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刻的反思也扛不住美人温柔乡的诱惑。
明明是齐冉给你壮胆让你来的,结果自己却说要料理那天刺客的事鸽了。无聊的你多喝了几杯,酒意上头,瘫在一个衣襟大开的,肌rou弹软的胸口,推了推脸上的镀金面具,眼睛一扫四周确认没什么不该出现的人,把隐隐约约的心虚压下。
青玉栏的开场是真不错,尤其是台上跳舞的胡人男子人高体壮,深蜜色的皮肤和细碎的金饰相得益彰,让你不禁联想到你哥当初班师,亮的扎眼的盔甲下那一截麦色的颈。
“主人,不妨再来一杯?”小倌向你劝酒。
“不了。”你扶着小倌的肩头站起身,盯着台上跳舞的胡人,叫来了一旁的侍者,耳语几句。侍者连连点头,并将你引去了客房。
撩开幔帐,你提起你的百宝装备箱,一打开,里边是各种各样的棍状玩意。有的还在假阳具的范畴中,有的奇形怪状难以形容。你挑了挑,思绪飘飞,选了个长得像剑柄的玩意,提起外衫,穿戴在了腰tun上。
这根倒是第一次上战场。你无聊地拨弄着那玩意儿,等着侍者把胡人男子给带来。
你等的昏昏欲睡,心道今日也算是奇了,即使伎子卖艺不卖身,钱给够了再敲打敲打也一样乖乖来侍奉,怎么今日要等这么久?这时听见门被象征性地敲了两下,随即便被推开了。来的没有侍者,只有那胡人男子一人。
“……主人,”胡人大概是不通官话,喊声主人也显得犹豫,“奴前来侍奉。”
待他走近,你细看他的面容。此人眉骨鼻梁格外高挺,面部结构和中原人大不相同,但在金饰流苏面帘掩映下的下半张脸竟和你哥的脸有些微妙的相似。
如此长相让本来困得快要萎掉的你来了性致。
“跪吧。”听说胡人的风俗与中原十分不同,将下跪视为一种屈从甚至是耻辱,正因如此,你怀着恶劣的心思命令。
果然见到这胡人男子略有犹豫,线条刚毅的下颌动了动,但还是顺从地跪下了。
但这跪得……怎么说呢,不能说跪的不标准吧,就是跪的太标准,直挺挺的,严肃正式到像是在参拜。
于是你坏心地用脚搭在了他因跪下而绷紧肌rou的大腿上,胡人男子微微一动身子,把头埋得更低。
这胡人舞伎穿着格外有意思,脚踝到小腿缠了金饰脚链,蜜色的大腿肌rou反着细腻的光,到了腿根被一块棕色的不知是裙还是裤的布料遮住,上半身半裸,挂着好多金饰。金饰项链大概是跳舞跳乱了,几根缠在一起,估计一时半会解不开。
你的目光落在棕色布料下极具存在感的那一大包上。听闻胡人男子的尺寸惊人,今天有机会亲眼见识一番也不错。
动了动腿,你把脚顺着大腿移到了那一大包上。胡人男子可谓是虎躯一颤,一声喘息,双手撑地才没歪倒。
这么敏感?你在心里惊讶暗忖。本来你也没那么喜欢踩人,毕竟踩人脚还是挺累的,踩重了惨叫败兴,踩轻了不带劲。
不过这么敏感的话就另当别论了。你轻轻重重地踩着那一大包,感觉到那一大包在你脚下逐渐变得更硬更烫,隔着布料直挺挺地戳着你的脚掌。
胡人男子低着头,双手俯撑在地面,背部的肌rou一动一动。再听听他低哑的喘息虽然隐忍着,却一声比一声重。
性欲来了。你感觉小腹有些酸软的意味,大脑也开始兴奋起来。
你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动作强硬地让他抬起头,见到了他眼里带着点迷茫的一片春水。
“主人…?”他带着喘问你。
“舔。”你言简意赅,动作潇洒的撩开外衫,握住了胯间像剑柄的假阳具。
“……”胡人男子惊诧到瞳孔骤缩面部表情一时加载不出来的样子,让你十分满意。
你扣着他的下巴,把他的头拉近你的胯,用你的大剑柄左右拍拍他的脸颊,松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胡人男子看起来显然是经过了一番心理斗争,动作犹疑地退开一点,微拧着眉,伸出水淋深红的舌头试探性地舔向你的大剑柄。
看起来真的很生涩,不过也是别有情趣。你将手搭在这个健壮男人柔顺的头发上,像摸小狗一样撸着,脚下也接上之前的动作开始踩弄。
这就导致胡人男子的嘴开始忙了,一边忍不住喘,一边又要舔,晶莹的唾ye来不及吞咽,顺着嘴唇滴在了下巴上。
“含进去,深一点。”你按了按他的头示意。
你低下头,观赏着这个男人隔着金饰面帘埋头吞吐着你的剑柄,浓密如鸦羽的睫毛轻微颤动,身上的金饰撞出细碎的响动。
虽然是胡人,但是……要是查他几天没查出什么旁的,倒是可以养在外头。你在心里盘算着。
“呜…”胡人男子闷在嗓子里呻yin,舔弄的动作也停了但还含着。你看他表情不对,愣了一下,脚下的动作顿住。就见他眉毛拧的更加深,面露难忍,浑身的肌rou颤抖着着,憋了几秒之后一阵震动,在没有继续抚慰的情况