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月清邪从前院回来,已是入夜了。
她刚进屋,就见少年还坐在桌旁认真对账,并未注意到她回来。
月清邪心下微动,上前将人抱进怀里。莫清愁先是一惊,很快又意识到是月清邪,温顺地让她抱着,抬起一双微红的眸去看她:“发生什么了吗?怎么这么晚。”
“不算什么事。”月清邪看了一眼桌上的账本,把他放在了腿上,“哥哥怎么这个点儿还在看?看久了伤眼。”
莫清愁刚松了口气,听言一边抬起手臂去搂她,一边小声解释道:“我也没什么事……”
怀里是少年娇软的身子,月清邪漫不经心地听他解释,手掌隔着薄薄的布料覆在他的tun尖揉弄。
“清邪……”莫清愁红着脸唤了声,烛光下他的模样更加惑人。月清邪没忍住在他颈间咬了一口,不等他呼痛,手上便解开了他的衣带。
少女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欲念。莫清愁颤了下,拉了拉她的衣襟,语气轻软地说:“清邪,轻一些……”
月清邪将手指探进他的两瓣之间,指尖触了触他微肿的小xue,她移开手将他抱在怀里亲了亲,有些愧疚道:“是我太过了些,哥哥疼是不是?”
几个月没见莫清愁,她确实是忍不住了些。但她是当真将人放在了心上,哪舍得让他疼。
可少年却不想让她忍着,水润的眸子似是下一息就要落了泪下来,明明羞得连颈子都泛了红,仍强撑着道:“不怎么疼的,进、进来吧。”
他这副模样着实诱人得很,月清邪将他放在了桌上,手掌握住他的膝窝将他的双腿分开,一点点地挤了进去。
被撑开的xue口几乎接近透明,内里的媚rou正谄媚地服侍着外来者。许是注意到了月清邪的目光,它们不由地缠地更紧了些。
莫清愁胸前的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开了,裸露的白嫩胸膛上两点嫣红颤颤。他羞极了,抬手挡住了自己的脸,却遮不住一身的春色。
“哥哥……”月清邪伸手拉开他的手臂,俯身含住了他的唇。
等到月清邪叫水时,莫清愁已经没了力,软绵绵地趴在她怀里,连身子都要她帮着洗,等洗净了又要她帮着换上了里衣,抱到了床上。
“清邪。”刚被她抱住,莫清愁才想起之前秋水说的,沙哑着声音唤她。
月清邪在他红肿的唇上亲了亲,问了句:“怎么了?”
“你……这十来年,一直对我……”他有几分羞,不知如何开口,可到底是好奇的,强忍下羞意问道:“……一直念着我吗?”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答,莫清愁说不清自己什么感受。如今月清邪将他放在心上,他该是知足了的,旁的本不过就是奢求。
他刚要转身,忽的腰间的手臂一紧,少女将头埋进他颈间,声音有些发闷:“哥哥以前都不怎么看我,明明叫妹妹卿儿,却只叫我表妹。”
十几年前的事莫清愁记不太清了,他一时不知如何反应,隐约觉得确有此事。那时候他和月清邪确实不亲近,更不可能去叫她的名字了。
“清邪,我……”
他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合适,还没等他想出来,就听见月清邪接着道:“我刚明了事理,便知道哥哥是要嫁给我的。”
莫清愁忍不住露了几分讶异,他是不曾想过月清邪会那么早就知道的,两家的亲事早年其实不过是交换了信物,等他十三岁时才真正的定了下来。他也是那时候才知道自己要嫁到玉州来的。
只说了这几句,月清邪便不再说了。抱着他轻轻拍了拍他单薄的背,低声劝道:“早些睡吧。”
他大约也是累了,先前撑着是想听个回话,可月清邪显然不想再说下去了,他也不愿追问她,念头一放松,就在她怀里陷入了梦乡。
之后的几日,月清邪忙了起来,平素只有夜里回来。
莫清愁从朱雀君那儿接回了小县主,白日里照顾女儿,处理事务,入夜了才能见着月清邪亲昵一番。
他提起想要回郡主府,却被月清邪拒绝了,见月清邪不答应,他也就没再提过这事了。
约莫过了半旬,莫清愁突然被朱雀君叫到了正院,连带着小县主一起,被朱雀君留在院子里歇息。
一开始他还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只觉得院子周围的守备似乎更严了些。但之前帝姬府拔钉子时,守备人数就加了一些,莫清愁也没发觉问题。
等被朱雀君留在正院过了两日,连着两日月清邪都没回来,莫清愁心里有些慌,月清邪再忙平时也会派人回来与他说一句,这两日了无音信,着实古怪,但见朱雀君没什么表示,他只好忍了下来。
第三日一早,一直没见月清邪,他终于忍不住让纾儿去打听一下,还没等纾儿回来,院里就响起了府内仆役的声音:“帝姬和郡主回来了!”
莫清愁连忙收拾了衣着,出门去迎接,刚走出门没两步,便被迎面来的月清邪抱进了怀里。
“清邪,这几日……”他想问月清邪发生了什么,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