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城的早晨。
少年保持着学校的作息,虽然觉得疲惫,还是施施然睁开了眼睛。
冬季夜漫长,窗外只有薄光。他在床上如同小动物般蹭了蹭被子才开始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房间不大,但很干净,苏懒表示很满意。
洗漱后他下楼觅食。这个旅馆破破旧旧,但有认真装扮过,角落里堆了几盆绿植,这个旅馆老板还蛮有情调。
苏懒走到门前,就看到张三在外面扫雪。
“哟,醒啦。”一把扫帚从天而降,苏懒勉勉强强接住,“来帮我扫扫雪,给你免费早饭吃。”
“行。”少年也加入晨起锻炼,两人很快扫出了一条小路。然后两个人在吧台那里稀里呼噜的喝了一锅白粥。
“你还没告诉我叫你什么。”张三擦擦嘴。
“徐昊。”他无比淡定的扯谎。“我出门转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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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镇中心,少年两手插兜慢慢逛着,镇中心很小,十分钟就能走完那条街。许是冬天的缘故,大部分商铺和机关都没有开门。
刚刚问他名字的时候,他下意识的说出了前世的那个人的名字,无比顺畅,仿佛演练过多次,其实内心波涛汹涌。他想忘记的,总是在无意的时候出来提醒他的存在。
他握紧了拳头。
直到听到远方的一阵子喧嚣——一群人围在一栋房子的门口,咒骂声,呼喝声不绝于耳。他不由得走近些,发现是一个发了疯的男人,双目赤红,对周围人拳打脚踢,不肯进屋,那力气,十个人齐上阵才能把他按下来。
然后他听到了围观的镇民议论纷纷,“发情期”“失控”等字样飘进他的耳朵。
他突然明白,面前这个,是一个发情期暴走的Omega。
之前在学校里,大家都未成年,被保护的很好,关于发情期什么的,只是在生理课上学习。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直面真实失控的Omega。那男人如退化成原始的野兽,手臂被压制,伤害不了别人,便开始自残,胸膛上立刻全是血痕。
而那栋屋子,想必就是Omega保护中心——哪怕再贫穷,再不发达的地方,也不会少了的公共设施。
男人终于被几个穿着制服的人拖进屋,人们唏嘘的离去。苏懒仗着自己身形小,在混乱中挤了进去。
那男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哦求你给我,给我!”要求得不到满足,他又开始嚎叫,“杀了我吧,妈妈呀,杀了我——”他被拖进屋,立刻有人扑上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他注射了一剂针药。男人的声音开始小了下去,双目睁的大大的,嘴里被塞了东西,胳膊和腿却只能轻微的摆动了。
“艹!”见男人终于不再进行有危险性的挣扎,一个束长发的Beta骂了一句:“这些家伙,发起情来简直不是人。”
Omega保护中心的工作人员,只能是Beta——不受两方干扰的物种。
“别懈怠,快把他抬进笼子。”另一个有络腮胡的Beta说。
然后他一转头发现了角落里的苏懒:“干啥呢!小孩子别在这看热闹。”一边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刚刚给他注射的那剂针药是啥?”少年偏了偏头问。
“肌rou松弛剂啊。”他不由自主的回答了。
“他那么痛苦,为啥不注射麻醉剂?”
“发情期的Omega根本不可能被药物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回答少年的问题,立刻又摆上了一副凶神恶煞的嘴脸:“小子,现在给我滚出去,别逼我赶你。”
“村上,行了,别和小孩子见识。他好奇就让他看看呗,估计学校的老师还没教生理课吧,哈哈。”另一个戴眼镜的Beta温和的说。
络腮胡正要反驳,突然触到了少年的那双眸子,冷冷清清,他一下子怔住,竟忘记了自己要说啥。
这时地上的男人发出了一声凄厉却无力的哀嚎,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笼子调好了吗?”
“好了,把他抬进来。”
那个“笼子”,也就是保护舱的上层缓缓打开,可以看到里面铺满了厚厚的海绵,但是那些海绵的边缘已经被划的破碎不堪,可以看出来之前每一个躺在这里的人曾经历过多大的痛苦进行过多么剧烈的挣扎。
那个男人的衣物被去除,身体被绳索细细的捆了,确认他动弹不得之后,“长发”满意的点点了头,几个人喊着号子把男人抬进了舱里。
然后令人难以置信的画面出现了。
“络腮胡”把男人的双腿分开,固定成M型束缚在保护舱左右两边,然后他取来了分腿器固定,之后拿出了像鸭嘴钳的扩肛器,粗略的捅了捅,就伸进了男人下面的小xue。
从男人猛然睁大的眼睛来看那滋味一定不好受。
从苏懒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见男人颤抖的小xue一张一合,随着仪器的进出,鸭嘴钳上都蒙上了一层晶莹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