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获到保护年幼的塞维斯大公的命令时,他就曾因欣喜而兴奋难眠。为能够那样近距离的接近雄虫而纯粹的开心,虽然事实上完全并不为对方所知,却到底满足了自己私下拥有的迷恋假象。
当初那般奋不顾身的保护,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私心?
可又是什么时候恨上雄虫的呢?
怕是在那一场完全不被温柔对待的初夜之后吧,被冷酷的雄虫彻底的当作一件消耗品使用,在那张狰狞的脸上完全看不到一丝当初的美好。他曾经所有的恋慕被完全的撕碎,也将他心中营造的假象彻底湮灭。整整一年的生不如死,其中的绝望与伤痛,又怎能简单的用一个恨来描述完全?
可是现在,听到雄虫低低的问能不能原谅他,他却又发现自己竟早已找不到那股恨的源头。
或许芥蒂仍在,心却早已沉沦。
“雄主……”
“嗯?”
“您的噩梦醒了,可是我……,却觉得仍处在一场美梦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