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挤出体外。
“啊…还要…啊…用力…”方境狂乱的放声大喊,屁股猛的往下一坐。
“啊啊啊…痛…”他拔高身体,拉长颈项大喊一声,眼角有几丝鱼尾纹,此刻红得像被胭脂染过一般,将凤眼反而拉得更长更妖媚,泪水不受控制的从眼尾滑落下来,模样可怜凄惨,纤细的腰肢向后弯曲成一个脆弱的弧度,仿佛随时就会断掉一般。
剧烈的疼痛从穴里传来,身体似乎被鸡巴撞碎了,一股猩红血色从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方境疼得浑身冒汗。
“方,方老师,你流血了。”陶睿惊慌,鸡巴就想往外拔。
还没完全适应的阴道又被刮得一阵生疼,“不…啊…别动…好疼…”强烈的痛感令他稍稍从混乱的情绪中清醒了一丝丝,他勉强出声。
在陶傻子眼里,流血就是非常大的事了,他执着的告诉方境“方老师,你流血了,得擦药。”
方境此刻又疼又难受,第一次接受这么巨大的东西,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那里去了,一把搂住陶睿,伏在他肩头,断断续续的哽咽,“别动…抱着我…你抱抱我…我就不疼了…”
陶睿信以为真的紧紧抱住他,还不断在他耳边紧张的问“好点了吗?还疼不疼?”
方境身体贴着他,汲取着他的体温,身体里被他填满着,耳朵里都是他的声音。
终于满足了,发出一声满意的喟叹,等那股痛感消散了,穴肉从最初的僵硬转化被蠕动收缩,小心翼翼的触碰中间填充着的肉棒子,慢慢的缠绕上来,裹住热乎乎的鸡巴,这样的温度,穴肉喜欢得不得了,快乐的分泌一波又一波的淫水来。
“嗯啊…可…可以了…动一动…好痒啊…”淫穴里开始不满足起来。
陶睿还关心的问:“真的不疼?”
方境只想快点安抚瘙痒的淫肉,忙不迭的点头,敷衍道,“不疼…快动…啊…穴里好痒…”
陶睿不知道该怎么动,这也没人教过他,于是小心的动了动身体。
“嗯啊…”鸡巴随着他的动作往往深处钻,阴道前庭窄,内里宽,过了破处的难关,里面就越走越顺畅了,方境没再感觉疼痛,更多的难以言喻的快乐从那个小器官里传来。
退去不久的情潮再次翻涌而来,血液也沸腾起来了,那本就用于插入的地方完全适应了这根东西,激动的,渴望的收缩不休,深处没有被抚慰到的淫肉像是几百只小蚂蚁爬过似的,痒得钻心,他淫乱的喊起来,“啊…快…用力…插进来…啊…我要…嗯啊…”
身体扭成一道道的白花花的波浪,陶睿终于懂了他的动一动是什么意思,就是要被他身体含入的小弟弟动一动。
陶睿于是挺动起腰来,让他脑力劳动他不行,可是体力劳动他可是最在行的,就算是坐着的被方境跨坐在身上压着的姿势,雄腰都能一耸一耸的往上抬,鸡巴一下子干进花穴的最深处去。
“啊啊啊…好深…啊…被填满了…啊…”方境疯狂甩头大喊,汗珠落在陶睿身上,顺着他小麦色的肌理往下滑落,场面色情淫靡。
被填满的充实感,被占有的真实感,被熨烫的鲜活感,还有花穴被碾磨摩擦的快感,一股脑儿的朝方境汹涌过来,盖过致命的空虚孤独,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热烈,激情和快乐。
穴肉紧致而软糯,细细密密的吮吸着涨的快要爆炸的鸡巴,陶睿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仿佛小弟弟被跑进软绵绵的温水里,又舒服,却又更加的燥热,他食髓知味的,快速猛烈的往上挺腰,鸡巴深深的往穴里钻,里面似乎更加的舒服,他一向澄澈的眼睛也染上了欲火,小弟弟被湿滑不堪的花穴染湿了个透彻,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
外面春雷过后,哗啦啦下起暴雨,雨滴嘈杂而急促,不遗余力的砸在地面上,屋内的风景比起暴雨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响彻屋顶的肉体撞击声,浪叫声,还有快速疯狂撞击进女穴里的男根,在狂风暴雨的背景下,更加的疯狂而淫乱。
陶睿在穴里抽动一会儿,就忍不住鸡巴胀大,铃口大张,喷射了出来。
“唔…”他发出低沉而性感的鼻音,舒服的眯眯眼睛。
“啊啊嗯…好烫…好满…啊…停…不要再射了…”方境脸庞瑰丽,大敞着的腿又酸又麻,战栗着绞紧穴肉同时也抵达高潮。
处男本来就射的快,精液又稠有多,堆积了二十年的精华全部都缴在了同样是第一次,刚被开苞就被内射的雌穴里,雌穴回馈给他一泡温热的爱液,龟头这下真的是被泡在了水里。
根部粗壮的堵住穴口,阴道里全是精液和淫液的混合浊液,还有破处的血液,方境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胀。
脱力的靠在陶睿的身上,陶睿人强体壮,还意犹未尽的动动小弟弟,把方境的肚子搅得哗哗作响。
然而方境本来就生病了,再经过这么一折腾,已经体力不支的趴在他肩头就昏睡了过去。
“方老师。”陶睿可怜巴巴的趴在墙头,已经不知道第几遍叫方境了。
从那天以后方境就生气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