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甩了甩毛上的水珠,听沈栖闷闷地说:“老王八蛋……”
沈栖因为听了那些闲话,真假无从考据,可免不了沈栖不高兴,晚饭只恹恹地吃了一点点,顾泓连着几天没回来,家里的下人没一个拿得住他的,沈栖除了不能离开这栋房子,后边的花园,三楼的书房,想去哪都成。
不过沈栖没这个心情,吃完饭就上了二楼的房间,躺在房间的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摸黑背的狗脸,也不说话,总之是不高兴了,脑子也想着一些有的没的,折腾了大半宿才睡。
还做起梦来,梦到他刚来顾家的时候,顾泓就跟这条黑背差不多,见着他总傻呵呵地笑,什么事都依着,梦一转又转到那栋三层小洋房,他伸出一条腿吓顾泓,没抓稳,倒真的掉了下去,满头汗地醒来,摸了摸身边的床铺,黑背没了,沈栖心里一慌,喊:“Bailly!”
那是大狗的名字,喊完就听见房门被抓挠的声音,大狗在门外,沈栖脑中闪过一句,下一秒就被抱进了一个宽厚温暖的怀里,是顾泓,沈栖惊魂未定,想起今天听来的,又慌又委屈的的,推顾泓的胸口,仰着脖子要从顾泓怀里挣脱,“老王八蛋,你放开我!”
顾泓没放开他,抽了纸巾给他擦额头的汗,皱着眉头:“这是做了什么梦,吓成这样,就这样的胆儿还敢跑呢?”,屋外的大狗这时也听见了动静,“呜呜”地委屈叫唤,爪子扒拉着门。
“我爱跑就跑,不要你管。”,沈栖还是不老实,被顾泓捏了一把屁股才消停,嘴上却是不饶人。
“那栋小洋房那样高,你还真敢,不要命啦!”,顾泓装作一副严肃的样子,拿纸巾给他擦汗湿的发。
“是你逼我的。”,沈栖扭头,躲顾泓的手。
“要真出了什么事,你看我不把你的屁股打开花来。”,顾泓正了正神色,掰过沈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
顾泓也就装装样子,可唬住沈栖足够,沈栖被他一盯着,垂下了眼睛:“你有什么权利打我的屁股,你放开我,我不要你抱。”
顾泓看着他,心一横,腿一动就压了上来,手掌从睡衣下摆伸进去,一瞬间的功夫就给人推到了胸口,“我不光要抱,我还要亲还要咬呢!”,说完嘴唇就凑了上去,舔沈栖红软的小奶头,拿牙齿磕着玩。
沈栖听着大狗挠门的声音,喊了几声“Bailly”,顾泓这下子不仅舔吮沈栖的奶头,手也伸进人裤子里,揉着沈栖的屁股,沈栖被他制住,只能拿话激他,“我就是死在外边也不要你管,你放开我,不要你亲。”
顾泓这一行的,生死经历过很多,听沈栖的话也生气,沉着脸:“不要我亲,要谁亲?”
沈栖被他看得一怵,想着他在外边找的小情儿,嘴上也不服输:“总之是不要你亲,你管我要谁亲……”
顾泓听他说完,低下头又亲起来,这一回儿带了气,力气自然重了些,还把沈栖的裤子给脱了,揉他的屁股,将白皙的屁股揉得通红,牙齿还叼着奶头又扯又吮的,直到奶头颤巍巍的立起来,沾着顾泓晶亮的唾液可怜兮兮地立在沈栖白皙的胸口,顾泓才放开,又是同一种法子吮另一边,弄得沈栖的小胸脯上都是浅红的齿痕。
沈栖一开始还喊着屋外的大狗,声音却渐渐小了,再次传到顾泓耳朵叫的就是叫他的名字,里头的哭腔叫顾泓听得心里一惊,“顾……呜顾泓,你个……呜呜王八蛋,疼……顾泓……”,顾泓抬头一看,沈栖眼窝里一汪眼泪,整个身体都有些轻颤,眉头邹巴巴地哭,顾泓心里咯噔一下:“坏了。”,赶忙将人抱进怀里裹了被子,沈栖胸前的小胸脯碰着他胸口时还缩了缩,顾泓脱口而出:“哪儿疼?啊?”
沈栖哭得气也不顺了,说得断断续续:“顾泓……老乌龟你呜……你去找你的小情儿,别朝我撒野……”
顾泓瞧见沈栖的眼泪哪里还有气,拿着纸巾温柔地给人擦眼泪,心又酸又疼的,恨不得沈栖咬他一口泄气,亲了亲沈栖湿漉漉的脸颊,“我哪有什么小情儿,我只有你一个贴心肝儿。”
沈栖因为哭,额边的头发湿的更多,顾泓将空调调高,生怕他生病,擦汗的动作就没停,又连着亲了几口沈栖的眼睛,“贴心肝儿到底是怎么了,这气生了这么久?”
顾泓哄人,歪着脸看沈栖,给他擦淌到下颌的泪,沈栖看着他傻乎乎的脸,扭过头却是摸了他的手,顾泓反手握住,听沈栖别别扭扭地说:“我爸妈当年的事情你有没有参与?”
顾泓一愣,正着神色重重亲了他的唇一口,又亲了两人交握的手,“当年我赶到的时候,就剩下你,我和你父亲,当年是敬了香的兄弟。”
沈栖的父母生前是做这一行的,被人寻了仇,当年闹得很大,警方也暗地介入,至今还没有结果,沈栖是沈家护着的小公子,沈父沈母还在时,就搁手心里宠着,来了顾家,也只是换个地方而已,沈栖的存在,顾泓当年也不知道,沈父沈母当年对外称儿子儿时早夭,两人也伤心不愿再要孩子,这个理由再寻常不过,顾泓和当时的几家势力都没怀疑。
顾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