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淫水更是顺着手指与肠肉的缝隙淋淋漓漓地滴落在了大红的被褥上。
耳中听到的是咕滋咕滋的水声,指尖感觉到的是滑腻而滚烫的触感,鼻端缠绕不去的是两个人逐渐纠缠在一起充盈了整个床帐空间的信香,谢琮眼中暴起了轻微的血丝,低头轻柔地吮去了林静眼中欲落不落的泪水,胯下肿胀得粗如儿臂的阳具却是以一种直捣黄龙的气势猛地撞进了桃源极乐温柔乡中。
只是这第一轮的冲杀,便将林静撞得魂儿都要飞了。
乾元赤裸的身躯高大而矫健,肌肉的线条明快流畅,随着身体的动作不停起伏,先前饮下去的药酒,酒意已经随着汗水化去,药性却囤积在体内,干柴烈火似的越烧越猛,充血成了深紫色的壮硕阳物周身裹满了湿漉漉亮晶晶的淫水,看上去越发狰狞可怖,若非坤泽同样天生便在性事一道上天赋异禀,怕是真的很难在毫无损伤的情况下把这么巨大的一根东西给吃下去。
又猛烈快速地顶撞了怕没有几百次,林静前面又被肏射了两回,后穴更是发了水一般就没有干涸的时候,谢琮这才不紧不慢地泄了精,只是射出之后却并没有从高热的甬道内退出去的意思,反而让自己几乎没怎么软下去的阳物堵在被摩擦得深红淫糜的后穴里,用方才并未成结的龟头对准肠壁上的一处轻轻打起了圈来。
“不……别,啊!那里……好酸……痒……”林静颤抖着想要躲开从体内脆弱之处直接传来的刺激,可是酸软的手脚连半点力气都凝不起来,勉强移开了一寸距离,却又被掐着腰胯狠狠拖了回来,更深更重地按在了重新精神抖擞的肉柱上。
“刚刚一次而已,时辰还早得很,凝之跑什么?”大概是觉得这姿势动起来并不算太方便,谢琮干脆将林静从床头的靠垫上直接拖了下来,在体位瞬间变化激起的呻吟声中抓起堆积在腰胯上的雪浪纱,握在掌心之中去碾磨揉搓林静身前刚刚吐过一波清水的嫩红龟头。
已经泄了三次的阴茎半软不硬可怜兮兮地被隔着薄纱握在手中不停摩挲,暂时褪去了情欲的加持,剩下的就只剩下难以忍受的酸麻和疼痛,林静扶着谢琮肩背的手指下意识地用力蜷缩,光滑圆润的指甲划过乾元坚实有力的脊背,硬是留下了横七竖八的十几道红印,虽说看上去似乎没有破皮,但是汗水划过的时候还是能感受到其中轻微的刺痛。
“放……手,啊啊——”
“这可不是求人的态度啊……”谢琮倒是放开了手,转而用指尖抵住龟头顶端的小孔轻轻打着圈,似乎还有用指甲向深处探寻的意思,“咱们可是都拜堂成亲了,这个时候凝之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谢琮的手段不可说不温柔,但是放在现在的林静身上,却依然堪称是一种甜美的折磨,林静完全抵抗不了这种强势又精准的抚慰,立刻乖顺地开口叫人。
谢琮这才满意地将手彻底从林静的下身移开,顺带手地扯下了已经沾满了精液淫水,看着跟烂白菜叶子似的雪浪纱衣,只是这却不代表着他会停下挞伐的步子放过林静,毕竟对于一对儿刚刚成亲的乾元坤泽来说,最重要的步骤可还没有进行呢!
“啊!——”一声惊叫,却是谢琮就着两人下身相连的姿势将林静直接翻了一个身,重新硬挺勃起的阳具相当于在后穴里转了半圈,有着些微弧度的硕大龟头方才还不过是从最不堪折磨的隐秘之处摩擦经过,如今却直直堵在了最敏感的肉壁外面,每一次轻微的撞击都像是攻城锤一样,誓要破坏最后的一点防御。
“凝之,好凝之,放松,让我进去……”谢琮整个人都伏在了林静身上,一边浅浅地撞击着肠壁身处的肉缝,一边诱哄一样在林静耳边说着话,同时自身的信香铺天盖地一般彻底散发出去,将怀中之人彻底笼罩。肉缝后面就是孕育后代的坤腔,也是乾元对坤泽标记之时必须进入的地方,只是一般来说,坤腔只有在雨露期才最是容易打开,此时让乾元进入标记最为方便,而且成孕几率在九成以上,若是在非雨露期,那就一方面要看乾元诱哄讨好的手段,另一方面则要看坤泽本身的配合程度了。
倘若坤泽本身不愿配合,而乾元又偏要硬闯,那么八成一场性事下来,坤泽能留下半条命就算谢天谢地了。
林静被摆出个俯卧的姿势趴在柔软的床褥上,半张脸却被小心垫高了一点,免得他呼吸不畅,下身传来的快感让他几乎丧失了理智,目之所及皆是为新人特意装点的大红色,可是这看不见人的姿势突然让他心中无比惊惶起来,失了力气完全直不起来的腰身塌陷出一个动人的弧度,上半身几乎全都贴在了被褥上,却拼命扭转了头,眨着被泪水晕染得通红的眼睛去看正伏在自己身上攻城略地的人。
“凝之,我在呢……”谢琮被那带着点不安与凄惶的眼神一看,心中简直软得一塌糊涂,缓下了征伐的节奏,转而先去亲吻林静的眼尾,又一路向下含住了已经被自己啃咬得红肿的嘴唇,“好凝之,夫人~给夫君点儿甜头好不好?”
“哈!”林静被谢琮那伏低做小地模样逗得忍不住发笑,突然升起的负面情绪倒是真的彻底消散了,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