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白舒被吊在那里颤动着双腿,无助地喘息,花蒂和ru头挺翘在空中,一阵风都令它们瑟瑟发抖。她被花xue蚂蚁噬咬般的痒痛折磨得意识模糊,看着谢峤从箱中不知又取出了怎样的刑具,她知道那所有的东西早晚都会被施加到自己身上,就像砧板上的鱼rou,只能被压制着刮去细鳞,露出内在柔软的血rou。但她名义上的丈夫拒绝了弟弟下一步的举动。
谢峤站到柳白舒面前,微微俯下身,掐起她的下颌,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着。柳白舒这时才勉强注意到,刚刚这一通刑讯似乎并未让施刑者心情畅快些许,还有些稚气的青年因着未消的怒意燃红的眼角。
两颗ru头上的丝线已经自己慢慢松开,但花蒂上的结扣并没有打开。谢峤用手拨弄着那里,柳白舒以为他要解开丝线,然而下一刻——
“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唔……!!”
谢峤并没有突发善心地解开结扣,他直接扯起一端线头,在指尖缠绕几圈,猛地抬高,竟是想生生把系紧的丝线扯下来。
“不…不可能……的…”
柳白舒绝望地看着谢峤的手指牵动着自己最娇嫩的花蒂,胡乱踢动着双腿仿佛离了水的鱼。谢峤扯着这团小东西,把柳白舒拽向自己,竟生生依靠花蒂上这股力,真让柳白舒靠近了几分。
她已经连呼吸都屏住,全身像宕机般,目光直直盯着已经快有一根小指长,似是要被扯掉的小东西。随后——
“……!!!”
一圈圈缠绕的锐利丝线,照顾到软烂花蒂每一处,像是要刮去一层皮rou。谢峤残忍地一把将丝线扯了下来。
柳白舒高高仰起头,张着牙关发不出声,腿间又抽搐着喷射出一股清ye,而后才发出一声痛苦至极的惊叫。但她真的像一个不堪刑责的犯人般,被刑囚到最后连求饶喊痛的气息都变得微弱。
“好…痛……呜…要坏了…啊…”
谢峤看着自己手下的犯人微弱的呢喃声,终于仁慈地判了她收押再审。而后便向自己的兄长辞别,踏出了宫殿。
……
谢戬解下了悬吊她的绸缎,将柳白舒抱在怀里,像哄小孩子般,轻轻拍着她颤抖的脊背。
“朕带皇后去沐浴可好。”温和低沉的语调,怎么看都像是该发生在举案齐眉的夫妻之间。
柳白舒浑身凌乱不堪,腿间泥泞一片,任谁看都是被凌虐狠了,却又一副靡乱之态。她没有答应也没有回绝,只是靠在温暖宽阔的胸膛,感受着片刻的安宁。
长宁宫中的御池是一处温泉,水温极高,有些地方甚至几近沸腾冒出气泡。
原本接触皮肤都烫到发痛的泉水,如今却要被用来灌洗饱受凌虐的花xue,无疑又是一场难耐的责罚。
“唔……痛…痛…”
柳白舒趴在池边,她高高肿起的脚心早已无法站立,若不是谢戬在背后托起她的双腿抬高,她早就无力地滑进池中。
她一身雪肌被池水刺激到泛红,敏感的rurou更是红得可怜,而两颗红肿的ru头被刺激得愈发饱满,随着主人的摆动撞到池边的卵石中,又带来一番磨人的刺激。
而在水中仿佛绽开一般的花xue,是叫美人受苦的根源。
原本双脚接触温泉便叫柳白舒想要逃开,但她那点微弱的力量又如何能抵抗谢戬?她被谢戬梏在怀中,被迫适应着池水一点点漫过花xue甚至进入xue口,她像是被融化一般无力地挣扎,而身体却还在强迫着自己接受这种折磨。谢峤药膏本就没有止痛的效果,如今完全渗入肌肤,痛痒难忍,任凭如何冲洗也无法缓解半点痒意。反而是花xue被刺激着反复抽搐,苦痛之下,似是又要濒临高chao。
似是动作不太方便,谢戬将她翻了个身。美人面向上靠在池边,浑圆的rurou随着水波微微晃动着,被要求两只手环过膝下,大张着双腿,固定这个姿势。
谢戬伸出一只手抹了下她眼角的泪,而后死死按住她的身子,而另一只手伸出两根手指,伸进红肿的xuerou,将滚烫的泉水引了进去。
“啊……啊…啊…唔!”
柳白舒本能地想抓紧什么,却因着这个姿势,只得牢牢抓紧了抱住的双腿,十指在腿上留下深深的红痕。
谢戬像擦拭珍贵的瓷器般,引着泉水一点点摩挲着美人凄惨的xuerou,原本小巧的花蒂如今已有半指长,衬着男人的手掌,可怜极了。直到男人一视同仁地将手指触上那软烂细腻的红肿软rou,身下的人又低泣着抽搐起来,直到尿孔又翕张着,释放出了什么。
……
待到被抱回寝殿,柳白舒的四肢又被绑在了榻上。两条长腿被分为一字,对着来者露出自己最凄惨可怜的地方。
高chao早已耗尽她的体力,身体早已承受不住,而花xue深入骨髓的痒意与痛意仍叫她想要绞尽双腿,痛痒到极致她甚至想伸出手打烂那处可怜的地方。
谢戬坐在一旁,似是见她实在可怜,便俯身凑到花xue面前,仔细看着这块肿胀不已的艳红媚rou,花xue被折磨得服服帖帖,尽力收缩着像是邀请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