶边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红眸的美人一惊,似乎未曾料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发展。一向清高的雉羹面皮薄,一抹薄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处子青涩懵懂,却也感受到了隐隐的危险,他挣扎着想摆脱束缚,却只是把锁链扯得哗啦哗啦地响。
“你到底想干什么……”
少主大人的目光从那赤裸皮肤上寸寸扫视过去,似乎在思考哪里好下口。
雉羹多年被困牢狱,皮肤却不是那种不见天日的惨白,而是和鹄羹一般的莹白,在昏暗的光下都白得十分显眼。
身体也因为折磨而有些羸弱,肌rou线条只有在动作时也隐约可见,小腹平坦,腰细得似乎伸手就能握住。
雉羹下这种看猎物般的视线不自觉小幅度抖了抖,被人直勾勾盯着隐秘之处更是让他羞愤欲死,他踢蹬着挣动,脚腕上挂着的锁链更衬得那双腿修长玲珑。
“放开!”
他拧眉恼道,目光像是要把对面这男人剐了一般。
少主大人却只嫌这声音有些吵,欺身上前,将人彻彻底底地压在墙上,堵住了那双唇。
被充满侵略性的男人完全摁在墙上,身体的曲线都贴紧了对方,雉羹整个人都蒙了,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含住了唇瓣,舌头也长驱直入到了口腔里。
这个吻粗暴又激烈,丝毫不顾他的反应,唇瓣被撕咬得破了口子,血腥味交杂在这个吻中,粗糙的舌面恶意刷过上颚的敏感区,雉羹只觉得小腹一阵阵抽紧,陌生又强大的灵力顺着津ye被灌了进来,他被迫只能吞咽下去。
“呜!咕、呃……什么……唔……”
灼热发硬的东西隔着衣服抵在小腹上,雉羹茫然了一瞬才意识到是什么,又羞又气,尽力往后缩着。
可这挣扎却又惹怒了少主大人,扣在颈项上的手指寸寸收紧,雉羹睁大了眼睛,失去空气的窒息感令人恐惧,求生的本能令他只得慌着手脚依附上去,主动地回应这个吻,这才能从中吸取一些空气。
男人这才平息了怒气,看这人快撑不下去了,才结束了这个漫长得快让人窒息的吻。
雉羹无力地沿着墙瘫坐在地上,束好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身上,他被亲得七荤八素,本来没什么血色的薄唇现在被咬得红肿,眼角熏出的红晕配着那宝石般的红眸,刚刚的窒息逼出的泪珠沾在长睫上,看着更是惹人垂怜。
“咳、咳咳……呼、哈……”
红色的手印浮现在白皙的皮肤上,喉咙还在隐隐作痛,雉羹缩在角落里,却依旧试图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狼狈。
与自身截然相悖的灵力在身体里游荡冲撞,挑起的疼痛和欲望不分上下,两种感觉相互交缠,他难受得摁住了小腹,想要平复下来,可多年被困牢狱灵气微薄,即使他尽力调动也无济于事。
莹白的皮肤被暗色的地面衬得愈发好看,鲜活柔软的rou体被毫不怜惜地按倒在冰冷的地上,白白红的红,宛如一个无辜的祭品。
雉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被冰得一激灵,可很快他就感受不到凉了。
双腿被用力打开,红色的灵力将腕子上的锁链提得更高,双腿也顺着力道被强行抬起,将那从未见过生人的隐秘之处完全暴露了出来,送到了男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