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是亮晶晶的湿滑水渍,空虚的肉穴被干得大大张着口,内里熟红淫肉互相摩挲绞吸,已经显现出最松软、最湿热、最适合被插入操干的模样。
“啊、啊啊!又、又被大鸡巴操进来了…!呜…!”第四根鸡巴顶了进来,这根鸡巴一上来就目标明确地找到祁璟的骚点,持续不断地给予那一点最猛烈的刺激。祁璟被干得全身微微抽搐,肉穴内酥酥麻麻,强烈的快感自那一点迅速发散,“咿——啊、啊啊!呜被大鸡巴肏到骚点了——咿、咿咿!呜好、好舒服——呜再重一点…继、继续…呜——把小骚货插到高潮——”
1号一直在旁边计数,等二十下一到,又立刻喊停,冷酷地逼问祁璟,让他猜身后的是谁。
祁璟每每快要到达顶峰,都被坏心眼地打断,就算他叫得再露骨,再发骚地摇着屁股也唤不回肉棒的操干,终于受不了地大哭起来:“呜呜!我不要再猜了…!呜呜呜,好想被插射,你们全部射满也没关系…小骚逼只想吃大鸡巴…!”
然而就算祁璟再怎么崩溃,这个游戏还是在众人一根接一根、轮流插入的鸡巴中进行了下去。祁璟被持续不断捅入的鸡巴干得神志恍惚,内心煎熬——明明马上就要攀上顶端,却时不时地换人。每个人抽插的方式、步调都不一致,那永不餍足的小逼刚刚适应了,开始觉得爽了,又马不停蹄地立刻拔出,插进下一根形状不同的肉屌。
那九根鸡巴轮流奸淫过这枚小巧敏感的熟淫软鲍,咕啾咕啾地操干完,祁璟居然一根都没有猜对。要不是他崩溃般抽噎个不停,1号简直要怀疑他是在故意骗鸡巴吃。
祁璟的小逼痒得不行,流着水的穴口挂着一圈圈的白色细沫,丰腴臀肉被男孩们拍得通红,雪白软嫩的身子阵阵痉挛,哭得鼻间泛红,瘦白的背部紧紧绷着,窄窄肩胛耸起,显见是十分伤心。
1号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有点不忍心地将他抱起,搂在怀里,含住他冰凉的、柔软的唇瓣,低声下气地哄着:“好了好了,不玩了,游戏结束了。”
祁璟一被温柔地哄了,五分委屈立刻涨到十分,哇哇大哭道:“呜…你居然这样对我…!”
1号立刻低声下气地道歉,态度良好:“对不起,我错了。不玩了不玩了,哥哥乖乖的,别哭了。”
“呜——”祁璟一听,更难过了,“玩…还是要玩的…!呜我今天都还没射过…小逼好痒,想、想被大鸡巴操逼…呜呜!”
1号一听,举手投降:“好好好,玩玩玩,继续玩。”
他走开了一会儿,似乎拿回来了什么东西,窸窸窣窣地一阵响:“哥哥,送分题哦,注意听题——只要你说出这是什么,大鸡巴就会乖乖插你啦。”
祁璟娇淫的肉逼被捅得一颤,一条冷冰冰的硬质柱状物顶开穴口,慢慢插了进来。他恍恍惚惚,收缩着穴肉感受了一下,喘息着下意识地回答道:“船、船桨…?”
“答对了!”1号语气欢快,哄小孩似的给他鼓掌,而后又将船桨往肉穴内送进去几公分,“哎呀,吃了一小半进去了——哥哥不是一直很觊觎我们的船桨吗…?哈,当时被我们抓到时,也是在一个人快乐地玩桨吧?认不出我们的鸡巴,总该认得出船桨吧——呐,现在梦想成真了,哥哥开心吗?”
“唔!呜呜…!”祁璟跪伏在地,被猛烈抽送的船桨捅得说不出话来。以往他被不管是被真鸡巴操,还是被假鸡巴操,都还感觉的到那硬物上覆盖着一层弹软的皮肉,被他的肉逼一咬,就会被挤压得桎梏住,时不时弹跳勃动。屌具柱身弧线凹凸狰狞,青筋棱角刮着内里嫩肉,肉冠饱满地顶入深处,舒张着供他淫乐。而这根船桨,粗不算特别粗,硬倒是很硬,不管他怎么夹,怎么咬,都只是一根冷冰冰的死物,永远不变,快快慢慢地被身后人操控着,机械性地重复着抽插的动作。
“啊、啊啊!”祁璟双手死死揪住地面杂乱的草梗,“呜…好硬!太、太快了…啊慢、慢点…!呜——!啊啊怎么还在往里面送——?呜呜,不要不要——太深了啊嗯——!”
祁璟呜咽着,绞动双腿,被船桨操得往前一耸一耸,脸颊在粗糙的草地上时快时慢地摩擦着,那条丝巾本就系得不算紧,不知何时结已经散开了,虚虚地挂在祁璟的耳后,而后又随着耸动的姿势彻底散落在地面上。
“呜不要、不要再往里捅了…!小逼要吃不下了…!”祁璟转过头,迷蒙眼睫上盈满水意。此刻他仿佛一条母犬般跪倒在地,屁股高高撅起供人亵玩。他腿间的那朵熟红肉花上挂满了干涸的淫水白沫,在连番操干下变得花心散乱,甬道大开。1号将双叶桨中间的锁扣解开,拆成了单叶,此刻那根长约一米的单叶桨斜斜地插了一小半至祁璟的肉逼当中,宽大桨叶下的黑色杆部被固定在这靡红色骚穴内,与地面形成几乎六十度的斜角,被祁璟呼吸带动得一颤一颤地耸立上翘着。
“这根船桨跟着我两年,手柄直径3.2cm,长230cm,可以拆成两根单叶,整体重量只有750g。当时我买的时候,店主说这是炭纤维桨,很轻,耐高温,抗撞击,强度很高的…”1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