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人认为母子乱lun的发生是由于儿子强暴了母亲,我觉得这样的看法不妥在男性眼中,母亲是最神圣不可侵犯的,即使是有恋母心理的男性也绝对不会采取暴力手段达到占有母亲的目的。其实很多情况下母子乱lun是两相情愿的,这主要发生在母亲处于感情与性的极度真空状态时,此时若儿子向母亲示爱,不够理智的母亲有可能同意儿子的过分要求。我和母亲之间的性关系就是这样建立起来的,我23岁毕业那年同母亲有了性的接触,那年母亲46岁。
一 我的父亲母亲
我家在华北S市,母亲林君(化名)是过去天津着名纺织界富商的小女儿,她60年代毕业于天津大学建筑系,是某设计院副总工程师,市政协委员。父亲余华真(化名)是母亲的中学同学,是S市某中学化学老师。我从小就觉得父母不够相配,母亲高大漂亮,父亲矮小普通;母亲活泼热情,父亲木讷内敛;母亲多才多艺,Jing通工笔画和摄影艺术;父亲除了氧、氮等化学元素以外什幺都不关心。真不知道父亲当年是怎幺把母亲追到手的。我还有一个妹妹比我小两岁,她继承了母亲的全部优点,被保送到航空公司做空姐。
在外人看来我家是十分幸福的,其实我很小就知道,父母的关系不好,经常吵架。我一直搞不懂他俩为啥在鸡毛蒜皮之类的小事上就能吵起来,直到大二放暑假时才从消息灵通的妹妹那里得知真情。我早就知道父亲体弱多病,多年一直在吃中药,我后来才知道那是补肾的。原来,父亲在文革中曾被下放到农村「学大寨」,在一年春季他泡在仍很刺骨的河水里抢修水利,本来就有严重肾虚症的父亲病倒了,病癒后他不再能够履行作丈夫的职责,幸好那时我们兄妹俩都已出生。
在国际航班上已经混了一年多的妹妹变得十分前卫,似乎什幺都懂,什幺脸红的话都敢说出口,她神秘地对我说:可以想像在过夫妻生活方面,曾经是校篮球女将的妈妈Jing力充沛、身体健康,她可能处在一定程度的性饥渴状态里,爸妈吵架的根源就在这里,夫妻不和谐最容易闹矛盾了,但他们那一代人很保守,不会把那种秘事挂在嘴上,心里不痛快就找别的岔吵。「小丫头,你怎幺什幺都敢说?也不害臊!」妹妹辩驳:「人家国外管这叫性科学,你白上大学了,也太土了!」我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同意妹妹的看法。事实果然像妹妹所讲的那样,母亲后来也对我承认了。母亲学生时代的偶像是许多苏联的男女英雄,她努力把自己锻链得像游击队员卓娅和近卫军女战士柳芭那样开朗坚强,聪明能干,但她心中的「薄」被打成了右派,她只好嫁给死追她的我父亲。我母亲心高气傲,不管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对丈夫都充满着期待,可惜我父亲身体病弱,打不起Jing神,那方面能力也有点缺陷,母亲有时感到失落,对婚后夫妻生活不十分满意,但在那个年代不能对此有要求,否则就是资产阶级腐化思想。
父亲那次受寒犯病之后已经完全不能对母亲进行恩爱了,母亲得不到爱抚难以入眠时也吃起了父亲的安眠药,后来母亲把全部Jing力投放到钻研业务、抚养儿女上,以此来压抑生理上的痛苦,可她当着父亲还不能表现出来,还要尽力安慰父亲,怕他思想有负担。
二 母亲的罗曼蒂克
母亲后来给我讲了她的那些风流韵事。1975年邓小平主持国务院工作要恢复生产,单位派母亲随省冶金局的党委书记去搞建厂规划论证,在各地跑了近大半年,书记是个40多岁的转业军人,办事果敢利落,有大将风度,正是母亲向往的那种类型,书记对这个30多岁的青年女技术员也十分钦佩,两人在工作中配合得很好,工作之余也很投缘,书记的老婆是农村的,两人没有共同语言,自然那位书记就愿意接近我母亲,年青女性无法释放的青春活力使母亲忘了身份,她被书记的军人气质和男性魅力打动,才半年就被书记在感情上俘虏了。从外地回来后,书记就约母亲在冶金局专门分给书记的单身宿舍幽会,母亲骗父亲说去开会,就打扮好赴约了。寒暄后书记拿出雷厉风行的作风,二话不说就把母亲扔到床上,骑上去用大手一把拽开母亲的短袖翻领女衬衫,衬衫纽扣全被拽掉,两只白兔跳了出来,他兴奋了,用力地攥着母亲的两个ru房,母亲疼得叫了起来,但心里却感到幸福:这几年连疼都盼不到。书记又手忙脚乱地解母亲的腰带,女性的性徵全部露出来后他像进攻敌人阵地那样发起了冲锋,母亲象小姑娘似的听任他摆布,他的180斤体重压得母亲喘不过来气,他的卤莽动作使母亲并不舒服甚至很痛,但母亲觉得这毕竟像个好男人呀。母亲从此成了冶金局第一书记的情人,每个月两人都幽会一两次,这种关系断断续续一直到1982年书记调到中央工作才结束,这期间母亲挨过书记夫人的耳光,她原本有些内疚,但她看到书记夫人那粗俗傲慢的言行后觉得没有必要同情这种人。这期间母亲也由青年不知不觉中步入中年。
三 母亲的忘年之恋
1984年已过不惑的母亲升任副总工程师,单位委派一名刚参加工作不久的26岁大学生秦某来给母亲作助手,这是一个英俊潇洒,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