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亲情面前可以大义灭亲的人不会被真正赞赏,大多数人都会在背后说他是冷血的怪物。
理性至极的人在大悲之下的冲动行为会被理解。
所以俞乐决定向段英这个把他父亲送入监狱的家伙复仇,哪怕是因为他父亲见不得人的勾当被竞争对手揭发。
段英把俞氏的公司吞并了,从此一山再无二虎。俞乐只能在媒体面前虚与委蛇,先把自己从也涉嫌违法的“谣言”中干干净净得摘出去,做一手大义灭亲的举动,反正商界本都是冷血动物,而话语权永远在赢家手中。
做个白莲,跟着众人唾骂自己的父亲,卧薪尝胆忍辱负重,给仇家打工骗取段英信任,然后毁了段氏,变本加厉夺回自己家族产业又同时为父报仇,做到既有人情味又有商场范、名利双收。
俞乐在父亲入狱一个月之后就把计划盘算得一清二楚。
“段总,您真要给俞乐这毛头小孩这种职位?”
段英的助理实在想不明白他们年近四十应该久经沙场的段总怎么会给俞乐这个二十几岁的手下败将之子一个可以打通公司内部的机会。
“俞氏能起来,一大半的功劳都在这个俞乐。但是没有人抓到过他的把柄。”
段英点了支烟抽了口,丝毫没有助理“养虎为患”的担忧,悠哉哉手指敲着桌子,在想俞乐刚刚和他对视聊天时眼里迸发光芒时的帅气模样。
他瞥了眼欲言又止的助理,好心给这个爱Cao心的小助理喂了颗定心丸,“段氏能起来,一大半的功劳在我敢驯养老虎。”
段英轻笑,心里觉得一个快四十的老色鬼的形象应该在俞乐的预料范围之内,便索性放任自己了。
下班前脚刚离开公司,后脚就收到了段英的色情邀约。俞乐一路憋着怒气,回到私人名下的别墅,终于憋不住把外套甩在了床上。他一个正儿八经的处男还是得以色事人。
他胸膛起伏,盛怒之下又隐隐有些期待兴奋,他没想到段英好他这一口。床伴兼得力干将,他获得段英的信任需要的时间可以缩短了。
掐着点刚好到酒店的房间里,想显得并不急切甚至从容,俞乐愣是没想到段英还是让他等了三个小时,像对待普通床伴一样毫无所谓。
段英刚应酬好,喝了些白酒过来的,米色西装外套已经被他挂在手臂上,进来的时候十分自然的把外套递给了迎过来的俞乐,暧昧的摩挲着俞乐的耳朵然后亲了口,“小孩儿等生气了?”
俞乐在那一瞬间又因为自己被当做普通床伴看待而开心,但是心底的醋意很快翻涌上来而平和了心情。
段英很喜欢俞乐那双桃花眼,特别是刚刚明亮起来的那一下,所以他毫无顾及地亲了亲俞乐的眼皮,此时此刻,俞乐不是有能力有野心的仇家儿子,只是一个段英挺喜欢挺想上床的小孩。
“洗过了吗?”段英搂着俞乐,手已经把俞乐的运动裤拉到了屁股一半的位置,手掌炽热贴着俞乐的屁股汲取凉意。俞乐下意识撅起来tun部贴合段英的手掌,咬牙切齿挤出一句没有。
他以为这是情趣,所以等了三个小时也没自己动手,没成想屁股会因此狠狠挨上一掌。
俞乐被段英拉扯进了浴室,推跪在冰冷的瓷砖,因为自己的失误脑内一片空白,他没想到这生气也是情趣的一种。
“脱光,躺好,自己掰着腿。”俞乐依言迅速做出反应,羞耻心在段英面前一点都没表现出来。他看着段英面无表情戴手套,手里拿着针管。段英那双眼睛清明得可怕,丝毫情欲都没有沾染,但是整个形象却让在地上仰视他的俞乐的小俞乐一下子兴奋得敬礼。
一管管ye体被推进肠道,痒、怪异感、羞耻感一并萌发,俞乐只能抓红了自己两条大腿蜷缩起脚趾,被脱光的坦荡等等所有的一切以及需要仰视的意气风发专心致志的男人在那种环境下疯狂暗示着俞乐可以发sao可以脆弱。
“呃啊,段总,不行了,再多就得喷出来了。”俞乐声音颤抖,但是不忘把两条长腿掰得更开,给段英看清楚自己肿胀的Yinjing、收缩的屁眼和鼓起的肚子。
被取悦到的段英给俞乐塞了肛塞,让他过十分钟排泄然后自己二次清理便站起来出了浴室关了房门。
没有被围观,但是哗啦啦的排泄声音在安静的环境下显得古怪色情,让俞乐也难免觉得羞耻。
他平复好心情走出去的时候段英架着眼镜在看资料,俞乐想四十岁的男人性欲并不是最旺盛期,应该多是喜欢乖巧的。他光着身子赤着脚过去给段英揉肩捶背,和段英距离不过尔尔,这才想起来二十几岁的自己正处性欲旺盛期,段英的荷尔蒙飘在周围,俞乐的脑子都无法思考。
“段总,小处男欠Cao了。”他尽责地不忘初心地一目十行把资料偷看了遍,才低声下气来了这么一句。
“那你可能得让我先兴奋起来。”段英离桌子远了些,让俞乐有进去的空间。
俞乐只沮丧了一下,然后就爬了进去,拉开段英的裤链掏出性器给他暖枪,段英本来脚踩着俞乐的Yinjing,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