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地被入侵,他非常不舒服,他只是随口一说,哪知道这个乡下人这么不客气,再说,正常人看见新邻居,不是应该从正门拜访吗?怎么就翻墙进来了!!
“嗯…唔啊…别动…”他的声音变了,像是半夜门外叫春的猫儿,轻轻细细的。
刚才被揉软了的花穴口,被这一夹,顷刻间涌出一股花液来,内裤都湿哒哒的。
方境想起方才他在墙那边,自己在这边的做的事,就浑身不自在,没心情和他闲话家常,“刚搬过来,也没有什么能拿得出手上门拜访的,不介意的话,这些水果你就拿走吧。”
男人听话的不让动就不动,俯身的姿势令他头发往下垂,五官更加看不见,唯有那双毫无杂质的眼睛,亮得让方境羞愧心虚。
方境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轰然红了个透彻,纠结一瞬,理智终究没有敌过欲望,“你…你…想知道是什么味道吗?”
男人这才抬起手,却不去拿盘子里的,抢过方境手里的香蕉,飞速剥开,一口就下去了一半。
“啊…”方境惊呼一声。
男人眼神亮晶晶的,飞快的点点头。
“嘶——痛——唔…”方境痛呼一声,眼睛里水雾弥漫。
他还是不言语的站着,把方境的阳光都全部挡住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方境手里黄澄澄的香蕉,凸出的喉结“咕咚”滚动了一下。
“你…”方境慌乱的拿起桌边的手杖,想要站起来,“你没事就请回吧。”
“很严重的病?”他说话的语调很慢,平铺直叙没有太大起伏,就像是在看着一篇稿子念新闻一样。
男人歪歪头,目光打量着他的下体,露出痛苦的表情,“蛋蛋坏了一定很疼,上次小丫踢到我的蛋蛋,我就疼得快死了,你还流血了,肯定更疼。”
男人接过水一饮而尽,咳了半天,终于把香蕉咽下去,方境又给他倒了一杯,握着白瓷杯的手指微微蜷着,居然生生比杯子还要白净一分,细长纤骨,好看得很。
方境很不想招待他,但又想是邻居,今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第一次就闹僵不太好,语气生硬的道,“既然来了,就坐下吃一些吧。”
方境才意识到他说的生病和自己以为的不是同一个生病,囧得脸一下就红了,下意识的夹紧腿。
“欸…哎…”男人手忙脚乱,他用力一拽方境胳膊,方境又站不稳了,往身后的躺椅上摔,男人又要上前开拉他,刚好踩到方境没怎么拉好的裤脚,裤子一下子垮到膝盖弯,方境光着屁股跌进躺椅,男人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他收回手,看着瘸腿半晌,低声道:“是的。”
方境心里翻了个白眼,难不成还要伺候他吃不成,他把果盘推到男人面前,“想吃就自己拿吧。”
却见男人咂咂嘴,无不可惜的道:“没味道。”,猩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勾了一圈,灵活而有力。
男人不敢动了。
男人一点不客气,就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下了,双手规规矩矩的摆在膝头,却也不动手拿东西吃。
“你…”方境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似的,慌张缩回手。
“嗯…别…啊呼…别看…”方境伸手推开他的脸。
声音却很清朗,磁性十足的男中音,方境曾经作为一个记者,对声音的敏感度是很高的,很没出息的,敌意瞬间消弥了一点点。
方境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皱眉道:“慢点吃。”
花穴一被触碰就食髓知味,痒得钻心挠肝,刚才被他硬生生憋回去的欲望又苏醒了,下身又烫又热,瘙痒不堪,“嗯啊…唔啊…别…啊…别动…”方境下意识的在男人的裤子生涩摩擦骚穴。
“欸,啊,对、对不起。”男人惊慌失措要起来,却和方境的裤腿缠在一起,几回都站不起来,粗糙的裤子一下又一下的撮在方境本来就敏感的私处。
男人只觉得带着一股甜腥味儿的冰凉手指捂他,指腹连茧子都没有了, 他从来没有见过和碰过这么软的手指。不由的伸出舌尖舔了舔。
而瘸了的左腿一下子没控制好平衡,就摔了出去。
“是。”方境回答,从来没有一刻这么直接的谈论自己的断腿,他觉得有腿的三十多年似乎都过得不怎样,至少他现在已经完全忘了曾经左腿还健康时行走的感觉了。
好在他及时用手撑住椅被,否则方境这小身板绝对要被他压扁的。
却落进了一个有力结实的怀抱里,他的鼻子杵在硬邦邦的胸肌上,眼睛一酸眼泪差点飙出来,条件反射抬手一推。
男人傻傻的握着杯子,不可避免的碰到那冰凉的手指,突然怔怔的开口,“你生病了?”
空气里窸窸窣窣,淫糜的性气味迅速散开来,方境勉强想抵抗这汹涌的欲望,然而被压抑太久的欲望犹如洪水瞬间爆发,这不是他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的了,本能的在对方身上摩擦。
男人却一口把剩下的香蕉吃完,脸颊鼓起来一个圆,努力的往下咽,噎得脸颊通红,“额…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