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折腾的太久了,第二天便起来晚了,虽说勉强赶上上午的第一节课,但是,诺大的教室却只有之前那个趁着捡铅笔占他便宜的男生旁边有空位。
没有办法,他只得硬着头皮坐过去,不敢去看这个男生,满脑子却都是他用脸蹭他大腿用嘴拱他下体的画面,恶心但让他双腿不自觉夹得很紧。
这个男生叫魏海兵,因为刚考上这个学校不久,邹晓利之前一直不知道他的名字,也是最近,才特别注意了一下。
知道他叫什么,方便去举报或者报警。
刚坐下不久,魏海兵便递过来一张纸条,犹豫了一下,邹晓利把它接过,小心展开。
没想到这个男生写的钢笔字极为好看,然而写的内容,却令他心脏一颤:你个小sao货。
邹晓利脸色苍白,僵硬地转头看去,魏海兵却是一脸的若无其事,装模作样在那里听课。
他拿起笔,把这一行好看的钢笔字涂成稀巴烂,而后颤抖着手在下面写:你别瞎说!你再这样,我告老师了!
把纸条丢给魏海兵,邹晓利却是坐立不安起来,他竟然迫切地想知道这个家伙会怎么回复,继续说他是小sao货吗?还是,向他乖乖认错?
魏海兵收到纸条后,又假装听了一会儿课,而后很随意地把纸条打开,很快看完,咧了咧嘴,拿起钢笔开始回复。
邹晓利很快看到他回复的内容:小sao货,你今天怎么不穿连衣裙了?好可惜,还想吃一吃你的鲍鱼,下次不要穿内裤让我吃如何?你的鲍鱼水很多。
尽管这一段钢笔字依然很好看,他却完全没兴致欣赏,气得身子发抖。
他怎么可以这么说?
太下流了吧!
他……
脑子里一片混乱,双腿不自觉夹得更紧,就在这时,魏海兵所说的那个鲍鱼居然流水了,一下子很shi。
他说的果然没错,自己的鲍鱼水实在是太多了……
这一刻,邹晓利又气又羞很想哭,然而他那敏感的蜜xue,对他的心情却是不管不顾,不知羞耻地,继续分泌着汁ye。
就在这时,魏海兵递过来一张新的纸条,邹晓利看着它,竟然害怕得不敢打开去看,怕这次他写的内容更不堪入目。
但他又很心痒痒,或者说,是那蜜xue在痒。
他咬唇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把这张纸缓缓打开,魏海兵在上面写道:小sao货,下面该不会又shi了吧?想为你吸干净,你的蜜汁我简直甘之如饴。不,不止这个,我迷恋你整个身体,想吃你的nai子,或者用手去揉去捏也行。不如你做我男朋友?我挺喜欢你的。
这是在干什么?说这么多恶心的话,最后居然对他表白?
邹晓利瞪大眼睛看着这最后一行字,很是诧异。
不对!这个家伙肯定在开玩笑!哪有这么喜欢人的?这个恶劣的家伙,绝对是在捉弄他!
这么想着,邹晓利气呼呼地把这些钢笔字给涂掉了,然后回他一个很潦草的大字:滚!
魏海兵看了一眼他的这个回复,脸上表情居然没什么变化,有条不紊地把这张纸条叠起来装进上衣口袋,而后端坐在那里继续听课。
见他这副反应,不知为什么,邹晓利竟然有些失望。
那么自己在期望什么呢?期望他继续写一些低俗内容,还是期待他把那明显是欺骗的表白进行到底?
亦或者,期待他像上次那样欺负他,只是这次,最好换个花样……
邹晓利正想着,忽然感觉什么东西钻进了他的T恤,他吓一跳,险些叫出声,赶忙捂住小嘴,低头看过去。
居然是魏海兵把一只大手伸了进来,粗糙的大手正经过他平坦的小腹,一路往上,摸到他的内衣。
马上就要摸到他的ru房了!
邹晓利没忘记反抗,伸手抓在他伸过来的胳膊上,想拦住他,他却是不受丝毫影响,强硬地,把手摸到他的文胸下方,与他的一团rurou,紧贴在一起。
他的手很大很有力量,刚被摸到,那一团rurou便一阵酥软,快要融化了一般,他的身体发颤,却不敢有更多举动,只是小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僵硬地,任由他弄。
之所以不敢做什么,是因为,他怕魏海兵把他的内衣扯开,那样,他就没办法见人了。
魏海兵先是五指覆在他的rurou上,尽情抓揉,这团软rou在他手里不断变形,唯独顶端那一粒ru头,屹立不倒。
后来他两根手指把这一粒ru头掐住了,来回揉捏,捏得邹晓利赶忙绷紧了身子,所有的感官,不得不集中在这个点上。
魏海兵咧嘴笑了笑,继续揉捏,邹晓利却是可怜巴巴地看着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表情里满是哀求。
不要再揉捏了,他身体很不对劲儿,快要受不了了,小嘴好想放荡地叫唤,下面那蜜xue似乎也很有感觉,正在拼命地收紧,蜜汁从他摸进来那一刻起就一直在流淌,这种事他都快要习惯了,但他极不习惯的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那敏感的蜜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