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是村子里独居的老光棍,原因是他家很穷,父亲早逝,母亲一直生着病,吃药看病基本占据着所有开销,穷得叮当响。不过自他母亲病逝后,他独居在父母留下的房子里,勉强凑了点钱,在早些年娶了妻子,那女人第二年却卷着他的钱跑了,这下子更穷了,也就没人肯把女儿嫁给他了。
于是他便一直独居,直到他在山坳坳里捡了个孩子带回来,从此就和孩子一起生活,最让人意外的是他捡来的居然还是个儿子,这年头,丢孩子也不少见,但是大多数都是丢女儿,谁家会丢儿子啊?
当然也不排除是乱搞生下来的?或者这孩子有什么问题?
不过孩子慢慢一天天长大,村里人发现孩子活蹦乱跳,除了瘦小一些,脸色皮肤看着倒是比这些乡下的小孩儿白净Jing致,一看就不像他们这山坳坳的品种。
之后老王便一个人带着孩子,种着地,年轻力壮的再时不时上山打点猎,摘点草药去镇里买,家里也慢慢的好起来了。
村里又有人要帮他牵红线,这一回却是他都回绝了。说有了孩子他只想好好的和孩子生活,把孩子带大。多次给他做媒都不成,村里的人又说他被前妻伤透了心,不肯再相信女人了,也不再提给老王找媳妇的事了。
捡来的孩子老王取名叫天天,天天性子活泼乖巧,从小就特别听老王的话,在他的世界里,爸爸是全世界对好,最温柔,无所不能的人。爸爸从来不会打骂他,和他是最亲密的人,他,最爱、最喜欢爸爸了。
长到十七岁的天天,骨架匀称,体态纤长,皮肤白皙,小巧的五官,水汪汪的黑色大眼睛,透着纯洁和无辜,穿得也是全村孩子里最好的,和村里泥猴子似的山野小子明显不同,就像个城里来的富贵人人家的孩子,老王从来不让他帮忙干活,村里其他的孩子经常帮父母挖地,种菜,背东西,而这些天天通通不需要做,他只需要在树荫下坐着等王大叔弄好地里的活儿,然后陪着他在树荫下睡一会儿,等日落西山,他从老王的怀里醒来,然后被老王牵着回家,等老王给他做饭。可以看得出,老王几乎把所有的感情都倾注在这个捡来的儿子身上。
这天,一群少年聚集在村后面的大河沟里游泳,天天却不下去,谨记他爸说的,不能在除了爸爸之外的人前脱衣服。
“下来啊,你怎么像个娘们似的。”玩伴赵二狗从水里冒出来个头。
“不去,你们玩吧,我回家了。”天天不下水觉得无聊,就想回去了。
岂料他刚转身,后面传来一股大力,天天被拖入水中。
“赵二狗,你烦不烦。”天天呛了几口水,白皙的一张小脸咳红了,眼眶里含着咳出来的眼泪,水汪汪的,柔顺的头发贴在他的脸颊两侧,而那薄薄的衣服更是把他纤细的身体勾勒出来,赵二狗不知为什么,脸有点发热,然后天天从水里出来,气呼呼的回家了,而赵二狗居然被他骂得还挺开心的,怔怔的看着少年的背影。
天天气嘟嘟的回到家,老王在灶房里都听见他砸门的声音了,不一会儿一双冰凉凉的小手就从后面搂了上来,老王觉得整个后背都shi淋淋的,“怎么了?”他放下正在切的菜,轻声问。
被爸爸温柔的一问,明明很愤怒的情绪变成了委屈巴巴,他软乎乎可怜兮兮的道:“都怪赵二狗,我不下水,他非要把我拉下去。”
老王转过身体来,把天天抱在怀里,果然shi漉漉的,“走吧,先去换衣服,别一会儿感冒了。”
“爸爸抱我去。”天天理所当然的双手勾住父亲的脖子撒娇。
还有些微微发红的眼眶,就想被欺负狠了哭的,纤细的身子软若无骨的缠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老王眼底闪过一丝压抑的情绪,双臂用力,双手托住男孩的tun部,把男孩拖起来抱在怀里往里间走,男孩满意的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柔柔的附在他耳边道:“爸爸你真好。”接着男孩天真快乐的咯咯笑了起来。
没有感受到男人身体僵了一下,还有男人的手掌一直放在他的屁股上,来回的捏着软乎的tunrou。
男人呼吸加重了一些,不算温柔的将男孩放在炕上,从箱子里找出男孩儿的衣服。
天天躺在床上,半干的衣服紧紧贴着他的身体,rou隐若现,肚皮上的衣服卷上去了一些,露出半截白玉似的腰,天天还毫无自觉的撒娇:“爸爸帮我换。”
男人眼神倏然变得非常可怕,就像门口那家饿了太久的黑狗那种目光,天天觉得有点害怕,小心翼翼的喊:“爸爸…”
男人扑上来,手从衣摆伸进去,慢慢往上抚摸,低低的“嗯?”了一声,这个声调天天从来没听过,低沉的,带着空气的震动似的,像一小股带火花的电流从耳朵里钻进去,痒痒的,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受,却…却希望再体验一次。
“爸爸,为什么我不能脱衣服下水去?”天天张开双手任由爸爸的大手在自己身体上游走,除去衣服。
身下儿子乖顺的平躺着,浑身赤裸却一派天真,如同纯洁的天使,又如同惹人犯罪的恶魔,老王压住体内翻涌的火,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