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卿的哥哥谢季死在他俩交往后的第二年。
葬礼上,一身黑色军服的谢卿跪在哥哥的灵柩前,红着眼眶将头磕在地上,墨色的长发垂在地上沾了尘土也不去管。徐徽就站在一旁默默看着,不安慰也不劝阻。
谢季死于星匪的一次自杀式恐怖袭击,可谢卿和徐徽却不约而同地想着:谢季是被我们害死的。
半年多以前,谢季曾与徐徽有过一次谈话。
徐徽遵从他们死去父母的遗言,将两兄弟接到自己家里照顾,还安排他们在安全的军区总部就职。而谢季是个标准的铁血战士,一心渴望上前线去战斗。恰好当时边境爆发了星匪暴乱,时任司令官秘书长的谢季便向徐徽申请调职。
徐徽自然不会同意,拿谢卿刚刚成年就遭父母离世,离不开家人这种理由劝他,谢季沉默半天,终于还是让步,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然而,之后的某一日,却发生了一件改变一切的大事。
当时的谢卿还是档案室的一个小新人,但因为徐徽这层关系,每逢法定节假日总是能按时放假在家。正好谢季被打发去接待其他军区前来观摩学习的人,天黑之前都回不了家。徐徽想着有几日没cao他的小男友了,心里痒痒,便收拾收拾回了在军区内的别墅。
甫一进家门,他的小母狗就开心的迎了上来,徐徽便不客气按着人肩膀让他跪在地上:“给我脱鞋。”
谢卿仰头看着徐徽,眼里满是仰慕,乖顺的说:“是,长官。”
徐徽配合着他的动作抬脚换鞋,换完之后又在他站起来之前踩住他的脖颈压在地上:“睡衣都换好了,想必后面也清洁过了?”
“是的,长官。”
“很好。”徐徽拎着谢卿的衣领把人拽起来,反身压在旁边的鞋柜上,掏出下身,扯下谢卿的睡裤,就在门口cao了进去。
“啊……长官,慢、慢点……”谢卿没料到徐徽这么早回来,例行清洁后的扩张做的很不走心。
“呵,又偷懒不做扩张,我看你就是喜欢后面被我Cao裂的感觉吧?”
谢卿下面夹的很紧,徐徽却下身不停,一点没有心疼他的意思。谢卿哼唧着委屈道:“嗯……我就算、扩完了……啊、一会儿、一会儿就又闭上了……徽哥又不让我……嗯、不让我塞着东西……”
“你这么sao,塞着东西能不被你哥发现?你当我不想看你含着东西工作的样子?”徐徽忿忿地,下身顶的愈发凶狠,“都怪你,小sao货!”
“啊啊、我错了、呜……都、都怪我,我太sao了……呜、徽哥轻点吧、啊!饶、饶了我……”
谢卿双手撑在鞋柜上,衣领一直被身后的男人扯着,被迫向后仰着头。下身被不断撞击,水声和rou体拍打声充斥整个门厅,他放声呻yin着,祈求男人的怜惜。
一片yIn声中,没关紧的门锁悄悄弹开,发出“咔嗒”一声轻响。而两人沉浸在性爱中,充耳不闻。
这个姿势做了一会儿,又换成了谢卿跪趴在地上,徐徽骑在他身上cao的姿势。
“贱狗!我Cao的你舒不舒服?”
“啊!啊!舒服!徽哥、长官,呜……”谢卿只有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则掐着自己前端的根部防止提前射Jing,“嗯、贱狗想射了……贱狗自己掐住了、啊、请长官放心……”
“真乖,不愧是我的小母狗卿卿!”徐徽被他的乖顺激得愈发勾起了了兴致,手上狠命的拍击谢卿肥嫩的屁股rou,声音大得几乎盖过了身下人的呻yin声。
“啊啊、我是长官的……小母狗!”谢卿被打得直求饶,“长官饶了我吧、别、别打了……”
“你就是我的狗!母狗、贱狗!”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声怒吼——
“徐徽!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正如野狗般交媾的两人一瞬间僵在原地,犹自怔愣的徐徽被门外冲进来的人一把推倒在地。
谢季将徐徽的虐打和谢卿的求饶全部看在眼里,他之前曾听说军区的长官们都多少有些见不得人的残暴性癖,却没想到自己的多年好友居然也是其中之一,甚至还对自己弟弟下手。
谢卿知道哥哥误会了,裤子都来不及提就赶紧拉住哥哥怕他冲动,嘴上不断解释着两人是在交往,徐徽并没有虐待侮辱他。
而一旁的徐徽却偏偏不替自己辩驳——他一个千金大少爷,被自己最亲密的好兄弟这么怀疑,少爷脾气直接被激了出来——他甚至还火上浇油地刻意做出一副高高在上、拔屌无情的态度。
闹剧的收场,是谢季冷冷地盯着自家死命拦着自己的弟弟,眼里满是失望地说:“谢卿,徐徽虽对我们有恩,但你可知报恩不是这样报的!
“你是男人,是军人!是光荣的星际联盟军区第二十三军团总部的战士!不是任人yIn辱玩弄的男ji!”
谢卿没料到从未对自己有一句重话的哥哥会对自己这么说。他愣愣地看着谢季转身离去,嘴里喃喃着:“我没有……我不是……”
谢卿满脸泪痕地跪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