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时候,夏宣特意早来了半个钟头,方予安准点来的。
见到他时,笑了一下,面上却还是有点冷淡。
两人并没有怎么聊天,寒暄了一下,等吃完饭,方予安才慢条斯理道:“给我一个解释吧,昨天晚上你突然消失,让我的父亲都很生气。”
“我先说声抱歉,我其实一直有位固定的情人,昨天晚上也是跟他走了。”
夏宣垂下眼睫,暖白的灯光打在他的侧影上,绰姿风越,骨相绝佳,如如玉般温润可人。
“然后呢,你要取消这个婚事?”方予安晒笑道。
他其实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这么毫不在乎,没有人会不想征服美人,尤其是一个在首席议会上都拥有绝对发言权的出色美人。
他骨子的征服欲蠢蠢欲动,只是不想落了下风,现在是他有把柄在手上,她要这个美人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他的怀里。
“并不,我已经和他断了联系,如果方便的话,我明天可以登门去跟伯父伯母道歉。”
夏宣道,话里有一丝真挚,他并不是想多迫切的挽回这门婚事,只是眼下方予安的确是他摆脱柯罗的最好选择。
“好啊,不过我还是很质疑你的诚意。”
方予安笑了笑,把眼前的红酒推到了他的跟前,“喝了他。”
“这是?”夏宣很快就明白了,这是放有催情剂的红酒,最近刚刚研发出来的一种对人体无害,但如果喝了,就会进入强制发情的药。
如果他喝了,今晚他一定会跟方予安上床。
“好啊。”夏宣璀然一笑,毫不犹豫的喝了那杯红酒,实则手在酒桌底下发抖。
他在赌什么,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药效很快就上了头,热意一股股的流窜上来,花xue开始泛起shi润的痒意夏宣的面上蒸腾出一股热意,轻薄的衬衫都成了满满的累赘,让人特别想脱掉。
眼前的方予安都成了几个叠影,看来这药效真的很强劲。
他趴在桌面上的时候,方予安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会,然后终于起身把他抱在了怀里,旁边的服务员立刻带他们去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
灯还没拉开,夏宣就跌坐到了床上,自己扯掉了衬衫扣子,像一只卸掉防备的发春母猫,搂住了他的脖子。
缠绵的灼热气息纠缠在一起,夏宣半睁着眼,眸中含了一池潋滟春水,昂起头在他的脸颊边落下亲密的吻,撒娇的意味浓重,变得黏人可爱多了。
方予安也不是没有包养过情人,被他撩拨几下,下半身也硬了起来。
他把手伸进了他的衬衫里,然后拧着他敏感的ru尖,惊讶于这细腻的手感,动作粗鲁的握紧揉捏着,rurou像颗绵密的汤圆,在他手心溢了出来,溢出阵阵nai香来。
方予安忍不住低头亲吻着他Jing致的锁骨,听着耳边美人弓着腰发出动情的阵阵呻yin,一切都水到渠成的完美。
他往上亲着,寻到身下人娇嫩的唇瓣,正要一口含住时,却被躲开了。
夏宣的眼里有了水光,说了一句:“你不是他…不行…”
想必他口中的他就是那个情人了,方予安被气到了,掰住他的下巴,正要强吻时。
忽然后脑勺被铁棍用力的敲了一下,然后就昏了过去。
他妈的,哪个该死的畜生,他还没骂出口,当然也没有机会骂出口了。
他被人拿绳子一捆,就扔到了旁边去了。
感觉夏宣彻底现在没有开灯,黑暗蛰伏衣服赤裸裸的欲望,让人都不需要伪装。
感觉身上一轻,夏宣非但没有太过茫然,反而还扯开唇轻笑了一声。
巨大的黑影笼罩在他身上,熟悉的讥讽笑声裹挟着强大的怒气将他掩盖,来的人掐住了他的脖子,手指按在他脆弱的筋脉处,直到氧气一点点的抽离而去,他开始忍不住了咳嗽。
“我本来可以不用亲自动手,但那个蠢货实在让我生气。”
他冷冷道,手下的力道却松开了一点。
“你也是…”
柯罗看着他现在脸颊chao红,身姿曼妙的扭动着,整个人被情欲Cao控着,只有望着他的眼还一如既往的清亮。
“脏死了。”柯罗抽回手,把他扔到了床上,一点也不想再碰他。
他这么气恼,夏宣却笑了,他跪在他的身前,舔着他的手心,乖顺的不得了,明眸善眯,像个下贱的荡妇般道:“求你Cao我,先生。”
“拜托你了…”
他直起腰,主动脱下了上身的衣服,低下头舔着他身下早起鼓起来的灼热性器,隔着一层西装裤,shi润滑腻的感觉却更加明显。
腥臊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除了让他下体的水发得更为猛烈,浑身的痒意从心口快速得爬到xue壁里头,饥渴难耐得迫切希望粗长的性器凶猛得捅进来,把他整个嫩xue都填满,他的灵魂都被贯穿开来,爽得魂飞魄散,彻底成为一只只会摇首乞怜的小母狗。
他用舌尖舔弄着那一圈鼓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