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日上竿头。
李将军再一次和景宁王在同一张床上醒来后,先是不太舒服的揉了揉额头,然后看着锦绣床帐发了好一会儿呆,等到记忆回笼却是心情复杂的只想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装死。
酒能乱性,古人真是诚不我欺。
昨晚上他喜获火龙神枪心绪过于激荡,又酣畅淋漓地舞耍了一通,一时热血难退,景宁王就叫人搬来好几坛府藏珍酿提议一起喝上几杯庆祝。他当时正兴致高昂,自然毫无疑问的同意了。
酒是好酒,是御制的陈酿美酒,在这样的冬日寒夜里喝起来格外火热畅快,就是喝多了极为容易上头。而李承恩也确实喝醉了,再之后就……
记忆有一点点断片,但总体发生过什么李将军还是能串联起来的。只能说景宁王绝对是存了心的,李将军想起自己当时醉得迷迷糊糊地被对方从演武场一路抱回寝卧,还……,还被对方诱哄着答应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条件,顺从了许多清醒时绝对不可能答应的羞耻姿势,这些情景光是回想就让他觉得没脸见人。
尤其现在全身到处都像是被拆过一般的哪哪都不舒坦,李将军就觉得拳头有点痒。他昨晚上试完了枪就该在热血沸腾时找个切磋的借口把景宁王揪过来打一场才对,怎么就这么耿直得被对方怂恿地去陪他喝酒了呢?!
他的酒量和景宁王论起来绝对不分上下,他醉的人事不知而对方却还有力气睡他,甚至还能折腾他大半宿,想也知道景宁王李岚绝对在喝酒时耍了心机。
这可真是——!!
李承恩气得哼了一声,实在有点意难平,尤其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身后似乎还有东西正抵着自己……
几乎一下子就猜到了那是什么,李承恩的脸色顿时一黑,立马就想挣扎着起身下床。结果身后看似熟睡的景宁王却突然把手臂收紧,用力把某人光滑结实的背紧紧搂贴在自己的胸膛上,连双脚也一起用上,牢牢把人禁锢在了怀里。
“醒了?”景宁王显然不是刚醒,出口的声音清明而愉悦,语调浸满温柔。
“放手!”李将军额角青筋突突跳起,挣扎着想脱身。他本就浑身酸乏,现在还被当抱枕一般的缠抱着,实在算不上好受。
“唔!承恩,别动……”但怀里的人这般乱动起来,连带着tun部也一通摇晃,抵在对方屁股上的某物就被蹭得瞬间就从微勃变成了完全勃起的状态,甚至还巧合的卡进了tun缝内,景宁王的呼吸立马就粗重了几分。
“你……”对方的热气直直地扑在脖子上,加上抵在尾椎下方处那个感受得到的热度和硬度,李将军的脸色一时由黑变红。
那个粗大的gui头,就险险顶在经过一整夜的开拓尚且还柔软shi滑一片水ye黏糊的xue口,随时都能直驱而入,李承恩不太自在的伸手想挡住自己后头。那地方昨晚上遭受过度蹂躏,现在怪怪的像是还有什么东西仍插在里面似的,实在经不起再多了。
结果他往后伸的手却被景宁王误会了,对方可能以为他是想用手作为代替而帮他撸出来,喜出望外的把李承恩拉着转了个身,形成面对面的姿势后,就自顾自抓过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那根粗壮rou器上。
李将军有那么一瞬间,很想手里用点力,干脆把这根凶器给掐断算了!
“互相帮助下?嗯?”
景宁王把李将军有点别扭的脸色尽收眼底,自己也伸出手握住对方同样有了点反应的rou具。他亲昵地用舌头来回舔吻着李将军性感的颈线,和着手上动作的频率,在对方袒露的胸前印下一个个shi热的标记。
“唔……”
刚醒来就被这么挑逗,新鲜的快感结合昨晚残留的余韵强烈袭来,让李将军难以抗拒的低yin出声。而且景宁王的手上功夫和他的床上功夫相比起来毫不逊色,那只温热的大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性器,手上的力度与速度都让他舒服的头皮发麻。
“承恩,都说了互相帮助了,你也一样帮帮为夫嘛。”
景宁王看李将军得了趣,干脆搂住对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火热的吻落在他的侧脸眼角,用那只空闲的手从光滑的后背一路抚摸过紧实的腹肌、胸肌,搓揉起硬挺泛肿的微颤ru尖,右手则更加快速地握着小承恩上下套弄,同时也不忘摇动胯部,自顾自的在李将军的手上胡乱顶蹭着催促。
“等……哈,等等……”都这样了,再矜持着确实说不过去了。李承恩咬了咬牙,一手微微推抵住景宁王压得他略感憋闷的胸膛,一手用了点力,也就握住小李岚用上自己熟知的手法撸动起来。
李将军常年练枪,掌中覆有薄茧,摩擦起来有着粗粝火辣般的感受,力度沉稳又快速,伺候的景宁王的小兄弟实在很舒服。说实话,景宁王因为身份尊贵,他这根宝贝如果有需要,只会在侍人的嘴里或身体里,是没有人敢这么摸的。
李将军绝对是第一个除他自己以外摸到它的人。
锦床之内,两人的呼吸粗重的交缠萦绕,火烫炙热。彼此的手都较着劲一般的快速撸动着,快感开始不断攀升,不一会儿两根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