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幔,爬上长长的睫毛,倏忽,那睫毛轻轻颤了颤,缓缓打开了。
空气映在清澈的眸子里,眸子的主人眨了眨,轻轻转了转头,就看到了旁边的Alpha。
苏懒懒洋洋的靠在床头,端着一杯红茶,漫不经心的翻看着杂志,神态如贵族般优雅,金粉般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他的睫毛和卷起一点袖子露出的小臂上,暖洋洋的舒适极了,又衬托的他宛如天神。
顾斯言就这样呆愣愣的望着他好几秒,才猛然清醒,昨晚的记忆如同chao水般回到了他的脑海里,顿时红晕一点点爬上了他的脖颈和耳根。
“醒了?”苏懒开口,带着慵懒的鼻音,该死的好听。
他指了指床头柜的水杯:“喝口水吧,昨晚你叫得太厉害,估计很难说出话来。”
顾斯言张了张嘴,发现喉咙真的哑的发不出声音,红晕一点点爬上了他的耳根。
他想起身够水杯,结果刚撑起半只胳膊就不受控制的躺了回去。
怎么办……身体像是被车轮碾过,全身酸疼的一动就要死掉。
“起得来吗?”苏懒皱眉。
顾斯言沙哑着开口:“起……起得来。”
苏懒挑眉,放下茶杯,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倔强的Oemga摇摇晃晃的努力撑起上半身,突然伸出手指往他腰间轻轻一戳——
“啊——!”酸软的腰肌骤然受力,可怜的人儿惊喘了一声,重重跌回床铺。
“都这样了,还逞强呢。”苏懒轻笑:“今天你就好好待在床上休息吧。”
顾斯言咬唇望着这个“罪魁祸首”,又突然想到自己昨天被他生生给cao失禁了,顿时红透了耳朵,把脸埋在被子里,试图逃避这一切。
可惜下一秒,被子就被苏懒给猛地掀开了——
“啊!”凉意瞬间袭卷毛孔,Alpha极具攻击性的压上床榻一条腿,冰凉的指尖触上了不着片缕的躯体,缓缓下移到了红肿不堪的xue口。
“你要做什么…?”顾斯言惊问。
“别动。”苏懒眉间似乎有些不耐,指尖已经开始尝试着往里挺进。
顾斯言咬了咬唇,羞耻的闭上眼睛,把脸重新埋进床褥,却听话的一动不动。
事实上,人的心理是很奇怪的,在昨晚被从里到外完完全全的Cao熟了之后,被征服者对于征服者就会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服从。羞耻和服从融合在一起,夹杂着那种自尊心被打破的隐秘快感和一丝丝的委屈,让他的内心无比复杂。
或者说,他暂时性的记起了天性里所扮演的角色和地位。
纵然苏懒比他小,甚至身形都略微瘦削一点,他现在看苏懒是Omega看Alpha,苏懒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点高高在上的味道。
他不能反抗,也不想反抗。
苏懒对Omega的小心思并不清楚,他或许不能算是个细腻的伴侣。放在现代来说,甚至有些直男。
现在他的手指蛮横的破开因红肿连入口都挤死的缝隙,深入了Omega的体内。
“啊哈……”脖颈扬起又落下,手指紧紧绞住床单,顾斯言死死咬住枕巾才没有惨呼出来。
Omega的体内永远是那样的shi热紧致,苏懒的手指留恋的左右转了几圈才抽了出来,沾了一点体ye和白浊,没有红色,看来里面没有受伤,他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抬头看到顾斯言惊惧的眼神,他瞬间猜到了顾斯言以为他刚刚要做什么,好笑的摸了摸鼻子道:“我的顾大少爷,在你心里,我是如此欲求不满的禽兽吗?”
“……”
顾斯言再次羞耻的别过脸去。
Omega的体质让他们在性事上可以恢复的很快,敏感的身体内部在激烈粗暴的动作下也不会轻易受到损伤,当然这都是相对而言的,倘若苏懒现在兽性大发压住他再来个三百回合,那顾斯言真的可能三天都下不了床了。
“好了,傅北今天会照顾你,有什么需要按铃就行。”淡淡的交代了几句,苏懒起身出门。
殊不知,在他身后,顾斯言张了张嘴,空望房门,终是没有吐出字来。
提到傅北的时候,苏懒才突然觉得似乎给他安排的活儿有些多了,他使唤他已经成习惯,昨晚折腾到那么晚还唤他来换床单。
——饶是傅北处惊不变,昨晚看到那么激烈的事后痕迹,动作还是死机了几秒。
——而且今早的茶和点心傅北也早早给他准备好了。
——这样一想,他好像压根睡不了几个小时。
苏懒虽然使用他心安理得,但并不想苛待“员工”,即使这是个有特殊任务的员工。
心思一转,他又想到了卫蔚,那个沉默的男人……什么时候被调教好了送回来,帮傅北分担一点也是好的。
念念不忘,必有回响。
这不刚出屋门,苏懒的移动终端就响了。他看了看来电显示,接起来:“晋邶?”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