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后天,周洛书却没来。
这个人看来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不错,有骨气。那就看看他骨头到底有多硬?
近来项歌身体不大舒服,说是胃炎又犯了,阿姨做的饭也不爱吃,直掉秤。顾因雪倒是并没怀疑这件事,因他知道做这行的,作息不规律是家常便饭,经常还要喝酒应酬,肠胃不大好也属正常。
他索性自己下厨,做些清汤小点心。当初他为了讨周洛书欢心学的厨艺,没想到最后用在了另一个人身上。师父们是来自各大餐厅的总厨,加上顾因雪聪明的脑袋瓜,出去开个餐厅不成问题。
有生之年没想到的事情有很多。譬如项歌看着在厨房中忙碌的身影,脑子一时有些凌乱。虞书槐、周洛书会做饭都不奇怪,但是换顾因雪就很奇怪。
君子远庖厨,或许不大对,不过美人大抵都该不食人间烟火,谁爱被人夸长得接地气呢?
但是大美人做什么都是优美的,葱白手指搭在翠笋上,切成薄若蝉翼的片儿,让人想到翡翠白菜,人和菜都是珍贵的艺术品。
顾因雪端菜出来的时候,项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想法——这样生活好像也不错……他止不住地动摇。兴许真是爱的力量,或者说顾因雪手艺太好了,项歌竟然没觉得恶心,吃光光了。
饭后顾因雪有事要老宅。
大概是怀孕后的激素波动,项歌不由自主想跟他亲近,感受到他的气息,就会有安全感。顾因雪一走,他整个人都好像空落落的。
一方面觉得自己得想方设法逃出去,一方面又止不住的渴望。
“雪哥。”项歌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忽然就拉住他。
顾因雪低头看他。项歌面上有几分迷茫,他的信息素最近好像变化了,原来是甜美纯净的,现在则多了几分nai甜味儿,更加轻柔。
起初是傲娇的,一句话都不肯说,最近说不上来,总觉得越来越黏人了,所谓甜蜜的烦恼。顾因雪越来越看不清楚自己了,都已经三个月了,他好像还沉迷进这种恋爱游戏了。
“怎么?”
项歌犹豫了一下:“你今晚可以留下来吗?”
顾因雪没说话。
项歌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脆弱无依过,忽然一下子抱住顾因雪的腰,脸颊靠在他怀里:“雪哥,我想你留下来。”
顾因雪挑眉,手抚上项歌的腰揉了揉,在他耳边轻轻说:“我留下来没什么不可以,但是你可以吗?”手顺着腰抚上去,捏了把ru尖,项歌身子敏感,浑身一颤。
近来他不舒服,顾因雪也没逼他,只是叫他用其他地方解决了。但顾因雪也是个正值壮年血气方刚的alpha,对着项歌这忍耐力实在是不怎么样。
项歌想了想,已经三个月了,应该没什么问题,顾因雪不生气的时候还是比较温柔的。他脸颊上染上几分薄红,最后在顾因雪怀里点点头,小声道:“轻一点。”
顾因雪咬咬他耳朵,把人抱到床上,手伸到腿间时候,已经shi漉漉了。
Alpha信息素笼罩着项歌,他感到莫大的安全感,紧紧抱着顾因雪,脸颊在他肩膀上蹭了蹭。主动直起身子,rouxue擦过性器,alpha早就硬了,握住他的腰,直直往下按。
项歌坐到底的时候,顾因雪舒服地叹气,吻吻项歌脸颊。项歌有点受不住,腿紧紧夹着他腰,睫毛上都挂着泪珠,本能地握着顾因雪手,摸摸自己肚子。
顾因雪对这动作的意义感到疑惑,不过项歌好像很舒服的样子。他于是温柔地摸摸他肚子,rou乎乎的,柔软而温暖。项歌原来还有薄薄的肌rou,现在大约是宅着不动,肌rou都变成普通rourou了。偏偏体重直掉秤,让人不省心。
“你要多吃点。”顾因雪咬着他耳朵说。
项歌点点头。
顾因雪还记着他身体,力度都轻了不少。shi热的rouxue紧紧包裹着性器,顾因雪舔了舔项歌后颈。
项歌紧张地一缩一缩,身子又酥又麻。他有一瞬间希望顾因雪干脆标记他好了,不想再活得那么辛苦了:“雪哥,我……”
他还有一丝理智,剩下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那性器在他生殖腔口研磨,项歌又酸又软,轻声说:“我,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别进到里面行吗?”
顾因雪故意撞了撞,看到项歌紧张得眼泪汪汪的,真是脆弱的小东西。他亲亲他,并没打开生殖腔口,射了出来。高chao的一瞬间,他希望这个人永远是他的。
他重重地咬了下腺体,留下一个临时标记。
痛苦和快乐,哪个更多一点,项歌也说不清楚。
***
项歌的胃口恢复了不少,只是愈发黏人,经常跑来亲亲抱抱。顾因雪索性把很多不大重要的事情,全带回这边处理了,这样他有更多时间和项歌在一起,只是效率下降得厉害。
他以前不知道项歌是这么黏人的性子,尽管项歌长相很有亲和力,但对人其实冷冷的,大约骨子里有几分骄矜。项歌从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