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学霸坐在马上,去迎他的妻子。
他坐过这么高大的马,但从来没有穿得这么红过,连人带马,像一挂儿红炮仗。
可是他不能炸。
他惟有咧着嘴,像炸开花了的烂纸头,脾气都发完了,也不抵什么用,只能咧着口子在那里,展览给人看,他们就满意了。
在这无望的一场生里,唯一让他欣慰的是,他让江丰去救夜加了。营救方法,是他主导谋划,最后虽然不是他亲自动手,但他相信一定会成功的。他也没有听夜加那句赌气的话,真把夜加的遭遇在外面说出去。天哪!说出去的话,还让夜加以后怎么作人?现在这样才好呢!救出来,养好了。石求之他们各自都要面子,自己绝不会说出去的。过个几年,大家把这事几乎忘了,夜加读书也上进了,还可以考功名。读书那么好的人,不考功名,实在可惜了!
韩学霸咂咂舌头,忽然觉得自己心里有种……父亲一般的苍凉安慰。
前后的人又放起烟花来了。
那天他们的花炮放了一夜,夜加的马车踏着破碎的晨曦离开这座小城时,他耳朵旁边都还能听见远远细碎的爆竹声。
等到终于走出爆竹的碎声、四面只余鸟鸣蝉聒时,马车停了一停。
赶车的下了辕,很放心的任那老马由着缰走。他自个儿进了车厢就压住夜加,将他袍子扯开,裤腰拉下来,腿翻上去压着胸,看定了他腿心之间的yInxue,故意地没有扩张就把阳具往里塞。
夜加疼得伸手把他的帷帽打了下来。
是2号大夫。熟人。
难怪这次捅都没有加技能点呢!
没有被扩张的肠rou委屈地紧夹着rou枪。枪头不管不顾地往前冲撞。夜加有种要被捣烂了的感觉。他挣扎,可是身子亏损太过,手软脚酥,哪里挣扎得过,倒像平白给2号大夫增加了点情调似的。夜加气得放下手,躺平任Cao,不管了!
马还在自己往前走。山路不平,车厢颠簸着。2号大夫就着那颠劲儿捣着rou臼,手伸进他的衣服,很快地找到那两粒小红点,搓弄起来。夜加觉得胸前ru头很快热辣辣地挺立。
“比上次还敏感。”2号大夫边cao弄着,边喃喃品评,“后xue更紧。这是不对的。照理应该越cao越松才对。”手指沾了他的肠ye,在鼻端深深地嗅,又舔了舔,伸到夜加嘴唇边,让他自己舔:“你自己尝尝。”
“尝你个球!”夜加青筋爆跳,冲他的手指咬下去。
2号大夫行医经验丰富,各色病人见得多了,早有准备,一手捏开他的腮帮子,指尖于车厢的颠簸中在他舌苔上摩擦了几个来回:“是不是甜的?”
“……”特么夜加真不想承认,还真是香香甜甜的。
因为系统的奖励,在他被学塾的人囚禁起来群P了近一个月之后,虽然来来回回就那么些人所以任务点数没有井喷式的增长,但是任务奖励还是零零碎碎地搂了不少,譬如肠ye品质就进了几次阶。夜加本来还吐槽再怎么香气磅礴这玩艺儿也是肠子里出来的既不能小磨麻油拌饭也不能蒂花之秀洗爪子所以是有个鬼用?
没想到尝起来还真特么……有那么点儿果子酒的口感?不小心咽下去一点他居然还微醺了!
2号大夫将阳具退出来一大半,低头看着那红艳艳像醉汉一样张牙舞爪的尺寸:“我从没这么大过。”
夜加的秘rou仍在紧紧吮着他的gui头,像是太好客的主人,把gui头旁边rou咂紧得一丝缝隙都不留。
2号大夫又在缝边上沾了点肠ye,舌尖再咂了咂:“果然是媚药。”
“……”你特么舌头是化学试纸吗滴一点试剂就能断定是媚药你置现代化学于何处啊——喂!
夜加内心才吐槽到一半,2号大夫就已经俯向他,脸贴在他出了薄汗的颈窝上,又舔了两口,手就掐下来了:“你果然是妖Jing吧!怎么Cao都Cao不死,后xue越捅越紧,分泌物都是媚药。你是妖Jing!”
“……”我是妖Jing你有本事别Cao我啊!
夜加没能把这句话骂出来。他两眼翻白,几乎窒息过去。在性窒息中,却达到了高chao。Yinjing要射,偏被2号大夫熟练地紧紧按住,射不出来,憋得夜加死不瞑目地悠悠还魂:“……”所以你舔扒掐按为什么如此熟练?你这大夫平时到底都在看什么病!
夜加的眼神控诉出这句话。
那红滟滟的眼尾里含着水凌凌的恨,像在控诉2号大夫为什么不让他射。
2号大夫用专业的语调回答他:“现在不行。”又低头观察着下头在夜加xue口的一进一出,就像是观察一台手术似的,但渐渐的汗越出越密、气息越来越粗,怎么都控不住Jing了,只能冲刺着射了,拔出来,看yIn水沾shi了车厢地板,非常生气:
这车厢是借来的,还要擦干净还回去……
不,这不是重点。他是很注重养生的,理论上说夜御十女只要不射就能长葆Jing力。交合时视敌如瓦釜视己如金玉。Jing血是人体最宝贵的东西!让他射一次跟放他的血一样、跟折他的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