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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大脑嗡的一声,腿先于大脑动了起来,事情一下子变得复杂扑朔迷离,他根本理不清思路,只记得最后看到的消息。
禁药,慢性毒药。
两个词犹如两个拳头,一边一下敲在他的太阳穴上,他头疼欲裂,拼命狂奔至医院。
猛的推开病房,里面已经人去楼空,什么也没有留下。
不!不!不!
林夕一头冲进去,掀开被子,怎么会,他明明应该躺在这儿的,明明,他就在这儿的啊。
身体不由自主的滑落在地。
然后他看到柜子底下有什么东西,他掏出来,是一个棕色的小药瓶,他记得那天祁尉小叔拿来的药是没有这种的,那这个药瓶是哪里来的。
一股巨大的恐慌浮上来,扼住他的喉咙。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护士从门口经过。
“请问…”林夕宛若溺水的人找到浮木,扑上去问,“请问这个床上的病人…”
“他啊。”护士面露可惜,“昨晚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今天已经…”
“叭——”林夕一下子跌坐到了地上,一瞬间什么也听不清什么也看不清了。
林夕一路狂奔去往祁宅。
护士的后半句是,祁尉家人已经放弃治疗,把他接回家了。
他按照那天淫鬼带他走过的路线,避开监控来到祁宅,不过没有淫鬼帮他感知,他不敢随意进入房间,而是绕到后山,他记得祁尉的房间有一面是临山的。
借力山坡,他顺利的爬上祁尉的阳台,可能是因为要通风,玻璃门开了一丝缝隙,林夕气喘吁吁的往里看。
祁尉果然躺在床上。
没有那些医疗设备的辅助,他看起来更加灰败,胸口的起伏都不算明显,或许常人看来,他是正在慢慢死去的模样,可以在林夕眼里却不然。
他的身体正散发着光晕,一会强一会儿弱,忽明忽暗。
虽然看不到,但林夕能感觉他的身体里正在进行着某些斗争,强光没有达到炙亮又后力不足的暗淡下来,就像手机冲电到99%,始终差1%充不满。
他就知道这个大骗子没有那么容易就死的,他可能只是在没有完全准备充分的情况下,强行和身体融合,导致身体情况不稳定,结果却被医生断定为病危。
林夕正打算进去,门却开了。
祁尉爸爸走进来,他径直走到放药品的桌边翻找起来,翻了一会儿,似乎没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他皱着眉望向床上沉睡的祁尉。
眼神阴翳,手一下子捏住他的脖子。
林夕瞳孔倏然扩大,身体正要冲出去之际…
“祁先生,有客人来了。”保姆突然在门外喊道,祁长辅皱眉,松开了祁尉的脖子,整整衣襟,步伐稳健的走了出去,完全不像一个上一秒还在行凶杀人的凶手。
林夕吊着的心重回肚子里,赶紧跑到淫鬼身边,他的脖子上还是红的,心口不受控的一紧,小心的摸了摸他的脖子,“你说说你家都是些什么神经病,老子杀儿子,老妈乱伦小叔子,老爹还有婚外情。”
说着说着林夕觉得在这种奇葩环境下长大的淫鬼除了说点谎之外,其他的都很好,也算出淤泥而不染了。
林夕看着他忽明忽暗的光,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怎么样能让祁尉的灵光达到100%的炙亮。
他说服自己,如果祁尉是因为自己能救却袖手旁观而死的,他会良心不安,不是因为其他什么的因素。
然后他锁好门,祁尉是昏迷的,周围也没人,也没什么好害羞的,直接脱了裤子爬上祁尉的床。
好些天没有见到淫鬼,看到这张熟悉的脸,林夕突然间喉头发堵,有委屈有生气更多的是安心,和魂魄不一样,祁尉的身体卧床养了这么久,变得有点苍白,林夕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微弱的心跳,淫鬼那晚在门外说的一番话回响在耳边,其实…虽然他不停告诫自己不要要被他骗了,可是心里已经相信了七八分。
所以说恋爱中的人脑子会变笨呢。
林夕年级第一的脑子可能现在还比不过年纪倒数第一,他有点生气的咬了祁尉的嘴唇一口。
温凉的,没有常人的温度高,也没有淫鬼那么冰冷,但是很软,唇峰立体,轮廓清晰而多情,林夕一亲上去,就有点控制不住了。
空窗了好多天的身体开始叫嚣着不满足。
“嗯…”林夕跨坐在祁尉的身体上,祁尉的嘴唇像是有磁力,他忍不住伸出舌头勾勒他的唇形,还有凸起的唇珠也生动至极,他含住祁尉的上嘴唇轻轻啃咬,缺乏血色的嘴唇很快就被他咬得通红,水光潋滟,比擦口红效果更加立竿见影。
又不满足的伸出舌头去撬开两片闭合的嘴唇,殷红的小舌从他的唇缝中探进去,扫过祁尉整齐的牙齿,他嘴里有股清浅的药味,混合着他身上独特的味道,居然让林夕有些欲罢不能,他在祁尉的牙床上来来回回舔了好几遍,昏迷的人口腔依旧柔软,林夕很容易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