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男人温柔起来,比起女人,似乎也不在话下。
棺材外面反正是一片安静,他便肆无忌惮起来,摸了一会儿自己的下体,感受着那鲜嫩的肌肤与自己手指肚互相摩擦的那种软腻,祁澜逐渐感觉到心惊rou跳,不行了,外面的香味透到棺材里,时间越久中毒越深,这末药的气息只逐渐让人神经恍惚了,只觉得好想要,但说不上来是哪种感觉……
这媚药看样子,无比的霸道。
幸亏周围没人,不然的话,丢人丢到家了,虽说在这个地方自己也未必代表的了,自己这身体的主人,但是他祁澜为人一向光明磊落,还是不要给自己留这种窘迫的记忆。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太残酷。让人要靠主人来度过这类药的危机,哪知道这类药简直就是深入到骨髓里,让他只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软掉了,身子完全不能动了,双腿夹的很紧,可是手却用不上来劲,只是自我感觉夹的紧,实际上身子却软的烂醉如泥。
“嗯。……”实在忍不住身体的躁动,他轻轻的呻yin了一声。
棺材中倒还有一点点的空隙,毕竟是大户人家的棺材做的也十分的宽敞,话说把自己关到这里来,什么时候下葬?难不成……
祁澜回想起刚刚那少年和大男子的对话,似乎是在说要与某个女人离婚,那女人明摆着就是现在装在棺材中的自己,这个小少年看样子怕不是每一世都要举办一次灵魂,再这样下去还不得成了鬼王阎王爷了?
末药的心态足让他的思绪乱飞,他不由得想到了冥婚,想到了那去躺在自己身边的死人的尸体,然后下面的鸡巴竟然变得更加坚挺了,自己竟然会对一句尸体产生性欲!
祁澜啊!
祁澜崩溃的唤醒自己的神志,可是越是努力越是白费功夫。脑子里不知为何想的全都是一幅幅赤裸裸的画面,那一个个破碎的画面,一个个激情的镜头,全都是他与沈梓念身体交叠时的快乐与痛苦。
想到这儿,他的Jing神便更加的兴奋了。
纤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下体,摸着那挺立的男根,然后从gui头向下摸着旋转着向下尺度划过gui头的rou棱,然后摸着那雄蕊上爆出的青筋,再向下触碰到了稀疏的Yin毛那下面的两颗睾丸藏在柔软的Yin囊袋里,一碰的时候有一些轻微的疼痛,而转瞬之间便掀起了铺天盖地的快感。
“舒服吗?”
耳畔仿佛传来沈梓念与自己做爱时候的温柔的问话。
然而在回想起他那句问话的时候,身下tun半中间的那个密洞便开始一阵阵的发痒。
“嘶……”
那密洞的端口局xue突然间紧缩,身体的主人也跟着身子已经轻轻的呻yin出声。
棺材中的空气也暧昧了,而那外面的媚药气息,依旧源源不断的向着这缺氧的棺材中涌入,中毒越来越深了,却媚药,何时能退去?
他的手开始在柱头上疯狂的撸动,一下比一下加快着速度。
真的好难耐。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席卷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可能是因为受伤律动的速度太快,很快它便有了射Jing的感觉。
“好想被Cao……”
在Jingye射出马眼的那一刻,祁澜终于忍不住了,他另一只手摸着自己宽阔的胸膛,身体扭动着,双腿依旧夹得很紧,就像是欲望中的女人一样,那姿势尤为婀娜,后庭依旧在发扬,这媚药的药效,已经彻彻底底让他每一个细胞都中毒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了一正开门声。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几点了?祁澜迷迷糊糊的,身体燥热口干舌燥,他很想喝水,可是这棺材被封着。若是自己能够静静的躺在这里用功,倒也不至于口干舌燥,关键是这媚药完全扰乱了他的心智,让他没有办法去静心。
只能强压着不出声。
年华的Jingye沾染在手上,裤子上,这棺材里也没有卫生纸,可以帮着擦一下。不过话说回来了,这是在古代想必只有手帕可以解决这种事情吧,又没有人送给自己,难不成……
算了算了,还是不能跟那小家伙要任何东西,那小家伙现在恨自己恨得要死,自己可是将他的新婚妻子给杀害了,这仇恨也算是不共戴天了吧!
然而就在他的脑子还没稍微的清醒一下的时候,下体就像是被一只柔软的手给轻轻的按住一样,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幼稚,身下传遍自己的四肢,又将他的欲望提了起来,刚刚刚手yIn过,到现在很快又燃起了欲望,这简直是不要让人休息的节奏!
祁澜赶紧将自己的下体用双手捂住,然后狠狠的揉捏着,可是不管他如何的去蹂躏那下体的那一种感觉,依旧让他释怀不了。
“嗯。……额……”他的tun部也开始跟着前后运动,脑子中幻想着有一根粗大的鸡巴正在抵住他的后庭,然后缓缓的插进来,然后……那个隐形的人会将自己抱住,将自己纳入他的怀抱……
“好想被Cao啊!”再一次发出这样的感叹,祁澜的呼吸越发的急促,他开始试着用tun尖抵住冰冷的棺材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