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天潢贵胄从未吃过这般苦头,更何况,或许是慧极必伤,比之寻常人更弱三分的纳兰太子更是上下一干人等的眼珠子。
琼华突然很委屈。
他的教养嬷嬷曾不止一次的耳提面命,告诉他何为自渎、自渎之弊,他亦牢牢记得那样有失身份、不够端重,可是自己不过刚刚摸上腿间玉柱,甚至还未曾来得及套弄半下,便被人雷厉风行地赏了一顿鞭子。
他犯了错,自然认罚,报数谢恩也便罢了,可是为何还要他同时排出后庭夹着的粗棒,如此羞辱?
十鞭已毕,渊霁抬起眼帘,容色冰冷,静静欣赏自己的杰作。
四肢大开的美人浮空而立,透亮的清眸无声噙泪,一身细腻赛雪的肌肤鞭痕道道、对称分布,宛如裹上了艳丽的红绳。
灵台久违地躁动起来,又被转瞬镇压。
“你辜负了本君的期许。”
渊霁负手而立,鞭稍泛着一抹金光曳地。
“我、我……做不到……”平日里根本不会触摸的地方此时阵阵尖锐的刺麻痛楚,琼华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口中断断续续地解释道。
“你该自称欲奴琼华。”没有理会琼华的借口,渊霁声音淡漠,话中未尽之意却饱含贬低。
“是……欲奴琼华——”
“住口。”渊霁声音略高,打断了眼前祭品未尽的话语,抬臂挥袖除了禁锢着他四肢的枷锁。
下一瞬,环形的偌大仙殿中,重物落地的声音与人突然受痛的尖yin之声交叠响起——
短暂到猝不及防的坠落之中,琼华以tun股着地,梭形的重杵在一霎间触地反弹,狠狠顶撞到了他娇嫩的xue心。
没有多看一眼,渊霁雪色衣动,转身来到床榻之前,挥袖坐下,右掌正对着眼前的三层小柜,食指轻勾。
“咔”一声,对面最底层的小屉隔空抽开,从中飞出一只恍若扳指一般的玉环,临风拉长,落到为尊者手中之时,已然变成了寸长的中空玉棒,表面祥云浮雕环绕。
垂首引无根之水幻化为水膜裹上手中的浮纹玉棒,渊霁头也不抬,淡声说道:“本君坐着,按规矩,你本来只须跪行。但有错便要罚,爬过来吧。”
琼华正嘶嘶地倒抽冷气,闻言反弓着一动不敢动的身子一僵,透明水晶倒映的一张面庞带着几分愕然与不敢置信。
“是。”
在仙灵抬首望过来之前,琼华低声应是,狼狈地收拾了脸上所有多余的抗拒,支撑起身子摆出爬行的姿势。
然而手臂刚动,便被打断——
“双手十指弯曲,类如猫爪,手臂与肩同宽,笔直撑地;挺胸,下腰,tun后翘,以小腿、脚背着地。最后,头只能半抬,目视前方一丈之地,步履须轻巧似灵猫。”
一边听,一边含羞带耻地摆出对方要求的姿态,琼华屈辱得双眸紧闭。然而阖眸之后,胸前背后愈发明显的鞭痛提醒着他,他,只是眼前仙灵的一只祭奴,身前之例犹在,他要听话。
不紧不慢地行至雕栏嵌玉的床榻前,琼华双唇嚅喏,最终回忆着过往奴隶向自己行礼的画面,变为跪姿,五体投地:“欲奴琼华拜见仙君。”
“永乐仙宫规矩重,念你初来乍到,本君小惩大诫,你好自为之。”
左掌掌心润过的中空玉柱悬空,渊霁敛衣坐正了身子,另一手抬起朝着琼华轻拂,一只雪色玉势随之出现在后者眼前:“张口,含住它。”
轰一声,琼华只觉耳中轰鸣阵阵,头晕目眩,他骇然地抬头望向端坐的渊霁,全然不敢相信这句话竟然是从一位仙君口中说出。
渊霁只掀起眼睑掠了琼华一眼,然后便将那只不过十厘米出头的秀气玉势再次推近:“怎么,不愿?这是束发之龄(十五岁)的男童腿间的男形,对你而言,含住它应该不难。”
“……不、这……如此污秽之物,怎能入口?”琼华面上透着毫不掩饰的嫌恶与恶心,甚至反而质问上首之人。
渊霁定定看了跟前跪姿已然不雅的琼华一眼,倏地一拂袖,在身侧投了一面水镜,镜中,狭小的栅栏中一头母牛周身被牢牢固定,另一头公牛在其身上驰骋,胯下牛鞭噗嗤噗嗤插送,而牛圈外,另有数只花色公牛被拴在一旁,焦躁不安的等待配种……
“你看到了什么?”渊霁淡漠垂问。
“牛……”琼华早已撇过头,不忍直视镜中yIn秽画面,喉结上下抽动欲呕。
“怎么,不仔细观摩一番吗?这是纳兰王朝上一次献给本君的祭品,按辈分,他应该是你皇叔才是。”
琼华蓦然抬头,转瞬又陡然望向那面画面污眼的水镜,脖颈因着太过急促的转向,仿若扭断!
“你们是纳兰氏献给本君的祭奴,即是本君的床奴、性奴,如果你们不愿承欢本君胯下,想必罚作母畜千年再回转,应该会乖巧许多,纳兰琼华,你想试一试吗?”
随着上位仙君一句句冷漠刺骨的话语砸下,琼华的脸色越来越白,双眸睁得极大,内里却盛满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