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重案犯严刑拷打
王母蟠桃会这一天,冯渊想来是一直公务繁忙,并没有去园子里找江寿,当天晚上江寿回来,见了冯渊便很有一种亲近感,然而心里又打鼓,想到白日里发生的事情便一阵心慌,平心而论,这一次本来不是他自己要的,比上一回勉强了许多,大半算作是逼jian,然而自己在纪先生手里也射过了,会审过堂也辩解不清,因此难免心虚,便低垂着头吃了饭,好在他平日里大部分时候都是低眉敛首,乍一看倒也瞧不出破绽。
然而吃过了饭收拾了一番,冯渊将他拉回卧房,劈面就问:“阿寿,你在那园子里可曾遇到了什么人?”
江寿一听这一句讯问,立刻眼睛便直了,连连摇头道:“我,我……”
冯渊有些不耐烦地问:“到底是有还是没有?”
江寿一低头,见冯差官已经握拳握到骨关节都轻轻地直响,再一回想方才看他的脸,已是有一点发青的样子,便知道事情不好,冯渊这一回定然不是吃饱了没事与自己闲聊,只怕是当真晓得了什么,这冯差官向来神头鬼脑,最是Jing明不过,也不知从哪里看出了破绽,如今便来审问自己。
于是江寿扑通一声便跪倒在地上,抱住冯渊的两条腿,哀哀地便央告道:“冯差官,饶命啊!”
冯渊见他跪在自己面前,一副窝囊没种的样子,心头登时一阵火起,暗道江寿,你只顾着哀求饶命,其她什么也不说,你到底是要如何?
冯渊伸出手来一把将他拖了起来,逼着他站在自己面前,逼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江寿身体抖作一团,结结巴巴地说:“是……是纪先生。”
冯渊咬着牙道:“纪先生又是哪一个?”
“就是……调和铺子的纪先生。”
冯渊这才想了起来,之前确实是听江寿说过,新开的那家调和铺,里面的掌柜纪先生是个好人,原来就是这么个好法儿。
江寿只听冯差官冷笑一声:“往日听你夸赞他斯文正派,原来就是这么个正经人物,勾引人家的床头人。你平日里一副老实相,却原来也是个两面三刀之人,我只是半天不在,你便要生事,与人勾搭成jian,你且说与我听,这是第一次么?”若是只有这一次便也罢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偶尔一次心迷意乱做出错事来,倒是也可以容恕的,得他给自己陪个罪,也就完了。
哪知江寿哆哆嗦嗦地竟然招供道:“重阳节还有一次……”
这一下可把冯渊激得长眉倒竖,凤眼圆睁,咬着牙道:“好啊,我那一天紧赶慢赶与你相聚,生怕你一个人孤单冷落,哪知你竟然在外面风流快活,只有一次还可以说是一时糊涂,前后两次纯粹就是故意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都不能给你开脱了,不道‘一之谓甚,其可再乎’?今日倘若不狠狠罚你,你还当我是个软弱可欺的。”
这时冯渊才想起江寿那一回说“你们如何如何”,自己当时只以为他是泛指那些道貌岸然表里不一之人,哪知竟然实指的是自己与纪连衡两个,也是当时自己太过得意,居然没听出毛病儿来。
江寿一听这口声就知道不好,也不知是皮鞭还是夹棍,直吓得他一屁股就往地上坐去,江寿本来身子壮健,虽然没上秤称过,却也总有一百几十斤重,这一下狠命往下拖,简直好像个千斤坠,冯渊手上加了两把力气,竟然拽他不动,一时间冯渊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将牙齿磨得咯咯直响:“真的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么?”
江寿抱着冯渊的腿还在哭泣哀求,下一秒却“嗷”地叫了一声,身上如同给雷电劈中了一般,抖个不停,抱大腿的手都松开了,颤颤巍巍向自己胯下摸去。
冯渊给江寿握住了手腕,轻轻地向外拉扯,他抿起嘴唇道:“你拽我的手做什么,还嫌揪得不够疼么?若再往外用力,便来个连根拔了。”
江寿满脸惊恐地说:“冯老爷,求你放开我这里,小人着实害怕。”
冯渊冷笑一声:“现在晓得害怕了?你背着我与人通jian,还是两回,那个时候怎么没有想一想现在?你可知‘暗室欺心,神目如电,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能够瞒得长久么?快快的与我站起来,我保你个囫囵身子,否则便将那两颗蛋也捏爆了,从此倒是清心寡欲。”
江寿给他胁迫着,见冯渊面色不善,又给他抓着那么一个要命的地方,虽然是隔着裤子,然而冯渊那只手仿佛虎爪一般,攥了个扎扎实实,绝不肯一个不留神滑脱了的,况且纵然他这一次手滑,下一回解了自己的裤子,直接用绳儿拴住那里牵着走,自己也不能不跟着行,可是更丢脸了,于是江寿只得用手撑着地面,站起身来一步一挪的,给冯渊牵着那rou棍儿带到床前。
被冯渊推倒在刑床上的那一刻,江寿心中还在想着,冯差官,你与那纪先生是念的一个私塾么?为什么整治人的法门都一模一样?
冯渊将江寿推在了床上,二话也不多说,动手就解江寿的裤子,江寿在他盛怒之下,哪里还敢哼一声?浑身都瘫软了,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