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田还是委屈,“疤疤…不要捅田田了…田田的穴好疼吖…”
田田迷迷糊糊的醒来,发现自己趴在赵老疤的身上睡着了,他有点害臊,自从他长大之后已经不和别人一起睡了,而且还是这样像小孩子一样完全趴在别人身上。
赵老疤快被这个纯洁又淫荡的小家伙给撩拨死了,眼神愈发凶恶起来,又说谎不打草稿,“田田,这是做爱,喜欢的人之间就会这样做?田田喜欢我吗?”
赵老疤大手盖住田田干净澄澈的双眼,他扔掉最后一点点良知选择了后者,鸡巴一沉,大半根全部插入进小穴里。
赵老疤停了会儿,等田田的身体从疼痛中放松,嘴唇亲吻他湿了的睫毛,鼻尖,“田田乖,处女膜破了,以后就是大人了,大人就不能随便哭鼻子了。”
他不知道被赵老疤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从他被赵老疤生生操射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承受不住昏过去了。
“乖田田,好宝贝,不会坏的,田田乖,不怕。”赵老疤嘴里胡乱的哄着,紧致的阴道带给他无尽的愉悦,身下田田软糯可欺的乖巧模样让他疼到心坎里,又忍不住想要更加蹂躏他,弄坏他,让他哭泣求饶。
田田委屈极了,搂住这个给他施加痛苦又是他最信任的男人,哭唧唧的道:“疤疤…呜呜…疼…田田…疼…”
小穴像张嘴一样,逐渐的适应,慢慢的被迫张大含入这个过于粗壮的东西,赵老疤憋得双目赤红,终于把最大的龟头部分揉进了穴里,还没有撕裂和出血,他虽然憋得快要内伤,但是还是非常满意的,花唇裹着冠状沟部分,紧得厉害,赵老疤鸡巴爽得抖动,低下头亲吻田田湿漉漉的脸蛋。
他想起来,立马哼唧了一声又摔回赵老疤结实的胸膛里去,下身木木的,腰又软又酸。
田田为了证明自己喜欢赵老疤,于是听话的放松了身体,腿架在赵老疤肩膀两侧,细瘦的手臂揽着赵老疤的脖子,颤抖得可怜,却还是坚定的说,“田田…和疤疤做爱…田田喜欢疤疤…”
田田下身突然一疼,整个人骤然抽动了一下,疼得大哭起来,赵老疤明显感觉到自己顶破了东西。
瓷娃娃变成了小淫娃,小淫娃马上就要碎了,破了,小小的花穴被粗长的肉棍再一桶,隔在中间的一道肉膜被龟头顶破了,宛若被掀开盖头的新娘,从这小层东西被破坏的那一刹那,整个人就完全属于破坏了平衡的这个人。
田田着急了,“不,不是的,田田喜欢疤疤。”赵老疤哄骗得傻小孩儿上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不由的放低放软声音诱惑傻小孩儿,“那么田田乖乖的,我就相信。”
心下一阵狂喜,他俯下身去亲吻田田全是眼泪的眼角,大手抚摸他绷紧的大腿小腹,声音喑哑:“田田,别哭,乖…”
“啊啊啊…”田田什么也看不见,赵老疤给他的刺激感在黑暗中更加强烈了,他张着殷红的嘴唇,吐露出魅惑的呻吟。
“啊啊…不…啊啊…坏了…疤疤…田田…呜呜呜…要坏了…”田田神志不清的哭喊,他不懂赵老疤在做什么,却相信赵老疤不会伤害他,所以尽管难受,也不反抗,乖乖的敞开腿任由赵老疤为所欲为。
赵老疤听着田田软糯的声音,在看身下天真乖巧的人,心底骂自己可真是禽兽,田田根本不懂两人的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只是信任依赖着赵老疤,赵老疤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
“田田。”赵老疤也醒了,刚睡醒的声音充满磁性,醇厚好听,他嘴角微微翘着,似乎心情
赵老疤完全没了平时的内敛和自制,化身成只会索取的恶魔,声音来自喉咙的低吟,“好,救你。”
整个人快被身体里的大鸡巴撑裂了,“啊啊…疤疤…好涨…啊嗯…疤疤…救我…”他拉住赵老疤的手臂似痛苦似欢愉的恳求。
田田两根手臂软软的耷拉在他的脖子上,没力气环住他,半阖着眼睑,眼尾媚红的呻吟哭喊。
然后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田田被卷进了疯狂的海浪中,惊涛骇浪的撞击将他脆弱的神经拍碎成一瓣一瓣,他要搁浅了,像脱水的鱼呼吸不能,然后又被赵老疤拖进翻滚的欲海中,穴肉被过快的摩擦弄得升腾,却又在不断的抽插中变得酥麻,被龟头碾磨的更水更软,疼痛被取代,密密麻麻的快感将他湮灭。
这样天真纯洁的模样让赵老疤蒙生出强烈的罪恶感,却又生出毁坏和肆虐欲。
赵老疤速度又快力道又猛,田田被干得东倒西歪,刚破处就接受这么疯狂的性爱,田田几乎脱力了,没魂儿了,他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赵老疤在他体内的肉棒子搅坏了,搅碎了,他五识切断,头昏脑涨,像个破布娃娃被赵老疤按在身下肆意侵犯,大腿根都聚不起力气来,浑身瘫软成一滩水,浑身都冒着色情的春意。
田田虽然脑袋昏昏沉沉,可是这个问题不过脑子他也能回答,他抽着鼻子,“喜欢的,田田喜欢疤疤。”
赵老疤故作不信:“可是你都不愿意和我做爱,说明你不喜欢我。”
呼了一口气,又往里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