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一丈要打,养精蓄锐是非常必要的,不能先垮了自己,他如此告诉陶睿,陶睿也听话的随他安排。
两人一人一张床躺着,方境却毫无睡意,黑暗中,这一天的事情走马观花的在他脑海里盘旋,若不是身后还有个陶睿要护,方境觉得自己可能早垮了。
然后他听到空气中传来的轻微啜泣声。
方境心口一疼,他下了床,走到陶睿的床边。
“方老师。”陶睿一把将他拽下来箍在怀里,哽咽道:“奶奶是不是不会醒了?”
方境眼睛也酸涩起来,眼泪就要脱眶而出,他努力的眨眨眼,将眼泪逼回去,现在陶睿需要他,他不能脆弱,方境将声音勉强调整得不堵,“不会的,睿睿,明天做完手术,奶奶一定会好的。”
“嗯,奶奶会好的。”陶睿催眠一般自言自语,抱住方境,两人一起挤在这张窄窄的双人床上,因为有了彼此的体温而感到安心些许。
“方老师。”陶睿没一会儿又叫他。
方境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轻柔的拍着他的胸口,道:“我在。”
陶睿一整天都处于惊恐的状态,歇一会儿又叫一声,像是失去庇护的呜咽的小兽,方境听得心口发疼,凑上去亲亲他的脸颊,“睿睿,不怕,有我在。”
“方老师…”陶睿憋了一天,这时候被他温柔的一吻,呜呜的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方境再也忍不住,眼泪也争先恐后的涌出来,他自己都哽咽着,还要去安慰陶睿,“没事的,睿睿也要坚强一点,睿睿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要勇敢,睿睿勇敢我和奶奶才会也勇敢。”
冰凉的嘴唇触到陶睿湿漉漉的脸,陶睿的眼泪涩涩的,方境舌根发苦,尽自己所能的让他放松,他亲吻陶睿的额头,眉心,鼻梁,眼睛,嘴角…一点一点吮吸干净他的眼泪,每亲一口就告诉陶睿一次,“别怕,我在的。”手细细的按捏陶睿的手臂和身体。
陶睿紧绷的肌肉在方境的嘴唇和温柔按摩中慢慢放松下来,颤抖也慢慢平复。
方境的吻轻柔而坚定,宛若春风融化了冰冻着陶睿的寒冰,他僵硬的身体在方境的唇舌下慢慢复苏,方境沿着他锋利的下颌线条温柔的舔吻,然后是他的脖颈喉结,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化陶睿,希望用自己的行动去带给陶睿一点力量和勇气,陶睿没有任何动作,尸体一般傻傻的躺在床上,只是紧紧的抱住他,生怕他也会消失似的。
“睿睿,不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方境继续抚摸他硬邦邦的身体,唇舌一路往下,亲吻陶睿的胸口,陶睿的肌肉,他的小腹,最终来到密林杂丛的私处。
陶睿怕他离开似的紧紧拽着他,他拍拍陶睿的手臂,“放松,睿睿,我一直在这儿。”
然后他掰开陶睿箍着他的手变为十只交握,缩在被子里,头埋在陶睿的胯间,张嘴含住那根软趴趴的家伙。
陶睿喘了一口气,轻声呜咽,“方老师。”
“睿睿放松。”嘴里的东西一直不见勃起,陶睿腿间的肌肉还是紧绷绷的,方境骤然觉得十分无力,对于这样的陶睿,他无能为力,他能感受到陶睿的害怕和痛苦,如果有可能,他一点不想要陶睿去面对这些,他只需要当那个大笑得没心没肺的陶大傻就好了,所有的一切,他可以帮他承担。
可是命运就是这般,强行将这些残酷摆到陶睿面前,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傻孩子逼成这样。
方境舔了很久,阴茎舔得湿透滑溜溜的,陶睿还是没有反应,方境也没有心情去做什么,他只是希望用这种行为向陶睿证明自己一直在这里,而且他自己也很无助害怕,他也需要着陶睿。
他坐起来趴到陶睿身上,张大腿,自己掰开穴来,努力将软趴趴的肉棒插进花穴里去。
弄得满头大汗,终于将阴茎含完,纵使没有勃起时那么硬实有存在感,可是却带给方境此刻前所谓有的充实和安心,他趴在陶睿身上,将陶睿的双手拉过来环住自己,脸贴在陶睿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呼了一口气,“睿睿,我们永远不分开,永远在一起,你不要怕,我也不怕。”
两人依偎着彼此的身体,汲取着对方的体温,终于获得片刻的安心与宁静,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睡了一会儿。
天刚蒙蒙亮就醒了,收拾好去医院,陶老太的手术安排的很早,两人守在手术室门口。
两个小时后,手术灯灭了,陶老太被盖着白布推了出来。
陶睿不太明白一个人死了的含义,方境告诉他,奶奶去了更好的地方,因为她知道睿睿有方老师陪着,可是爸爸没有人陪,所以她去陪爸爸了,这样大家都不会孤单了。
短短三天时间,陶老太从活生生的人变成了陶睿怀里的一小盒骨灰,他们回到村子,将陶老太埋在陶睿父亲的旁边,方境帮着料理了陶老太的后事,陶睿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他不哭不闹,只静静的站在陶老太的墓前,一站能站一天,不和任何人说话。
方境意识到这种状态对陶睿非常不好,于是咬咬牙,将陶家的东西一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