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房中术敲山震虎
不出半个月,房书安和徐良便抓了一个人回来,一连审问了三天,那人乃是个滚刀rou,仗着自己是生药铺的老板,在这东京城中也颇有一点面子的,竟然分毫不惧,因他有一些身份,又不好动刑的,因此让人很是头痛。
傍晚的时候,侍卫们聚在一起吃饭,纷纷咒骂道:
“还真以为拿他没办法呢?不如给他下一点巴豆,让那狗熊辟谷成仙,身轻如燕。”
“不单是不肯说,而且还得好吃好喝供着他,真让人窝火。”
“没办法,他说起来也不是正经案犯,只是铺子里有那药,也不能就这样将他当做贼匪办了,明天若是再不肯讲,大人也没有别的法子,少不得要放人的,不好将他一直扣在这里。”
这时玉面专诸白芸生转头对房书安说:“房大哥,你能不能想个办法?好不容易有这样一条线,若是就这样断了,实在太可惜。”
白云瑞微微一皱眉,暗道罢了吧,若是四叔谋划这件事,倒是还靠谱儿,倘若是房书安出主意,十有八九都是缺德冒烟的损主意,然而此时这句话却不好说出来,人逼到角落里,便是会不择手段,倘若自己这个时候反对,倒是显得自己有意装清高了。
白云瑞这个人高傲是有的,但也不是完全不通人情世故。
吕仁杰邵环杰也在劝着房书安想主意,房书安得众人如此推重,心中也自得意,抄着筷子吃了一口鸭子rou,又“滋儿”地一声喝了一口小酒,晃着大脑袋说道:“我就知道这件事最后非我不可,你们等着啊,让我想一想,要说这件事也真是有点麻烦啊……好,现在有了,你们附耳过来,要说今儿这件事,最关键的是冯渊,你定然要如此如此,当然了我们其他在旁边架柴烧火的人也不能闲着,一定要卖卖力气。”
众人听完之后一阵哄笑,冯渊笑道:“这样的主意除非是房大哥,别人万万想不到的。”
白云瑞一脸发绿,说了一声:“这事我不参与。”
艾虎笑道:“就知道五哥不能干这事,三哥你呢?”
徐良一笑:“我跟过去听听,一会儿把牌准备好,我喜欢打牌,最近七事八事的,我们大伙儿也好久没有一起打牌了。”
“好呀好呀,也叫上莺莺姐一起。”
晚饭之后,暮色愈发深沉了,江寿望着桌子上的烛台,心中格外不安,今儿也不知怎的,冯差官那眼神格外邪性似的,这红蜡烛也比平日里点的白蜡烛要粗,上面还笼罩了红纱的灯罩,让这屋子里一片红荧荧的,自己恍然间竟然好像进了妖怪的洞府,那吸人Jing血的妖Jing就在自己眼前,最惨的是房差官不知为什么竟然一直都没有回来,有他在,冯差官总能够有所克制,他若是不在,那官长便更加恣意妄为,所以今天到底是什么撞邪的日子,居然这么古怪?
冯渊打了水来,逼着江寿擦了一遍身体,着重清洗了下身,然后便将这赤条条的人推倒在床上,江寿惊慌地叫了一声,冯渊压在他的身上,贴着他的耳朵笑盈盈地说:“不要担心,不会有人进来的。”
江寿登时泪光点点,就是这样我才害怕啊!
冯渊今天没有先撸弄江寿的阳物,给他润滑松动了一下之后直接就插入进去,因此江寿这一回的感受就格外鲜明,从前冯长官都是先勾着自己的魂儿,挤出了下面的汁子,让自己没了力气,才干这样的事情,那个时候自己刚刚射过一次,虽然心中慌乱,身体却着实爽快得很,又仿佛方才做了一番苦力一般,浑身绵软动弹不得,这种情形之下,无论冯渊要做什么,自己的反应都不会太强烈,动得不会很厉害,声音也不会很高。
然而这一次,冯官长却是在自己还清醒的时候便捅了进来,此时自己的力气还很足的啊,哪里能够如同榨过了一回的菜籽饼一般,那样软塌塌的?因此江寿直着脖子“啊”地一声便叫了出来,然后赶紧咬紧牙关,不想再发出声音来,免得惹恼了身上的冯长官。可是在这种自己还鲜活的时候便弄这件事,终究是让人忍耐不了啊,于是过不多时,江寿便又哀叫了出来,一边叫还一边可怜凄惨地望着上面的冯渊,生怕惹他烦恼,又要管束自己,然而天地良心,自己是真的受不住啊,并非故意和他捣乱。
却见冯渊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俯下身来在自己耳边轻轻地笑着说:“只有今天,你怎样叫都没事的。”
虽然是得了允许,然而江寿实在是很羞耻啊,从前冯渊是不让自己叫,把那哭叫声都堵在了自己嗓子里,难免让人觉得憋闷,可是今晚他却不禁止自己的哀叫,自己貌似得了自由,不受辖制的了,从前连哭叫都要给人禁约,是多么的悲惨,然而叫了几声后,江寿却又觉得心中不是滋味,自己已经三十而立的年纪,却要在一个毛头小子的身下恐惧呻yin,这是何等颜面扫地的事情。
自己的嘴唇上有青黑的胡须,冯渊也极是爱摸的,日常便时常将手伸到自己唇边,来摸这一簇短须,而这位冯官长那面皮却嫩得仿佛水煮蛋一样,溜光水滑,胡须都看不到几根,也亏他每天剃得如此干净,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