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认自己以一个男人的身份被强jian了。不满于上一次自己的后庭被侵犯,这一次却是以男人的身份——
正式被强jian了。
祁澜对此深感无语,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完全是药物性的身体发情,感受着身上这自己曾经的爱徒在卖力地帮自己:“宽慰身体”,祁澜神情有些恍惚,不由自主的开始细数自己这段时间经历过的倒霉事。
先是老爷子被暗算去世,随后家道中落,然后自己被捆去,做了Yin妻,这些还不够,到现还要落得被强jian的下场。
不由得觉得好笑,他甚至想看看自己继续在这世上招摇晃市,还能遇到什么更狗血的事情。
“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
沈固安一个人在祁澜的身体上胡闹了半晌,似乎也闹够了,刚刚借着祁澜的阳具着实舒服了好久,总也不能一直做下去。
祁澜约摸着这意图应该也稳定下来了,于是便准备跟他谈心,哪知道这话还没开口,耳畔边传来了一个很温润的声音。
“去了那么久了,该回来了吧?”
祁澜心里打了个寒颤。
等等,为什么自己会有一种心虚的感觉?讲道理来讲,自己根本都没有必要去遵循什么三纲五常吧?
嫁给男人就是真的为妻了?呵呵,想多了!纵使他是天下第一清正廉士,天下第一明事理之人,也不可能愚昧到心甘情愿的嫁给,把自己抢亲过去的人,更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尊讲三从四德。
“日落之前必须赶到墓地,不然的话今晚有阵法,你恐怕就回不来了。”
耳畔,沈梓念的话音又起。
“什么阵法?”祁澜不小心开口,引得沈固安莫名其妙。
“你在跟谁讲话?”
“没事,我刚刚做梦了。”
“大哥给你托梦了。”
他这话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
祁澜笑得有些讽刺:“你既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应该想到迟早有一天会和他锋芒相对。难道是你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一个死人,连还阳的能力都没有,如何回来找我?要想练他淮阳的功夫,至少还得一二百年吧!”沈固安的话对于祁澜来说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祁澜有些不甘心,所幸赶紧继续问道:“他到底是为何丧失这么多灵力,连阳间都来不了了?”
“他本来就不属于这个世界,非要来走一遭,可能还是有些缘分没了结,所以非得在这出现一次才好。”沈固安轻声叹了口气,然而那手却愈发的不老实,在祁澜赤裸的肌肤上来回摩梭,从肩膀到胸膛再到腰肢,然后又游离到了tun部,向下探去……
“好了,你现在该做也做了,我说齐少主,咱们是不是可以休息一会儿了?”祁澜建议。
“你为什么不射在我身体里?”
“哈?!”祁澜明明听清楚了却故意装糊涂,演的一首好戏。
沈固安却并没有尴尬,反而将刚刚他说出的那些尴尬之语,又重新字正腔圆的重复了一遍:“我刚刚在问,你为什么不在我身体里射Jing?”
“……”这一回,祁澜是真的没法打马虎眼了,左思右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扯出一个理由:“最近体力不支。”
“我知道了,肯定是因为大哥。”沈固安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听得起来,十分不爽。
“就算是因为他也好,不因为他也好,跟你有关系吗?”
祁澜这话一落,气氛似乎变得有些诡异了。
沈固安立马做了个投降状,“总之现在你是我的人了,打我骂我,我都忍着。”
祁澜不想再与这一类人渣废话,索性闭上了嘴。最后怎么弄得自己像个女人一样。
“这药效什么时候能解除?”
“一天一夜之后。”
一天一夜?!今天晚上他就得赶回墓地,不然……
“一天一夜都困在这儿,岂不是要饿。”祁澜道。
沈固安倒是很识趣的,亲自去给他准备晚饭了。
晚饭。
都已经到这个时间了,想到自己从墓地走回来用了一上午,到现在又折腾了良久,等到那家伙闹够之后才得清静,都已经快晚上了。
想起沈梓念在耳边说的那些话,天黑之前务必赶到墓地。
沈家看样是呆不了了,有一个沈固安,以后还是少回来为妙在阳间的调查地点要转移基地了。
静心凝神。
趁着沈固安不在的这空当,祁澜拼尽力气,艰难的从床上爬了起来,从自己被退去的衣服之中,找出了沈梓念昨夜里在Yin间给自己的那道符。
幸亏有他傍身,祁澜师出法术将自己传到了Yin间。
Yin间都比沈家安全。
祁澜松了口气。
不知道从Yin间直接到墓地会不会经过那阵法。
这春药并没有因为自己环境的转变而消失药效,祁澜找了个角落蜷缩在那儿形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