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祁天华揉揉自己发涨的太阳xue,窗外的阳光刺地他盖着眼皮都感觉到灼热的疼痛。他伸手想盖在自己的眼皮上,却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东西压着。
祁天华闭着眼摸了摸,一片光滑,这细腻的手感是……人的皮肤!
意识到这点的祁天华猛然睁开眼,发散的意识开始回笼。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
他都做了什么?
怀里搂着的果然是赤身裸体的儿子,这满床的混乱,床单上的Jing斑,还有儿子大腿根干涸的Jingye,这一切都昭示着昨晚不仅仅是个梦。
他真的和儿子做了?
祁天华坐在床上发呆,他就这样和儿子突破了禁忌?
感受到枕边的动静,嘉良也紧跟着醒了过来。昨晚上流了太多的泪让他的眼睛既涩又疼。
他睁开眼,正对上父亲清亮的眼神。
父子俩就这样无言地面对面相觑,空气寂静又尴尬。
过了一会,嘉良的眼眶再次红了起来,眼泪若断线的珍珠滑落。
祁天华想去擦儿子的眼泪却被儿子挥手甩开,无声的啜泣变成嚎啕大哭。祁天华又是哄又是劝,更是毫不客气地扇着自己的巴掌,道着千错万错都是爸爸的错,好说歹说才把嘉良哄得不哭了。
这次意外俨然成了父子间的一条裂缝,嘉良这几天明显都躲着爸爸,祁天华也不好意思面对嘉良,又过上了定居在公司的日子。
可是一日过去了,两日过去了,祁天华的愧疚渐渐被邪念压倒。
他每次一闭上眼便又是旧梦重温,那魅惑的儿子香仿佛还在鼻尖萦绕,自己肿胀的大鸡巴仿佛还插在儿子的嫩逼里勇猛冲刺。
每日从春梦中醒来,祁天华的裤裆就如着火一般火热,心里头如有一万只猫爪齐挠,心痒难耐。
他知道春梦已不再是春梦,他完全可以再次拥有儿子。
一次是做,两次不是做?既然做了,那没有什么不可以的。祁天华明显已经入了魔。
最重要的是如何消除儿子的抵触,他要长长久久地享用儿子的身体。琢磨了一会,祁天华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和爸爸分开后的几日,嘉良也慢慢冷静下来了。
他怪父亲吗?当然怪,但他更怪自己。
如果那时候他没有坚持要给爸爸擦身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而且从昨天开始,爸爸就又搬了回来,像他这样的工作狂居然抛下了工作守在家里,像个家庭煮夫一样,一天三顿变着花样做着嘉良爱吃的。
嘉良当然知道爸爸这是在讨好自己,头几天他还能冷着脸狠下心不去理睬父亲,可是一个星期了,爸爸都坚持着这样的讨好,嘉良又难免生出一丝动摇。
其实,他也并没有多少脸面去责怪父亲吧。
难道这是上天给他的惩罚?
让嘉良痛苦和难以言说的是,他明明是那样排斥乱lun,可每每想到和父亲的那一晚,他的小xue总是shi的不像话。
这算什么?
自己一边责怪着父亲,一边却在回味错误的夜晚,小xue忍耐不住痒意,发起sao浪的浪chao,一边想着父亲的rou棍一边忍不住手yIn。
他还有资格去怪爸爸吗?
这样的情况依然在不断的恶化,嘉良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了,他唾弃自己的yIn荡,却无法制止rou体的渴望,嘉良陷进了矛盾的漩涡。
祁天华长达数日的讨好终于起效了,嘉良明显缓和了脸色,不再躲避着他,只是面对父亲,嘉良还是无法直视。然而这并不影响祁天华的高兴,这一晚,祁天华做了一大桌子的好菜,不停地往嘉良的碗里夹着,并嘱咐着多吃点。
嘉良已经没法像之前那样将全部责任都推给爸爸了,他无法坦然面对爸爸,只能通过接受爸爸的好来传达软化的信息。
嘉良正喝着果汁,往嘴里夹着菜,突然手臂一麻,手上失力,杯子掉在地上碎成几瓣。
“啪——”
玻璃杯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嘉良想要伸手去捡,却发现自己的手没有丝毫力气。
不,不止是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如铅块一样沉重,慢慢软倒在椅子里。
怎么会这样?他是得了什么怪病吗?
嘉良正想向爸爸开口求救,却发现爸爸似乎一点也不讶异。
只见爸爸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边的污渍,缓缓走到嘉良面前,温柔又痴迷地摸了摸嘉良的脸,“嘉良别怕啊,一会就好了。”
说着捧起嘉良纯净动人的脸蛋,贪婪地吃起儿子的嘴唇,还过分地侵入牙关,用舌头挑逗着儿子的甜美小舌。
“唔……”嘉良从喉咙发出抗议的声音,他的大脑拼命叫嚷着推开爸爸,但是躯体却毫无反应,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父亲狼吻着自己。难道这一切都是爸爸设计好的?那他这些天的愧疚讨好算什么?
祁天华从儿子嘴里勾出一长串的唾ye,挂在他Jing心修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