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放是只金融狗,在一次商业舞会上认识的了男朋友卢昱,那是他们金融事务所邀请一个芭蕾舞剧为VIP客户们举办的一次舞会。
作为当时芭蕾舞团的领舞卢昱是极为漂亮的。
他是北舞芭蕾舞专业毕业的,由于工作的原因他的身材是极为标志。
在舞会上两人就一见钟情,只用了半年就结了婚。婚后过了两年的浓情蜜意的生活后,慢慢的激情似乎在他们的生活中慢慢溜走了,做爱也像是走过场一样。
直到有一天沈放知道了换妻,并且加入了一个换妻俱乐部,这一切就像是潘多拉魔盒一样当他打开的那刹那一切都变了。
沈放从昏睡中醒来头疼欲裂,发现全身上下一件衣服都没有。
他试着扭动了一下身体,发现被死死的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团布,并用胶带纸封在嘴上,牢牢的缠死了。
双手分别向后绑在椅子的后腿上,双腿则被绑在椅子的前腿上,而他的头也被牢牢的固定着。
似乎这一切都是为了让他不能乱动并且只能朝着一个方向。
他转动着双眼想要搞清楚这里是哪里。
这应该一个很是华丽的大厅。地上上铺着厚厚的印度织羊绒毯,这种毯很贵但是花纹很老派,现在只能在有传承的英国贵族的庄园里才能看到。房间的墙上有着一排及腰的木质装饰墙板,上面雕着繁杂的花纹。华丽的丝绸墙纸上挂着一些风景油画。
沈放之所以能看的这么仔细,不是因为他是一个观察仔细的人,而是他现在正是面墙而坐,在他有限的视野里就只有这个房间的一角而已。
沈放觉得这里应该就是自己那位客户的庄园里。
他忍受着剧烈的头痛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事情。
这一切要要从两个月之前开始。
沈放最先知道换妻这个词,是通过一个叫詹姆士的人,他是公司一个客户的管家,细说来是沈放负责的客户的管家。
看着不高的个子随时穿着三件套西装,年龄看起来在40岁左右,有着一头帅气十足的银发。
这个客户来自一个古老的贵族,是英国oldmoney阶层。
沈放因为为了讨好客户不得不和詹姆士成为朋友,却不知道是掉进了恶魔的深渊。
确切的说应该是,当这个人成为他负责责的客户时,沈放和卢昱就再也逃不了了。
在认识半个月后,詹姆士主动提出要请他们去自己家吃晚餐,顺便拉进一下关系,两人高兴的赴宴,只是当他们刚喝完餐桌上的葡萄酒时,便昏睡了过去。
这时背后响起的开门声打断了沈放的回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传入他的耳畔。
由于被绑着,没法看到背后,沈放只能疯狂的扭动着身体,想要引起来人的注意。
“啊哈,我们亲爱的新仆人醒了。”詹姆斯那高傲的管家式的声音从沈放背后传来。“今天是你成为一个合格的男仆之前的一个小小的培训。希望你能安静的观看完整个过程,之后会有考试的。”
说完他似乎便离开了。
什么考试?什么培训?什么时候我成为男仆了?
沈放胡思乱想着,一边扭动着身体想要试着转头回去看看背后的情况,但这一切都是徒劳。
没过多久大厅里似乎进来跟多的人了,至少身上带着铃铛的人似乎来了十多个。
通过脚步声和房间里陡然飘来的清新的香水味判断,似乎这些来的人都是一些年轻的女子。她们来来去去似乎往大厅里搬了些沉重的家具。即使这样也没人说话,大厅里能听到的也只是细碎的脚步声和用力时发出的娇喘声。
似乎迷晕药的药劲还没过去,不一会沈涉便又昏了过去。
“很高兴能再次见到您,先生。”一个高傲中带着谄媚,令沈放讨厌的声音传来。
是詹姆士!从昏迷中醒来的沈放立刻就辨认出来了。
虽然此刻他眼上似乎蒙着什么,导致眼前一片漆黑。但他还是知道此刻自己应该是面对着大厅的。
“今天是什么节目?”一个略带威尔士口音的男人说到。
“尊贵的先生,今天是新奴介绍活动。”然后詹姆士又压低声音说道,“这次活动中有特别准备的中国男奴。”
什么?中国男奴?这时沈放心中有种说不出的Yin霾,他觉得极有可能这个中国男奴指的是他的妻子……
“先生您看,男奴的丈夫坐在这里呢。”詹姆士小声提醒道,“啊哈,您看他醒了。要不要取下他的眼罩?”
“先等客人都到齐了,活动开始的时候再让他看吧。”那个男人随意的吩咐道。
“是,先生。”
黑暗是一个奇怪的世界,当你什么都看不到的时候,听觉会变的无比的灵敏。再接下来一段不短时间的煎熬等待中,沈放至少听到了不下二十多个客人的到来。
他也能感觉到离他应该2米左右前面,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