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显咸腥的味道弥散在交融的唇齿之间,林静脑子有些发空地呆呆承受谢琮的亲吻,像是没有反应过来被喂进口中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看上去竟然显得有些懵懂,完全不像是一个曾经被乾元标记过甚至生过一个孩子的坤泽。谢琮不愿去多想林静从前到底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但是感受到对方身躯下意识地向自己怀中靠拢过来,满满都是依恋与信任,心中还是难以抑制地升起无比的自豪来。转而更加深重地在灼热的口腔里扫荡,直至对方呼吸不畅这才满意地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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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浪纱制成的衣物前襟大敞被扯下了半截,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里,林静身后塞着几个靠枕半躺在床头上,上半身从喉结到小腹全是泛白的牙印和大力吸吮出来的紫红色的吻痕。若论起对于人体感官经络的掌控,医家若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而谢琮很显然还是其中的佼佼者,修长的手指带着若有似无地气劲一直在小腹后腰一带与情欲相关的穴窍上来回游走,不必再多做什么便让掌中劲瘦的腰肢抖得像是风中细柳,配合着主人含在嗓子里的隐忍哽咽,格外惹人怜爱,却也更容易激发出心底那隐秘的控制和摧毁的欲望。
乾元在性事上若是发起疯来,有时候当真是没有半点道理可将,好在谢琮自幼理智惯了,此刻虽然有些酒意上头,却还远没到失控的地步。
谢琮看出了林静的纠结,不逼他,却也没打算放过他,左右性之一事和治水同理,向来堵不如疏,现在隐忍的时间越久,最后释放的时候便越是爽利失控。如何让一个坤泽在床榻之间被欲火催熟直至失控,对于一个乾元来说简直算是半个必修课,谢琮之前的二十多年虽然活得像个和尚,却不代表他缺乏理论经验,手底下的撩拨不停,口中的吞吐加快,同时那属于乾元的信香逐渐发散,像是蛇一般缠绕在了林静身上。
医家的手段,林静之前的理解只局限于看诊疗伤,今日却是从另一个角度体验了一个透彻,被情欲彻底掌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又想要逃避,却适时被谢琮一句“别动”给钉在了原地,只能无措又无助地看着谢琮将身体挤进了自己光裸的双腿之间,在小腹上流连半晌后抬头给了自己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托起掌中玲珑秀气的阴茎,将嫩红的头部含进了口中。
“你呀,怕什么呢?”沾染了精液的手指开合之间很快拉出了细丝,谢琮看着从稀薄逐渐变得粘稠了一些的精水从掌心流到指尖,反手又将精液涂在了林静被啃咬得红肿的嘴唇上,然后低头吻了下去,“这不是就尝到味道了吗?”
“放……啊!松口……不——”林静后颈的坤脉虽然被他自己用粗暴的手法破坏过,但是既然后来有心修复,为他悉心治疗的又是谢琮这么个国手级别的医者,半年下来虽然没有痊愈,却也已经修复了个七七八八,最起码如今对于乾元信香的感知和接纳方面都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如今在谢琮的几方夹击之下,坤脉渐渐发烫,连带着全身瘫软,汗水淋漓,信香更是跟着发散出来,与自己的乾元缠绕混合,像是两只缠绵交颈的禽鸟,口中除了断断续续的破碎呻吟,连半句连贯的话语都说不出来,却还是强迫自己忍着,不肯在谢琮口中射精。
谢琮也是无奈,算是再一次见识到了林静到底有多倔强,一旦认准了的事情,任谁都无法强迫改变,他也怕真的把人憋坏了,只好将那已经濒临极限的小东西从口中退出,换成手指拢住吐着水的头部轻轻摩擦几下,立刻感到自己掌心泛起了一丝微凉的湿意。
会到了谢夫人之前那相当隐晦的指点——无论用什么手段心思,他不会让谢琮有机会从他身边离开。
这样的催促对于任何乾元来说都不需要第二次。三根灵活的手指没有任何多余的挑逗和缓冲直接强硬地破开后穴环状肉圈的阻隔插入高温的体内,开始了飞快的碾压和抽插,早已饥渴蠕动的穴肉几乎是飞扑了上来,叼住手指便不愿松口,嫩红的肠肉很快便随着手指的抽插从暗色的肛口翻出一点,晶莹的肠液和更深处分泌
“呜……啊!——”哪怕男性坤泽在性事上得趣更多靠的是后面,但是敏感的阴茎被以口相就的感觉依然相当刺激,林静从没经历过这个,只觉得那顶端被略显粗糙的软舌磨蹭了两圈,原本就只是勉强撑着脊背像是被电流扫过,整个人都瘫软在了柔软的床褥靠枕之间。只有手指还能紧紧扣着身下的被面,指尖泛白手背泛着青筋,算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控制自己不要直接射在谢琮的嘴里。
缓过神来的林静此时也不需再说什么矫情的话语来推拒,贴在自己小腹上,和自己刚刚发泄过一次的阴茎挨蹭摩擦的滚烫的烧火棍一样的事物,已经再明确不过地显示了谢琮此刻最迫切的需求。谢琮固然已经迫不及待,林静此刻也是被撩得全身火起,前面虽然射过,可是后穴却是分外不满足起来,承受着脖颈和肩膀交界处的啃咬,林静双臂攀上了谢琮的肩膀,同时修长笔直的两条腿也夹住了谢琮的腰侧,交叠的脚跟则是在乾元结实的腰背上轻轻磨蹭,像是邀请,更是一种隐秘又淫糜的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