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
两人躲在假山后面白日宣淫,还未褪下的完全褪下的衣物杂乱无章的挂在身上,姜慎有力的手掌包裹住司星元的手,黏腻的腺液顺着两人指缝往下滴落,姜慎及时的把它们都抹在司星元的后臀上,股缝一片泥泞。
司星元软糯的喘息如同一阵一阵的春药吹进姜慎的耳朵里,他的心脏也狂跳不止,手下动作越发凶猛,司星元受不住的拼命甩头,一口咬在他赤裸的肩膀上,粉色肉棒阵阵痉挛,射了。
姜慎不甘落后,快感冲顶,一把把小郡王翻过去趴在在石头上,大龟头顶着收缩的粉色小口射出一波滚烫的精液。
菊门被浇得颤颤巍巍,张阖不休,竟然将白液吸进去了一些,像是一张粉色的小嘴,姜慎理智断线,用力一挺腰插了进去。
“啊啊…”司星元像条被丢上岸的鱼,剧烈的挣扎了一下,而他刚刚射完精,白液都还挂在半软的性器上,浑身软得不行,哪里有力气与姜慎反抗。
姜慎刚射过一发阳物却仍然丝毫不见软,雄壮有力插在司星元的屁屁里横冲直撞,青筋刮过娇软的肠壁,带起阵阵的激颤,而硬挺的大龟头毫不手软的,一下一下蛮力的顶在敏感的中心出,恨不得要将司星元碾碎了。
司星元被肏得眼角飙泪,话不成句:“别…不要了…啊啊…呜呜…”
姜慎以将他肏穿的力道,一刻不停的剧烈抽插,疯狂的把无处可撒的气全部发泄到这处软嫩的小器官上。
司星元快要被他弄死了,快感猛烈席卷而来,他也感受到姜慎的怒意,于是识时务的哭喊道:“慢…慢点…啊啊…嗯啊…我错了…慎之哥哥…饶命…”带着哭腔的低声求饶,入耳更是可怜得很。
“你错哪了?”姜慎抽插的速度慢了一丝丝。
“我…呜呜…我…”司星也说不出来,明明应该生气的是他吧,和吴家小姐眉目传情的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认错,一瞬间又硬气了,“我没错!”
见他仍旧不知错,姜慎怒极攻心,抽插速度更快了,每每刚退出一寸,又狠命的撞击进来,恨不得插进去三寸,极尽所能的碾压蹂躏脆弱敏感的肠道,龟头顶着菊心研了又磨,磨了又凿,司星元浑身抖得不成样子,被顶得凹下去的菊心发出强烈的抗议,他被推到快感飓风中心,浑身上下轻飘飘,唯有那被不断撞击挤压的一点存在着,麻痹感充斥着他的身体,快感快要撑爆血管。
他被推到飓风最高点,然后狠狠摔下,逼疯人的快感在体内暴涨,司星元崩溃大哭,体内的欲望一窝蜂的倾泻而出。
司星元抽搐得厉害,浑身痉挛不止,肠道剧烈收缩,姜慎终于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拔出阳具将他反转过来,然后就看到奇异的一幕。
抻得直直的小肉棒抖动着射出一股白液,随后一股淡黄色尿水也飙射出来,粉龟头宛若一处泉口,各种液体争先恐后的喷涌而出,好不容易尿液喷完了,又喷出一小汩刚才没射尽的阳精。
而司星元早就受不住这种极致的刺激昏了过去。
姜慎没想到会把人弄这么狠,理智稍稍回炉。
然后一向聪明绝顶的姜大人,抱着昏过去的小郡王,挺着剑拔弩张的小姜大人,第一次犯难了。
长吁了口气,认命的帮司星元穿好衣服,站在冷风中遛了会儿鸟,等充血的下身软下去,这才抱起司星元往回走。
唯独地上被踩得乱七八糟的草地,还有那草叶上挂着的透明液体能证明刚才这里发生了一场激烈的交战。
司星元睡到黄昏醒来,回忆起自己没出息的被姜慎弄得昏了过去,气得捶床。
然后他发现枕头上熟悉的气味,他睡的是姜慎的床,更气了,掀开被子,回自己的床上去。
不一会儿门开了,看他回了自己床上,姜慎知人是醒了,把食盒放在桌上,道:“吃饭了。”
司星元背对着他一动不动。
姜慎面色也不好了,“不知悔改。”也不管外面天黑,甩门而去。
司星元听到他关门的声音,气得流眼泪。
心想不干了,他要回府去,这么个捂不热含不化的臭石头,谁稀罕他!
本来一开始也是有目的的跟着他,想要验证不用吃药就能缓解发病的方法,现在好了,连人都栽进去了。
司星元心下绞痛,拍了自己两巴掌!
怎么这么没出息,堂堂尊贵的小郡王,想要什么样儿的找不到,不缺他姜慎一个!
他坐起来收拾行李,然后他发现,这件衣服是姜慎给他买的,那件里衣也是姜慎给他买的,那些小玩意儿也是姜慎买的,还给他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司星元眼泪流的更凶了。
索性包袱也不收了,只身就出门,还没出府呢,就听见人声吵杂。
“有贼,快抓贼啊!抓贼啊!”
司星元正想趁乱跑,突然被一只手拉进旁边的屋子里。
“啊,贼…”被一只手捂住嘴巴。
“小九,是我。”蒙面人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