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砺的风沙磨过娇嫩的脸蛋,陈豆的脸已经被晒红了,为了赶路,陈豆原是和姜明一同骑马的,后来迎春心疼他特意找了一辆马车把他拎进去,当宝贝似的供起来,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离林晔越来越近的缘故,陈豆的身子渐渐好起来,人不再是昏昏沉沉的模样,眼睛里也多了几分笑意。他坐在马车里眷恋地抱着林晔穿过的衣物,就像攀缘在树干上的菟丝子。
他们已经离开塞北月余,这几天陈豆又吐又困,刚养出些rou的小脸又清减了几分,急得迎春快哭昏死过去,以为陈豆得了什么绝症就快撑不住了。路过边陲小镇找了个郎中才晓得,他肚子里揣着个小生命。迎春突然又哭又笑,那模样差点把他吓着,此后迎春更加小心翼翼地伺候他。得知此事姜明也彻底放下了心里的执念,就让儿时的情谊永远留在记忆里。
一行人走了许久,途中遇见了一个小镇,居然还有小市集,便停下来修整一番。迎春扶着陈豆下马车,小心地护着他的小腹,为了不引人注意,一路上陈豆都做女儿家打扮,以纱遮面,然而在这贫瘠之地他就像是一朵不合时宜的人间富贵花,一不小心就会枯萎。
人们探究的目光打在他身上,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打量,陈豆握着迎春的手都是冰凉的。
“迎春,我想他。”他轻轻拽着林晔送的锦囊。
“夫人再有三日,便到燕京郊外了,您忍一忍吧,这会儿风大您小心。”陈豆听话得理了理面纱,一阵大风吹过,那艳色的纱就随风飘走了。
“我的…”陈豆快走了几步,没追上,看着空落落的手心,满脸失落。
迎春正要安慰,有人拿着纱走近,一袭玄衣,清风朗月,玉响似的话音掠过耳畔:“这是不是姑娘掉的面纱?”陈豆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头,看见那张脸便欢快地扑了上去,双手揽住他的脖子,跳到他的身上。
“相公…”轻轻蹭着他的颈窝就像归巢的鸟儿,“我好想你。”
林晔轻轻托住他的tun把他抱起来,闻着陈豆身上的冷香,这几日赶路的疲惫一扫而空,只想抱着自己的宝贝亲亲热热。“我也想你。”
那日在金銮殿上他到底是被白莲画的话影响到,动用了手下的情报网,得知陈豆不在塞北也慌了神,把那个狠毒的女人关起来严刑拷打,差点要了她的命。那几日跟在他身边的影卫都小心行事怕一个不好触了霉头。
直到接到姜明的信,林晔才松懈下来,干脆地将那半死不活的女人扔到皇陵陪葬。趁着新皇还没回过神,带着京中的财物势力退走,远离京中权力更迭,以免日后又被拉出来算账。他一路疾行,终于在此处得见日思夜想的人。
“相公,”陈豆轻轻扯了扯林晔的衣襟,细白的手指在他心上点来点去。
“怎么了?”他拉起作乱的小手在唇边亲了好几下,甚至发出了声音,陈豆的手心柔嫩敏感被他的吐息刺激出几分痒意,发出孩子般咯咯的笑声。
迎春情不自禁拿起手绢拭泪,林晔离开后陈豆就再也没有这样开怀地笑过。她在林晔身后轻声说了句什么,他先是一愣,随后脸上便出现了肆意飞扬的笑,抱着陈豆转了好几圈。陈豆定定地看着他,仿佛一瞬即永恒,这大概就是痴迷吧。平静下来后,林晔轻轻摸摸陈豆的小腹,整个人rou眼可见地柔软下来。
“豆豆,我要当爹爹了。”他磨磨陈豆的鼻尖,陈豆也微笑着回应,“谢谢你。”
看见即将枯萎的花,一下子绽开他柔软的蕊,姜明也放下心头悬着的石头与林晔点头示意,打马离开,回塞北去了。边关将领不得擅离职守,若是被新帝发现他吃不了兜着走,他与陈豆,惟愿他好,日后便不再打扰。
林晔一行人的行踪自此便如同消失了一般,等新帝回过神来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年后,在距燕京不远的山林中立着一间竹屋,日头正好,屋里却传来了阵阵低泣声。阳光透过窗棂打在了一片洁白的脊背上,如瀑青丝随着身体起伏飘动着,细汗顺着肌肤滑下在阳光下璀璨夺目,渐渐隐没在饱满的双丘之间。两瓣tunrou紧紧地含着碧色的玉势,晶莹的肠ye顺着玉势滴落在床铺上,敏感的腿根被一双大手把住,一条紫龙在腿间的花xue里来回进出。
“呜…”陈豆张嘴轻咬林晔的胸膛,健硕的rou体却十分磕牙,陈豆如何用力也只是留下更多的口水,林晔进的又快又猛,陈豆如何求饶都不听,气得陈豆只能拿牙齿磨人。
“明明都生过孩子了,豆豆这张小嘴还是这样紧。”林晔在他耳边笑,陈豆最受不了这个,他一听腰就软,底下还不争气地shi了。
“豆豆明明也很喜欢,口是心非。”林晔就是喜欢在床事上使劲欺负他,陈豆无法只能如猫儿似的哼唧几声,虽然觉得受不住,可渐渐的也就得了趣,便放浪地叫出声来,怕把孩子吵醒了轻轻咬着被角。
林晔见他适应了,便让他抱住自己的双腿,拿着玉势的一端轻轻抽插起来。
“相公…啊,会…会坏的…呜呜…”陈豆将手伸到身下,想要抓住林晔作乱的手,却被他抓住按在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